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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他的表情,只是那聲音太柔和了,柔和得像是見到許久不見的情人,讓她怔愣一下,才回過神來,警愣地挑高了眉梢。
“殿下,您在開什麼玩笑呢?”
“你不必緊張。”趙綿澤看了一下週圍,聲音更是緩了許多,“這附近全是我的人。”
聽了他的話,夏初七若有若無的哼了聲。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緊張嗎?”
趙綿澤沒有回答,喉結梗了一下,仍是盯著她。
“你在怪我?”
“這話從何說起?”
“夏楚。”趙綿澤皺著眉頭,兩個字吐得很清晰,“我找得你好苦。”
他這聲音聽得夏初七莫名其妙。
要不是知道他與夏楚的前情,她一定會以為是他想念了自己很久似的。那語氣裡的傷鬱和難過,真切得讓她完全讀不出這個人內心的真實。可不管他怎麼想,這種事兒,她能承認嗎?承認了,她與趙樽之間哪裡還有可能?
扯著唇,她笑得很邪。
“殿下,我實在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趙綿澤看著她的臉,看著她半是譏諷半是嘲笑的眼神兒,心臟莫名其妙地抽緊。遲疑了一下,他慢吞吞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來。
“這個是你的吧?”
夏初七看到那東西,愣了一下。她記得在青崗縣時,東方青玄第一次審問她,拿出來的就是這個香囊。當時,他想要讓她承認自己的身份,可後來那個香囊就被他拿走了,她再也沒有瞧見過。如今香囊到了趙綿澤手裡,可以解釋的理由只有一個——東方青玄給了他,並且告訴了趙綿澤她的真實身份,想要逼她就範。
卑鄙啊!東方妖人!
想到這個,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雖然她往常也不待見東方青玄,可她向來喜歡長得帥的男人,覺得他長得那樣好,功夫那麼高,人也還算仗義,雖然敵對吧,卻也沒有真做過什麼害她的事,不僅如此,他還救過她的命,也不至於把他恨入了骨子。
可如今想想,那是真恨呀。
他不同意替她保密,不答應她也就是了。為什麼那天晚上他明明答應了,結果卻幹出這種事兒來?
暗暗磨著牙齒,她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啊,什麼玩意兒?我不識得。”
趙綿澤看著她,笑了一下,“你不識得不要緊,我識得就好了。這個香囊是你繡的,原是要送給我的,可我……後來還給了你,你便一直帶在身上。”
“所以呢?你想怎樣?”
夏初七諷刺的笑,撩著唇邪邪的看他。
趙綿澤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把香囊小心翼翼地塞入了自己懷裡,突然一嘆,“這件事,我還沒有稟報給皇爺爺知曉,你放心好了。”
夏初七又是一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夏楚。”趙綿澤又喊了她一聲,俊朗如仙的面上,那一股子溫暖的味道,混合著園子裡淡淡的霧氣,讓他整個人看上去並不真切,“以前的事情,我有錯,你也有錯。如今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彼此各退一步,好嗎?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當成不知,你跟我回去。”
跟他回去?
哎喲喂!夏初七抬起手來,敲了敲腦袋,覺得這廝是不是腦子長毛了?他在想什麼呢?當初說拋棄就拋棄,如今說要她回去,居然說得這麼輕鬆?
老實說,如果換了以前那個痴情單純的夏楚,見到這麼情意綿綿的趙綿澤,只怕會感動得撲到他的懷裡大哭一場訴說衷情吧?
可她夏初七什麼人?
天生是一個心硬的主兒,這輩子最瞧不上負心郎。
“殿下,我雖然不是夏楚,不過你與夏楚的事情,我卻是知曉一二。所以,有一句忠言,希望殿下能聽得進去,有些東西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這世上,最不可挽回的就是過往。誰他媽沒事兒吃了撐得慌,一輩子都杵在那兒,原地等著你回來呢?做夢呢吧?”
“夏楚……”
楚毛啊楚?聽不懂人話。
夏初七心裡暗罵,臉上卻難得的端莊,“好了,殿下,我要走了,您是準備告訴皇上也好,是準備怎麼辦也好,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很快就是晉王妃了,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影響叔侄感情的事才好。”
說罷她起身,扭頭就走。
趙綿澤一愣,狠狠抓住她的手腕。
夏初七低頭看了下他的手,“呵”了一聲,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