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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聲已經沒有了。她以後會更加墮落。我聽說有過床上生活的女人以後過不上這種生活會是很難熬的。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一鋤頭也是動土,兩鋤頭也是動土,被人啃過的燒餅,再咬一口也沒有多大關係。”
俞思似乎看到葉金壞笑的臉。他去看楊圓圓時,虞蘭那白多於黑的大眼睛,又在他面前出現,還有她長得特別白嫩,天生有少婦般柔婉的身體。
俞思立即回寢室,寫了一張條子:
“明天晚上到我寢室來好嗎?”
把紙條放在衣袋裡,他騎腳踏車匆匆到虞蘭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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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天掉神人
虞蘭家就在鎮上,在鎮北塘埂邊。
剛好虞蘭掇著一隻碗在後門口吃飯,俞思把紙條給她,二話沒說就轉身走了。
他想不到會這麼巧碰到虞蘭。要是早知道,他會約“今天晚上“。
虞蘭如約而至。
她坐到屋子正中白熾燈下的木椅上,一臉激動,說:
“我昨天一夜沒有睡好!”
俞思看著她,怕起來。
他約她來,當時連想也沒想一下,只是眼前浮現她白嫩的身子,現在他不知道為什麼約她來。他無由來地說:
“我是不想結婚的。”
“那你約我來幹什麼?”虞蘭馬上盯著他說。
“我是想給她做個媒,對方是公社大院裡的幹部,遺憾的是,我剛才問了一下,昨天剛有人給他說了媒。”他輕聲地吞吐著說,說完,他就覺得這個謊有點勉強,還不如說只是想同學之間敘敘舊。
虞蘭站起來準備走,臉上並沒有怨他的神情。
虞蘭根本不是他要的女人,主任老婆也不是德瑞那夫人。
俞思仍然躑躅在田野上。漸漸的,他的憧憬中,總有那麼個若有若無的影像,像楊圓圓,又不完全像。那形象時遠時近,有時在遠山中,白雲裡,有時在田野的綠色中,從模糊到清晰,從變幻到定型。
有一次,他走著時,那女子真的從對面走來。
他眨了眨眼,以為不過是幻覺,但是那女子沒有消失。
如果說不是幻覺,那體態,又和他想像中的形象何其一致!
而且在這窮鄉僻壤,竟會有這般嬌同豔雪、光豔照人的美貌女子!
“思之思之,鬼神通之”?那隻能是聊齋裡才有的情節。
女子穿著一條白色綢質連衣裙,張著一把紅陽傘,邊走邊張望著。他想,你既然怕陽光,張著傘,為什麼還要到野外來閒逛?
他不敢多看。他想回身走,但她快到面前了。他就側身站到田塍邊上。
好在這條田塍是兩村田畈的界線,比一般的田塍要寬。女子到了跟前,把傘舉高,側身面向俞思小心翼翼墊步移動。她的額角到了他的嘴邊。離得太近,他又不敢正眼直視,她的臉只是一團模糊的玉影。他唯有聞到頭髮的清香,聽到細細的急促的呼吸聲。還有,他清楚地看到地上的兩隻腳。那兩隻腳踩在一雙紅色拖鞋上,腳趾、腳跟、腳踝白裡泛紅。
她的胸脯快要碰到他的胸了,他慌忙後仰,身子失去重心,兩個手臂在空中各劃了一個立圓,兩腳先後落到身後的稻田裡。
女子一邊透過,一邊格格大笑。
俞思回到大院,拿著飯盒到食堂去蒸飯,轉過牆角時,竟又見到了這個女子!
她正在前面走著,離他七八步遠。她換了打扮,粉白色短袖無領汗衫,紫羅蘭百褶裙,綠色拖鞋。那既圓融又不失柔情綽態的身姿,那一頭披肩發,不是她是誰?!
她走進食堂,他隨之走進。
她彎腰把手中的飯盒放到飯架上去時,他走到她的側面去放飯盒。看著她彎著的身姿和臉一側的耳鬢秀髮,愈覺得風致娟好。
他彎下身去時,她正仰起身來,兩人打了個照面,兩雙眼睛盯到了一起。
俞思感覺胸口被重重地夯了一下:不僅僅是美,這張似乎和他的預期一模一樣,他也因此覺得它是那麼的熟悉,似乎天天和它相伴,它是那麼具有美的親和力!
但在他面前的,確實又是個素昧平生的人,如此美貌的女子,以前即使在路上看上過一眼,也會終身難忘的。
她的臉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麗,但比起中國曆千年而不變的標準式的美更加嫵媚。尤其是嘴巴寬,嘴唇豐厚飽滿,潤澤紅豔,破壞了傳統意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