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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標誌,他給受驚不小的芊芊順順氣,安慰道:“別擔心,即使他們豬狗不如,不願管你,可你還有我啊,我把家裡那些用不上的東西都給賣了,加上從朋友那裡借的錢足夠你做手術了!”
“真的?!天哪!若鴻,若鴻,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叫我如何報答你呀!”芊芊不顧傷勢撲進他懷中,感受著那份溫暖,那份男子漢、守護者的氣息。嘴上這麼說著,她的心中早有打算——以身相許!以心相許!
“傻丫頭,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只是……”
“什麼?”
“只是以後你要跟著我過苦日子了,我把家裡的雞都賣了,在你養傷的日子裡都沒有雞湯喝。”
“傻瓜,我才不是吃不了苦的人呢,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是白開水也甜如蜜糖!”此時的芊芊還不知道什麼叫吃苦呢,滿懷信心地打包票。
“芊芊~”“若鴻~”此時無聲勝有聲,兩隻抱在一起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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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兒!老天!這是怎麼了?!”拎著一籃子剩菜回到家中的翠屏驚呆了。
這滿地的狼藉,這飄灑的雞毛,這如水洗一般的屋子,連灶上的鐵鍋,裝水的大缸都失去了蹤影,最令她膽戰心驚的是女兒梅畫兒身上的髒亂。
“媽媽~~~”畫兒撲進母親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畫兒,我的心肝,這是怎麼了?家裡進賊了?他打你了?你有沒有受傷?讓媽媽看看!”她焦急地詢問著,掀起衣服探傷。
幸而除了背上和手臂上有幾塊烏青,臉上有一個掌印,畫兒並沒有受到其他傷害,只是哭的厲害。
見女兒沒有被賊人欺負了去,翠屏冷靜了下來,安慰道:“畫兒別怕,等爸爸回來了,媽媽帶你去警察局報警,警察一定會逮住小偷,爸爸也會保護我們的!”
畫兒抹眼淚的手一頓,哽咽道:“不是小偷,是爸爸!是爸爸偷了家裡的東西,還把小米、吱吱、大花搶走了!爸爸不會保護我們,他只會打畫兒!”
小米、吱吱、大花是家裡的三隻母雞,畫兒從小養到大,是她的好朋友,生了蛋都捨不得吃,攢了十個八個上街賣了換學費,這次被梅若鴻一鍋端了,她怎能不傷心呢。
從女兒口中得到如此驚人的事實真相,翠屏瞪大了眼睛:“什麼——”
========第二天的醫院,芊芊病房中=======
對心上人,梅若鴻很捨得花錢,不惜大價錢做了當時最先進的接骨方法——打石膏。枯坐無事,他竟然在新型的“畫紙”上開始創作了:芊芊手腕上的石膏被他寫了好些甜言蜜語——“你我相逢在白日的橋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改編自徐志摩《偶然》)”
芊芊看著這幾句詩,心裡甜蜜極了,撒嬌:“那樣驚心動魄的相遇我又怎麼會忘記?!”
“芊芊,你就是我心中那束溫暖明亮的光!”梅若鴻時時刻刻不忘表忠心。
“若鴻~”“芊芊~”兩人又要不顧禮義廉恥和同房病人生不如死的表情,準備互啃。
“啪!”這是房門狠狠摔在牆上的聲音。
“梅若鴻!你簡直無恥!”來者臉色鐵青地指著他們,氣的發抖。
兩人好似觸電般分開,一個某明其妙,一個惱羞成怒。
“翠屏!你,你怎麼可以罵人,快出去!”梅若鴻瞪著她,想把她轟出去。
可前世與今生的碰撞來的那麼猛烈,那麼突然!
“若鴻,她是誰?”芊芊的女性第六感發出警報,雖然她並不覺得這個又老又醜的婦人能對她產生什麼威脅。
“她……”梅若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幾乎要驚怒地跳起來了,一個是同甘共苦的妻子,一個是無論如何也割捨不下的情人,哎呀呀,芊芊還有傷在身。
“沒事的,芊芊,只是個不相干的人。”他一邊焦急地掩飾一邊朝三從四德的妻子打眼色,“不要打擾病人休息,我們去外邊說話。”
今天的翠屏卻不再逆來順受,三從四德了,非但沒有理睬他,還大聲說出真相:“我是若鴻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什麼!”芊芊不敢置信地望著心上人,心中期盼,“若鴻,你快轉過身來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若鴻!”
梅若鴻卻遲遲沒敢轉身面對梨花帶雨的小情人,一向順從的翠屏像腳下生了根似地,怎麼都不肯離開,在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