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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終身。
見她不像說假,趙樽點頭,似是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如此,甚好。”
他如釋重負的表情,再一次傷害了夏初七粉嫩的小心肝兒。
她這人心眼子小,雖然她不樂意跟他,可卻見不得人家不樂意要她。很明顯,這位祖宗爺也良心發現的知道自家對她做出了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害怕她找他要負責,而且還有那麼多人的眼見為實,定是怕她糾纏於他,才故意這麼說出來試探的。
王八蛋!
重重一哼,她心下突然生起一念。
“喂,爺。”
“爺便是爺,不是喂。”他冷聲糾正。
擺了擺手,夏初七壓著嗓子,慢吞吞湊近了他幾分,“別裝了,這兒又沒有外人,就咱倆。我有一個提議,你看我兩個如今這是臭味相投,不如歃血為盟結個義……拜個把子做兄弟什麼的,可好?”
“……”
普天之下能夠自稱臭味相設的人,除了她,大概只剩下不懂成語的陳大牛了。
趙樽冷眼一掃,似是懶得再搭理她,撩了下袍角,伸長了雙腿。
“過來,給爺鬆鬆肩膀,按按頭。”
“憑什麼呀?”夏初七一橫,冷眼盯他,有心要造反。
“那面鏡子,卻是一個好物件……”
趙樽說得慢條斯理,卻噎得夏初七喉嚨都堵了。
“行行行,大爺。”
如今在這世道上,對於夏初七來說,她的牽絆就只有兩件。一面鏡子,一個傻子。可偏偏趙賤人還就能拿捏住了她的短兒,總能適時的丟擲來這軟脅,逼她做事兒。
緩緩靠過去,在他瞧不見的角度,夏初七狠狠瞪了他一眼,才將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揉了一會兒,又慢慢的移到他的頭部,替他做腦部的穴位推拿。一張閒不住的嘴巴,用一種含怨帶怒的軟軟聲音,帶著她呼吸間噴灑出來的暖暖熱氣,悠悠的拂在趙樽的面頰上。
“喂,咱倆聊聊吧。”
舒服的“嗯”了一聲兒,趙樽並未拒絕。
下一瞬,未等她開口,他索性將腦袋一偏,靠在了她的大腿上,更加方便她替自個兒推拿,那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讓夏初七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你說咱倆都認識這麼久了,對吧?在你心裡呢,可能我只是你的小奴僕,可是在我的心裡,你既然救了我一命,便是我的哥們兒了。哥們兒是什麼懂吧?就是好朋友。”
“嗯。”他居然應了一聲。
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在同意她的說法。
夏初七翻了個白眼,繼續道,“但是,俗話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現在咱倆制定的‘撲爛’已經接近尾聲了,我也該功成身退了,離開江湖了。所以吧,等咱們回了清崗,你便把我鏡子還來,去了我的奴藉,再好心給我在黃冊上造個戶籍什麼的,許我帶著傻子離開,可好?”
她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趙樽沉默半晌,只抓住了一句重點錯誤。
“濡指沾溼,沫指唾沫,相濡以沫,大多用來比喻夫妻。”
又被他給嗆到了,夏初七頗有些怨念,“成語我懂。這不打一比方麼?你哪來這麼多事兒?較什麼真兒!”
趙樽闔著眼睛,沒有再吭聲兒。
夏初七翻了個大白眼兒,又低聲兒攛掇他。
“瞧瞧如今這形勢,您這德性比猴兒還精,與我的智商相比吧,也就只差那麼一點點,我看實在也用不著我幫忙,就可以成就大業了,對吧?而我這個人呢,生性又懶又好吃又好美男,還好天下大好河山,自由自在的舒心日子,實在不宜做您的貼身長隨……”
一邊兒替他捏著,她一邊兒曉以利弊。
每一個字兒,她都自覺打造得真摯感性,實實在在。
可惜,她說得唾沫星子都快乾涸了,躺在她腿上那位祖宗爺卻是絲毫沒有動靜兒。慢慢的,呼吸綿長,顯然把她的話當成了催眠曲,都已經睡過去了。
“喂……”她搖他的腦袋。
“繼續。”他不悅地蹙眉,嗓子有些發啞,“重一點。”
“靠,和你說話不回。我一個人說個鬼啊?”
夏初七原以為他不會答,沒有想到他不僅回答了,還答得真特麼的離題萬里。
“小奴兒,你見過馴獸嗎?”
“關我鳥事啊?”她想暴粗了。
趙樽抿了下唇,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