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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揮開徐中枏的手。
徐中枏駭然,無語。
“你是你是……你是!”皓皓嗔目結舌,說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對方是誰。
可憶湄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眼淚奪眶而出,頷首道:“沒錯,你猜的沒錯,我就是,我的的確確就是。”
“你,你,你真的——”皓皓遊移不定地看著憶湄,口中喃喃著,“不,這太不可思議了,太匪夷所思了,怎麼會,怎麼會?”
“對,這太不可思議了,憶湄你不要再裝神弄鬼了,這樣做對你,對皓皓,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羅毅好像在一片迷霧當中找到了主心骨,對著憶湄暴喝道。
“住口!”憶湄朝著羅毅暴喝,面目猙獰,“你以為是憶湄在裝神弄鬼?哈哈,你以為憶湄和你那朵菟絲花一樣表裡不一嗎?還是你敢做不敢當,你心虛了吧,你膽戰心驚了吧,連皓皓都已經猜到我是誰了,你還不敢相信嗎?”
“……繡琳”羅毅吞了好幾口口水才勉勉強強地說出了這個名字,這個這二十年來一直只存在於回憶中的名字,“你,你不是已經……”
“啊!”皚皚臉色蒼白,驚聲尖叫著,“你是鬼,是復仇的女鬼啊!”
被噪音干擾,“憶湄”現在可以稱之為繡琳,立即把臉轉向她,面帶冷笑:“是的,就像你從前對憶湄的毫無根據的審判,可惜她不是什麼復仇天使,我才是!”
“你不是曾經蔑視憶湄,認為她是一個莫名其妙跑來,把原本安安靜靜的家庭,攪得天翻地覆復仇天使,其實你那不知廉恥,不知感恩的母親才是,依靠膽小嬌弱的外表,騙取了我的同情和信任,枉費我一片苦心,給她調養身體,請最好的醫生來治療她,伺候她,寵她,愛她,如同待一個親生的小妹妹,喊她作白雪公主,佈置一間漂亮而雅緻的房間給她,在我的悉心照料之下幾乎痊癒。我掏心掏肺地對她這麼好,她是用什麼來回報我的呢?!她偷偷地用令人不恥的手段爬上了恩人丈夫的床,還懷了你這個孽種!!!”
“她不是孤兒,不是被收容的難民,不必過屈辱的寄人籬下的生活,你和你那見不得人的母親才是,一個兩個都那麼寡廉鮮恥,鳩佔鵲巢。今天我要把我和我的女兒所受的恥辱統統討回來!你不是說你也許是一棵勁草,憶湄心腸軟會不會吃掉把你的草心還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吃掉它!”這時繡琳的語氣又變得柔和起來,“不過,也許你和你的媽媽一樣根本就沒有心。”
說著,繡琳的鬼魂離開憶湄的身體,飛快地出手,狠狠地穿過皚皚的胸膛,一把抓出她活蹦亂跳的心臟,再狠狠地一把捏爆,像扔垃圾一樣丟到皚皚的腳下。
此時的皚皚瞪著大大的眼睛,原本就蒼白的膚色更是像白紙一樣,胸前開了一個大洞,腳下是自己已經被捏爆的不再跳動的心臟,她甚至沒有機會發出最後的呻吟,就轟然倒地,砸起了一片塵土,眼中還帶著驚懼和難以置信的情緒,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死魚眼。(不要怪繡琳過於殘忍,實在是皚皚之前給了憶湄很多恥辱和不堪。)
在場的其他人都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到了,特別是做了虧心事的羅毅,整個人都抖得和秋風中最後的一片樹葉一樣,搖搖欲墜。
繡琳快速地處理了那個搶走了她女兒名字的孽種,朝羅毅釋放出一抹殘酷的微笑。
羅毅只是表面強壯的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結結巴巴地開始溫情攻勢:“繡琳,繡琳,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從你帶著憶湄離開,我曾經四處尋找,各方面打聽,卻一直沒有找到你,現在我不是按著你的意思,努力教育憶湄,想讓她考上大學嗎?”
見繡琳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羅毅覺得有門,一把拉過正盯著那攤心臟,那個已經死掉了的,“妹妹”的皓皓,激動地說:“繡琳,看在皓皓的份上,看在我把皓皓撫養長大的份上,救你放過我吧!他已經沒有了生母,不能再沒有爸爸呀!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孩子變成孤兒嗎?!”
繡琳不置可否地望向皓皓,輕聲詢問:“皓皓,你說,我應不應該原諒他,原諒這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聽了母親的問話,皓皓終於回過神來,揮手打落羅毅放在他肩上的手,縱聲狂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刺激而可怖,一面笑,一面喘息的說:“哈哈!怎樣荒謬的事情!憶湄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一個漠不相關的女人,我竟把她當作母親!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後仰。“現在我的親生母親回來了,她要復仇!這是怎樣一個瘋狂的世界?爸爸,我應該原諒你嗎?”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