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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一本正經冷繃的臉,夏初七牙槽都在發疼。
“不行?”他拔高了調兒。
掉了半天的下巴合攏了,她打著哈哈笑應。
“行行行,一定一定。”
說罷,她乾咳一聲兒,又巧妙地藉著為他續茶的工夫,瞄著他的臉色,岔開了這個即便她是女漢子也有點兒尷尬的話題。
“那個……月大姐說您找我,有事兒?”
似是滿意她的小意,趙樽喝口茶,許久才道,“隨爺出去一趟。”
趙樽出門大多數時候習慣騎馬,可今兒他卻乘了馬車。坐在造型獨特舒適寬敞的馬車裡,感受著車轆轤緩緩滑出驛站,夏初七一邊兒瞧著精美的花樣兒,一邊兒興致頗高的打了簾子往外看。馬車剛至驛站城門,遠遠便看見由外面進來的幾騎,為了避開晉王車駕而停在道邊,正是東方青玄帶了幾名錦衣衛。夏初七沒來得及反應,腰上一緊,便被趙樽攬了過去。
搞什麼?
又做擋箭牌?
趙樽攬住她,一隻手緊掐住她的腰,冷峻的臉上掛著深冷的寒意,只衝似笑非笑的東方青玄點了下頭,便高調的出了城門。
身子被他扎著,可夏初七還是看清了東方青玄的臉。
尤其那一抹玩味的眼神兒,有輕謾,有笑意,卻無太多恭敬,甚至還有一種疑似陰謀的意味兒在裡面,讓她突然發現自個兒夾在這兩人中間像個大炮灰——而且,還是虐文裡的炮灰。
“捏痛我了。”
一離開錦衣衛的視線,她便發了狠。
趙樽慵懶自得的放開了她,好像真就沒把她當成是個小姑娘一樣,盯住她原本蠟黃蠟黃的小臉上氣出來的紅潤,蹙了下眉頭,很詭異的說了一句話。
“你沒說錯,本王先前與他真有過命的交情。”
神轉折啊?
腦子還徘徊在東方大妖孽妖嬈身姿裡的夏初七,愣了好半晌兒才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她之前對範從良撒的謊。想了想,她突地彎下唇,眼神兒遊離的瞄了他,調侃,“結果咋的,因愛生恨了?”
“……”他目光一寒。
“呵,那孫子盯著你的時候,一看便是慾求不滿。”
趙樽冷冷的唇,跳了下,“住嘴!”
“急眼兒了?其實你倆挺般配的。”腦補著天雷勾地火,一對攻受怨偶由愛生恨的人間慘劇,夏初七笑眯著眼,終於說出了這句她想了很久的話,“咳,那種感情,說來也是很質樸的嘛。為何不肯多堅持一下?你兩個誰先放棄的?”
趙樽呼吸更重,瞅著她的目光也更冷。
“叫你住嘴!”
在人前,夏初七頗給他封建王爺的面子,在人後,她卻會脫線得多。抿唇兒一樂,她環抱後頸,像前世在部隊裡和戰友調侃那般,身子毫無形象地攤在他面前,選了個自覺舒坦的姿勢,斜歪歪的嘆著氣洗刷他。
“sorry,我忘了,興許你更中意他妹兒。”
“騷什麼?什麼混賬話?坐好!”
他低喝一聲,像拎小烏龜似的把她不太端正的身子給翻過來,杵在馬車的軟墊上,冷冷瞄她一眼,便闔上那雙泛著寒意的眼,“這些話在外頭說,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
夏初七撇了下唇,下意識的看他。
難道她真相了?
“哎,哥們兒。”眼前的男人闔著眼太過無害,夏初七嘴賤的毛病又犯了,手肘撐在窗椽上,巴巴望著他,“講講唄,我好奇得心都碎了。那個為你繡《河清海晏圖》的太子妃,究竟是個長成啥樣的天仙兒呢?”
他沒興搭理,眼皮兒都懶得睜一下。
“不方便回答是吧?好,這樣,我來給你個容易的,如果一個女人的評分標準,滿分為十分,您就從她的臉蛋兒、身段兒、氣質、學識、本領等各方面綜合考量一下,她能得多少分?哎我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給女人評分的?”
趙樽終於懶懶睜開眼,像是聽明白了,斜睃著她問。
“你幾分?”
“我?”擼了一下自家的臉蛋兒,夏初七用一雙圓不溜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賤賤的盯住他,噗嗤一聲,露出八顆細白的牙,笑得直有那麼欠揍了。
“必須十分啊。我是屬於可以讓男人一見便瘋狂的那種。”
趙樽微微抽了下唇角,“是容易瘋。”
夏初七一眯眼,瞧著他那不友好不哥們兒的眼神兒就知道,這廝指定又在心裡頭鄙視她沒身段兒沒臉蛋兒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