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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擠眼兒。
“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等回頭我做了養顏的嫩膚露,再送上一盒。”
月毓原本疏冷客套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點。
“多謝,你有心了。”
有沒有心夏初七不知道,只知道那趙賤人找她,只怕又是對她的銀子上心了。不過,一想到只剩下二兩,她便樂呵得不行,回屋歸置好東西,把那黃金觀音牌用一根布繩串好掛在脖子上,捂在心窩裡,這才滿意的去了玉皇閣。
沒曾想,除了趙樽,元祐那廝也在。
兩人不知在談論什麼,夏初七在外間就聽到“寧王”兩個字兒,鄭二寶便尖著嗓子重重一咳,那廂便止住了話。待她一入屋,元小公爺原本嚴肅的俊臉也變得風騷了幾分,朝趙樽擠了下眼,意味兒實在悠長。
“十九叔,相好來了。”
這廢柴,身子不癢了,又忘了癢的滋味兒?!
夏初七衝他怪生生一笑,才望向趙樽:“爺。”
“都做什麼去了?”趙樽涼涼發問。
瞄了元祐一眼,她抿唇,“你懂的。”
這意有所指的話,趙樽自然心知肚明,可那元祐卻在一旁調笑著,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天祿,瞧你家這小奴兒多知情識趣兒啊?怪不得你大半夜的不歇著,還去荒郊野外溜馬……”
夏初七聽得汗毛直豎,那趙樽卻已冷喝。
“身子又作癢了?還不去辦你的差?”
元祐卻也不生氣,瞄了眼趙樽眉間的冷厲之色,長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塊大木頭玩,能得多大的樂趣兒?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你懂的三個字,他可謂活學活用,卻換來一聲更冷的咆哮。
“滾!”
元小公爺立馬裝了慫,悲壯的陣亡了。
等他一退出去,屋子裡便只剩下了兩個人。心知這腹黑主兒的強大偵察能力,夏初七也沒再囉嗦,把在縣衙裡頭與範從良的對話一五一十的稟報了,除了隱去裁縫鋪和回春堂,愣是半點兒出入都無。
趙樽點了點頭,目光卻染上了涼意。
“銀子都花光了?”
搓了下手指頭,夏初七心裡十分得意,面上卻乖順。
“嗯,買了些東西。”
“都買什麼了,說與爺聽聽。”
這這這……這些東西好說麼?
夏初七使勁兒搖了搖頭。
冷颼颼的瞄她一眼,趙樽坐在那雕花大椅上,不經意的挪開案几上的硯臺,將壓在下頭那一張陳景先頭送過來,因有元祐在場他還未細看的紙箋,淡淡說,“這便是你買的東西?”
說到這,他突地一頓,抿了下冷唇。
“這……什麼物事?”
垂著雙手,夏初七伸出半個腦袋一瞧。
哎呀媽,那跟蹤她的傢伙可真夠盡責的啊?連這種玩意兒都給翻出來稟報了上去,說“事無鉅細”都委屈他了。
可讓她怎麼回?
見趙樽盯著那紙箋,一副氣度高冷的樣子,她心下不由得升起幾分捉弄的心思,順著嘴兒便來,“實不相瞞,這是楚七新研製的武器……”
“武器?”他冷眼一抬。
放低了姿態,夏初七說得中規中矩,真摯嚴肅樸拙又老實。
“這上頭的叫眼罩,下頭的叫防彈褲。”
“眼罩?防彈褲?”
淡淡唔了聲,夏初七十分滿意他的無知,眉頭挑了又挑。
“兩軍對陣的時候,把這眼罩往眼睛上一戴,再把這防彈褲往外頭一套,立馬變成了超人。千軍攻來而不破,其勢銳不可當!”
“哦?”
漫不經心的一拂寬袖,趙樽指著那紙上的兩個物事兒,如同在指點江山一般,瞄向她時,一本正經的臉色,刻板、冷硬,只兩條眉尾挑得極高。
“等製出來,你先穿戴上,爺倒要試試,能破還是不能破!”
“啊?”夏初七那張臉兒,頓時抽得像那羊癲瘋似的,壓根兒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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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愛的【青藤依陌】,升貢士。麼麼噠,我二你。
看了這章,估計會有姑娘大罵,這麼美好的生活中,咋就有你這樣的活寶存在呢?
哦,不,是罵初七!不是罵我。哈哈,不過,抽瘋什麼的嘛,偶爾為之哈,咱們的劇情還是很端正嚴肅的。
姑娘們,來吧來吧,收藏它,看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