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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他們輾轉來到了臺灣,秀琳才找到了她最喜歡的事業——慈善基金會,這是一份正當的職業,所以羅毅覺得彆扭也沒什麼可說的,倒是皚皚像她,經常會熱心地過來幫忙。後來她依靠書中的資訊及時體檢,在乳癌初期就積極地進行治療,癌細胞沒有擴散,身體還算健康。
最後秀琳在丈夫、子孫的圍繞下壽終正寢,前來送行的有這些年來受她照顧的已經成年或者還未成年的孩子們,葬禮極盡哀榮,她的好心,她的善良終於得到了回報。
160菟絲花驚悚版
“雅筑只是哭,從頭到尾的哭;我介在她們之間;不知所措。不過;我也有種僥倖的想法,認為讓繡琳發一頓脾氣,可能可以減少她的憤怒。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們發現她走了;她留下了皓皓;抱走了剛滿半歲的女孩。同時;她留了一個簡單而殘酷的紙條;上面潦草的寫著: ;‘我養一隻狗,它知道對我友善,我養一個白痴,她也知道感恩。而這次,我養了一個人——沒有心的人——她卻咬了我一口。這一生,我希望不再見到你們,如果有機會再見面,除非是向你們討還這筆債!繡琳。”
“她走了,我們曾四處尋找,各方面打聽,卻再也沒有找到她。”羅教授再一次的停頓。
聽著羅毅講述著他和江繡琳、江雅筑之間的恩怨糾葛,憶湄等人心潮澎湃卻欲言又止,室內沉靜得聽不到任何聲音,窗外樹影搖動著,風在嗚咽。
羅毅沒有注意窗外飄過的陰影,似有若無的嘆息,不敢面對幾個孩子的詫異目光,只能盯著跳躍的爐火,繼續:“我知道繡琳的個性,她這一走似乎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已經失去了繡琳,不願再失去雅筑,我善待她,愛護她,也照顧她。不久,她也生了一個小女孩,為了紀念我所失去的那個女兒,我讓這新生的嬰兒頂替了另一個的名字——皚皚……從此,雅筑的病時愈時發,任何觸起她回憶到繡琳的東西都會讓她發病。我送走了繡琳所樂養的小動物,獨獨留下嘉嘉,因為那是個無法獨立生存的女人——”
“不,你獨獨留下嘉嘉並不是因為她無法獨立生存這樣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難道那些受傷殘疾的小貓小狗們就有獨立生存的能力?!分明就是你還想維持大爺的體面,順便找一個不花薪水的勤勞園丁罷了!”憶湄唇邊浮起一道嘲諷的冷笑。
羅毅怔了怔,慌亂地辯解道:“我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你不要胡思亂想。”
“我從來都沒有胡思亂想,以你一向的品格作風還有你給任勞任怨的嘉嘉的待遇來看,我這樣說是有憑有據的!”
“你說的什麼鬼話!你怎麼能這樣汙衊你的父親!”羅毅忍不住怒視憶湄。
“哈哈哈哈”不知是哪個字觸動了憶湄的心絃,她開始無法剋制自己地大笑起來,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那麼突兀,她大笑了一陣,簡直不能自己,眼角閃現淚光。
羅毅漲紅了臉,像一頭走投無路的獅子,惱羞成怒地大喊:“憶湄,快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你究竟在鬼笑個什麼!”
“呵呵”就在羅毅即將剋制不住自己的時候,憶湄的笑聲漸漸停止了,“我笑你識人不清,看人的道行還和從前一樣,只看皮相不看內在。但是這句話你倒是說對了,我說的都是鬼話,發出的都是鬼笑。”
“羅毅,終於,我終於有這個決心,有這個能力,向你們討還這筆債了!”憶湄咬牙切齒地對羅毅說道,緩緩地站起身來,陰沉著臉孔,渾身散發著寒氣。
驚詫之下的羅毅腿一軟,身體重心不穩,帶倒了屁股底下的凳子,摔了個四腳朝天。
“憶湄,憶湄你怎麼了?!”原本安靜坐在憶湄身邊聽羅毅講那從前的故事的徐中枏驚訝地想要抓住女朋友的手,“羅教授說到底都是你的父親,子不言父過,你怎麼能——”
徐中枏的話語戛然而止,因為憶湄正回過頭盯著他,那雙從前對他飽含愛意與依賴的眼中,正向他“嗖嗖”地發射著冷箭,讓他產生了心臟頓時冰凍的感覺,而比目光更令他感到極度深寒的還有憶湄冰冷的言辭。
“沒錯,羅毅是憶湄的父親,卻是一個不稱職的,沒有承擔過一天父親責任的父親,你還叫他羅教授,可他的所作所為都表示他不配做一個教授,勉強算個‘叫獸’,沒錯,他就是隻會叫喚的野獸!還有,這是羅家的事,受到傷害的是憶湄和皓皓,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對羅家的是指手畫腳,你有什麼資格讓受到傷害的人原諒那個無情無義傷害他們的人?!你少在那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憶湄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