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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分的,可懂?”
抿著嘴角想了想,他又哄傻子,“不如,十九叔給你買一條大黃狗?”
用一條大黃狗換人家的媳婦兒,想想也是夠狠的了。
果然,傻子給了他一個很是遺憾的表情,“十九爺,你是傻子吧?不要說我不會同意,就是傻子也不能同意呀?一個媳婦兒,可以換好多東西的,還可以生兒子,大黃狗它可以生兒子嗎?”
“……”
趙樽再次敗在了傻子無厘頭的言詞之下,可他有的是招兒治他。儘管傻子一路上鬧彆扭,不情不願,可趙樽還是把他送到了東宮門口,等東宮的管理太監過來接了他,這才自行回了晉王府。
一關上書房的門,陳景便有些遲疑地問。
“殿下,皇長孫在東宮安全嗎?他的身份,畢竟敏感?”
“在東宮才安全。”趙樽隨口應了他,語氣懶洋洋的,沒有什麼力氣,“也正是因為他身份敏感,綿澤才會更好的照顧他。你想想,他若在東宮裡頭出了事,如何堵得住別人的口?再說,他不過一個傻子罷了,難不成陛下還真會把江山交到他的手裡?綿澤他不傻,不會動他。”
聽了他的分析,陳景大概明白了。
“殿下說得對。”
遲疑一下,見他受了傻子的“刺激”,話卻比往日多了起來,陳景憋了七天的好奇之心,終於壓抑不住,問了出來。
“殿下,逼宮那日寧王手裡拿的虎符,為什麼會是假的?那虎符被楚七偷去,後來落在了柳氏的手裡,可您什麼時候給換下來的,屬下怎麼不知道?”
趙樽面無表情,考慮了一下,坐到了棋盤的面前。
“真正的虎符,從來沒有丟過。”
任是陳景這樣向來沉穩的人,一時間也有些怔愣了。
“沒有丟過?”
“是。一開始,楚七拿的,就是假的。”
“屬下明白了。”不得不說,即便陳景跟了他這些年,也真是半點摸不透這位爺的心思。一般人會準備一塊假的虎符帶在身邊嗎?真可謂是防範於未燃啊。
感慨完了,陳景見他又開始擺弄棋子,不由擔心的輕咳了一下,“殿下,你已經三日沒有合過眼了,去歇一會兒吧。”
“無事,你下去吧。”
“殿下……”見他這個樣子,陳景的愧疚之心又上來了,單膝跪在地上,梗著脖子說,“都是屬下的錯,那日天牢突發大火,若不是屬下被錦衣衛給虛幻了一槍,也不會來不及……”
“不關你的事!”趙樽擺了擺手,“你下去吧,讓本王清靜一會。”
陳景想要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實際上,跟了他這麼些年,陳景還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雖說明面兒上看沒什麼不同,可一個人成日成日的睡不好覺,身子哪裡能好得了?
“殿下,我這就帶人出去找她,一定把她給找回來。”
“不必找了!”趙樽淡淡的剜了過來,語氣低低沉沉。
“殿下……”他這樣子的回答,完全出乎於陳景的意料之外。微微愣了一愣,他又不甘心的繼續勸,“那日您差梅子送去的飯菜,依了楚醫官的精明,肯定能發現其中的玄機。她既然吃了,肯定也是知道了殿下您的苦心,她不會與你置氣的。殿下為什麼不把她找回來,與她說清楚了,不就好了嗎?”
趙樽靜靜地聽著,沒有表態。
只是手裡那顆棋子,也是一直沒有落下。
過了良久良久,才聽得他淡淡出口。
“外頭候著吧。”
“是……”
陳景看著他坐在椅子上孤零零的身影兒,輕嘆了一聲。
“屬下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陳景出去了,趙樽坐在棋盤之前,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書房裡安靜到了極點,就連鄭二寶想過來添水都又停下腳步,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一個人沉寂了好一會兒,趙樽終於落下棋子,還像往常那樣,自己執了黑子與白子互相博弈。只是今日的棋,他走得不像往常那麼沉穩,每一次落子似乎都考慮了很久……又彷彿他對於下棋這個最為熱衷的遊戲,突然之間就失去了熱情一般,眉間除了疲憊之外,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荒涼之中……
……
……
“嘶!”
夏初七難受地哼了一聲兒,慢悠悠的張開眼睛。
這是在哪裡?
面前是輕垂的床幔,質地柔軟而華美,鼻間飄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