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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不會花,那是大傻瓜。
懷揣著可以買兩個媳婦兒那麼多的銀子和一塊不知價值幾何的黃金觀音牌,夏初七沒有走出清崗縣城便拐了道,直奔城東那家據說只有土豪劣紳才能光顧的裁縫鋪。
想到趙賤人誆人銀子那喪心病狂得令人髮指的手段,她對自個兒的決定,深以為然。
揀一下素雲紗,挑一下妝花絹,在裁縫鋪老闆娘冒著綠光的盯視下,她最後選了一匹沒有花色的白棉布,說出了進門兒來最為重要的買賣——做幾套內衣褲。
這個時代的女子,內衣稱為“主腰”,就像一件背心兒。而內褲這玩意兒卻是沒有的,褻褲都是有錢人家才穿的玩意兒,據說“紈絝子弟”這個詞兒便是這麼來的。
就她現在身上穿的,對於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來說,實在不利於長遠發展。尤其在被趙賤人幾次三番嫌棄後,她更是立志要打造出一見傾城的完美胸型來,更是少不得這東西。而內褲麼,在生活中的必要性更是不必多說。
另外,她來了這麼些日子,還沒有來過“那事兒”,也不知道夏草這年紀,究竟來過初潮了沒有,卻也覺得應當先備著,以便不時之需,於是又告訴老闆娘,為她做幾條最為時尚的月經帶。
她說得眉飛色舞,那老闆娘的眼色越發怪異了。
懂不懂尚且不說,就論這些貼身之物,哪戶人家的姑娘不是自個兒動手做?他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哥兒,卻來做女子的物事,多駭人聽聞啦?
夏初七估摸著她不明白,索性找了紙來畫了內衣褲的圖樣,又細細向她解釋了一遍,老闆娘才看在銀子的份兒上,點頭說能做出來。可瞧她的眼神兒卻也不太友好,明明白白就寫了倆字兒——下流。
乾笑了兩聲兒,夏初七也不做辯解,與老闆娘約好取衣物的時日,便大喇喇出了裁縫鋪,去了只有一街之隔的回春堂。
當然,她不是來敘舊的。
她身上那些必要的瓶瓶罐罐都需要補充藥材了。再且,為了打造“嬰兒般柔嫩的肌膚,牛奶般絲滑的感受,對男人百分之百殺傷力的美好,無一絲瑕疵的溫軟”,她覺得必須為自個兒的顏面打點一下了。
回春堂又招了一個夥計,小夥子長得淳厚老實,看老顧頭的意思,很是看重,只顧阿嬌對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遠不如看見夏初七過來了那麼歡喜。
“你爹給你找的如意郎啊?”夏初七把擬好的方子遞與她,打趣兒道。
沒想到,顧阿嬌卻沒否認,“我爹喜歡,說他能入贅到咱家,可我……”
不用多說,唇紅齒白俊秀多情眼界又高的顧家小姐,又哪能看中她爹替她相中的這個半天打不出一個屁字兒的老實疙瘩?
夏初七不便多說什麼,只安慰她要順應心態。好高騖遠有啥用呢?世間之事從無公平可言,越是去在乎一件東西,越是沒了自身價值。她越不在乎那老實疙瘩,人家興許反倒能待她好,那也是一樁美滿姻緣不是?
顧阿嬌眉心蹙成一團,迴避著話題,“蛇床子、菟絲子、五味子……楚七,這是啥方子?”
“這個麼……”夏初七壞壞一笑,見沒人看過來,低低說,“這可是極好的東西……有了它啊,等我死的那一天,大姑娘小媳婦兒們都會為了我的離開而傷心絕望。”
“有這麼神奇!是啥?”顧阿嬌睜大了一雙小鹿似的眼兒。
夏初七悶笑,“溫腎壯陽,久戰不衰的……嗯?”
“你……沒正經!”顧阿嬌還是個大姑娘,哪受得住這個?那粉嫩的臉上立馬浮出一抹嬌色來,肌膚嫩得啊,夏初七瞧著又是怨又是念,越發下定了決心,總有一天要讓那賤人,見到她就浴火焚身,不能自拔,她還不帶搭理他。
“楚七,你又要搞什麼勾當?”
不再逗她,夏初七隻笑,“玩笑玩笑!趕緊的,碾為細末。”
她向來是個開朗的女子,很少會為了什麼事玩憂鬱,出了回春堂又替傻子買了些他喜歡吃的肉食,直到兩隻手負重困難了,身上的銀錢也只剩下了二兩,這才舒心的返回了驛站。心下直嘆:沒有通貨膨脹的時代,銀子還真是銀子啊。
月毓遠遠的便瞧見了她,扯了下手上的香帕。
“楚七,爺有找。”
“哦。”放下沉重的包袱,夏初七唱了個諾,“月姐姐好。”
做人麼,偶爾也得裝裝逼!心下猜測著為了昨晚的事兒,這位月大姐指定又給她記上了一筆,她笑眯眯地將回來時備下的一袋糖餅遞過去,又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