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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兩銀子放在月罌手中,又接過那張紙放在了裝圖樣的盒子中。
月罌捧著銀子,臉上樂開了花,這可是她回到這世間賺的第一筆錢。看來以後可以考慮在這世間從事服裝設計的職業,也好彌補了前世留下的遺憾。
童昕回到金竹園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剛到自己的住所換了身衣裳,就聽到門外小廝來報,說慕離請他去離園小聚。
“哦?他可說是因為什麼?”他平時太忙,都很少見到,今日這是怎麼了?
“慕公子說今日是您的生辰,讓小的候在這裡等著公子回來。”
童昕一挑眉毛,剛剛如不是嬸子提醒,自己早就忘了生辰這件事,原來慕離也這麼心細。他咧嘴笑了笑,俊朗的眼眸彎起,如新月般閃著溫潤的光澤。離開房屋,嚮慕離所在的離園走去。
院中下人很少,與外面相比,多了幾分寂靜,微風拂過,吹得金色的竹葉沙沙作響。石砌的小路筆直地通向院落中間的房屋,雕花木門虛掩,裡面傳來若有若無的簫聲。
童昕駐足停在了院中,半眯著狹長的眼眸,偏頭聽著起起伏伏的簫聲,如泣如訴,婉轉動人,伴隨著拂過面頰的涼風,讓人心間攏起一層溫柔。整個曲子還未吹完便戛然而止,房中傳出溫和的聲音,
“站了這麼久也不冷?”
童昕呵地笑了一聲,他這簫聲與人一樣,總是帶給別人溫柔和善的感覺。慕離正坐在窗下的矮几前面,手中握著一根雪白的玉簫,清瘦的面頰在明亮的燭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暈。他回眸對童昕笑了笑,將玉簫置於一旁的架子上,見他已經換上了家中長袍,問道,
“才回來嗎?”
童昕嗯了一聲,大咧咧地坐在矮几旁邊,拿過一旁的茶壺,倒了兩杯茶,
“真難為你還記得我的生辰。”
慕離輕輕一笑,接過他遞來的茶盅,輕輕吹了吹,
“你與我的一個熟人是同一天生辰。”
“哦?那今日應該一起過。”他看旁邊的圓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小菜,桌子的中央正煮著一壺酒,酒香一漾一漾地撲進鼻息。連吸了幾口,噌地站起來走到桌前,拿過酒壺就要往杯中倒。
“再等等,奚墨也來。”慕離說完起身走到桌邊,奪過童昕拿去的酒壺,揶揄道,
“見到酒總是這麼親。”
童昕訕訕地放下手,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坐在桌旁把玩著空酒杯,
“我不與酒親,還能與什麼親?”說完哎一聲,眼睛轉了轉,衝著慕離揚了揚下巴,滿臉的壞笑,
“今日那小姑娘是你相好?”
慕離微愣,隨後想起街上發生的事,抿唇笑了笑,不答反問,
“你不認得她?”
童昕哧地笑了,“你的相好我怎麼認得?不過,那小姑娘長得倒是不錯,就是性子差了點。”想到她在茶館時的刁蠻樣子,確實有趣。
第三十二章 只是想去
第三十二章 只是想去
童昕雖然也是月罌的夫侍,但在她進宮那一年才被招進金竹園,彼此並未見過。慕離本就不是多言之人,也自然沒有告訴他,今日見到的小姑娘就是月罌。他知道童昕向來在這方面大大咧咧,即便告訴他那個人是他的妻子,對他來說也就像是告訴今晚要吃什麼一樣。
兩人正在閒談,門外忽然傳來低沉的咳聲,隨後淡青色的衣襟飄起,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清瘦飄逸身影。男子面容有些蒼白,透著絲絲倦怠之氣,斜飛的眉宇下,一雙黑色的眼眸帶著幾分慵懶。
“你這麼久才來,倒是比我這個壽星老還晚,看來今晚要多罰你幾杯才是。”童昕抱著手臂,靠在椅背上揚了揚眉。
門前站立的清瘦男子略微抬了抬眼皮,掃了眼一臉得意的童昕,也不答話,徑直走到桌前慢慢地坐下。拿過小火爐上溫著的酒壺,為兩人各斟了杯酒,氣色淡如止水,嗓音低沉醉人,
“怕是你自己想要多喝幾杯。”
童昕渾厚地一笑,毫不在意,聞了聞酒香,長吁了口氣,
“慕離這裡的酒,當真是極品,自然要多喝一杯是一杯。”
“我這裡的酒,與外面的又有何區別?你向來喜歡飲酒,可說得卻像是酒的錯。”慕離笑著搖了搖頭,對待這個無賴,無奈得很。
他話音剛落,潼兒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走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上面蓋著一塊紅色的綢緞。他將托盤送到慕離眼前,低聲道,
“公子,這是花公子派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