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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還未有想明白,趙樽一人一馬卻已經躍出了老遠。
“本王要親自去看看。”
“哦……”
二鬼長聲悠悠的應了,打馬跟了上去。卻又忍不住側頭,帶著詢問的目光望向一直緊緊跟隨侍候的鄭二寶,企圖從他臉上找出他家爺如此在意一個人的原因。
可鄭二寶也是一橫眼。
只給了他一個“你問雜家,雜家問誰去”的不屑眼神兒。
……
……
冬日的天氣,晝短夜長。
不一會兒,烏雲未散,雲層黑壓壓低下,天色越發暗了。
崇寧縣通往錦城府的官道上,東方青玄悠然自得的倚在鋪了軟墊的黑漆馬車裡,一隻手握著趙樽贈送的那本兒《風月心經》,唇角輕彎著,正細細觀看,樣子很是入神。
突地,不知看到哪個精彩處,他頓了下,輕聲喊。
“如風,到哪兒了?”
外頭的如風略略撩開馬車簾子一角,沒有探頭,只徐徐說,“回大都督,前方再有十里便是望叢縣地界了。咱們很快便能與馬千戶他們匯合,只要一過望叢,便算是離開了晉王爺的天羅地網。”
“天羅地網?”
東方青玄復問一下,輕蔑的輕笑了下,目光一轉,眼神兒突地又銳利起來,“你說咱們從清崗出發,一路走得如此隱蔽,晉王為何還是來得那麼快?”
如風一愣,“屬下不知。”
彎了下唇角,東方青玄放下手中《風月心經》,笑得妖嬈。
“本座居然讓一個小丫頭給耍了。”
如風露出“不明白”的表情來。
“很簡單,秘密就在標記上。”
如風面色大變,遲疑了片刻,才說:“回大都督,七小姐每次藉口出恭,確實都留下了標記。每一次的標記,也都是同樣畫了一隻頭指著方向的烏龜。可標記都已被咱們的人抹去,晉王又如何能查?”
“烏龜?”東方青玄直視過去,唇角撩笑,“那是她在罵本座呢。”
如風垂下頭去,“大都督,恕屬下愚鈍,實在不知——”
“如果本座沒有猜錯的話,那烏龜的標記是她布的明線,目的自然是故意讓咱們看見的。除此之外,她一定還在暗處留下了什麼暗線……一種只有晉王才能知道的東西。”
“不太可能啊。”如風低聲喃喃。
東方青玄突然一笑,抬頭輕柔的問他。
“如果沒有,那便是本座的身邊兒……有晉王的細作?”
如風瞳孔一縮,急急跪地,叩首,“大都督,屬下定當仔細查詢,揪出那個吃裡扒外的人來。”
“本座開個玩笑罷,你還當了真?”東方青玄情緒不明,“起來吧!”
如風剛謝了恩,遠遠的一名錦衣校尉便奔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喊一聲“報”,下得馬來,顧不得地上的水漬,啪的跪下去。
“大都督,不好了。”
“慌什麼?”猛地將書拂在車板上,東方青玄眉梢一挑,“說。”
那人抹了下額頭的冷汗,“剛剛得報,晉王親自領了人,又追上去了。他好像是發現了其中的玄機。大都督,我們的人,不敢正面與殿下衝突,可如何是好?”
“這麼快?”東方青玄一眯眼。
咬了下嘴唇,如風望其面色,突然抱拳跪地,“大都督,屬下有一計。”
“說來聽聽。”
“上回在驛站,您藉機獻了太子妃的河清海晏圖與晉王,以示相交攜手之意,可他不僅沒有任何表態,卻在得知寧王受傷後,便急匆匆趕往錦城府……那麼,在立儲之事上,他的態度就很明顯了。既然不能為己用,何不……”
如風說到此,抬頭,眸子掠過一抹狠光。
“何不怎樣?”東方青玄笑問。
“藉機除之——”
“哦?”東方青玄審視的目光微微一眯,片刻之後才繼續慢條斯理的道,“如風,你好大的膽,知道謀害皇嗣是什麼罪嗎?”
如風身子一顫,卻堅定道,“大都督,如果只是天災呢?”
東方青玄又笑,“天災?何來的天災?”
“就在金沙村上頭不過幾裡的地方,便是有名的湔江堰水利工程……只要,遇到決堤洩洪……那麼,晉王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寧王好大喜功,雖有些謀略,卻絕非我等對手。只要除去了手握重兵的晉王,皇長孫也便再無顧慮。大都督,如風願意領辦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