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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你有臉了。暗自冷笑一聲,她笑眯眯地撩看他。
“長孫殿下還有何指教?”
“先前楚醫官說,與綿澤乃是好友,此話可對?”
啊哦,原來碰見夏巡了?而夏巡還真說了?
彎了一下唇角,夏初七也沒有表現出半點兒難堪。
“下官權宜之計,還望殿下海涵。”
“無妨,能得楚醫官為友……”
“長孫殿下!”夏初七打斷了他要出口的話,抬眼看過去,“說起這事,下官便又想多一句嘴了。光天化日,強搶民女,那魏國公府的二爺仗的是誰的勢,丟的是誰的人,只怕長孫殿下比下官更為清楚吧?長孫殿下愛重側夫人之心天地可鑑,可若是您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呵呵,像我等聽聽也就罷了,要是一個不小心傳到萬歲爺的耳朵裡,只怕對您和側夫人將來長長久久的恩愛,會有些影響,長孫殿下以為呢?”
她這系話說得有些狠,有些深。
明裡暗裡,都是在指責趙綿澤故意縱容夏巡。
李邈聽得心驚肉跳,都想去扯住她讓她閉嘴了。
天家威嚴從來都不可冒犯,即便素有“仁厚”之名在外的趙綿澤,又如何能聽得進去這樣字字見血封喉的指責?然而,她這頭擔著心,捏緊了手裡的劍鞘,那頭趙綿澤面色青一下白一下,不僅沒有發怒,卻是生出一些懊惱來。
“楚醫官說得極是,綿澤回頭會給你一個交代。”
“長孫殿下說笑了,下官不需要交代。”
輕嗤了一聲兒,夏初七隻怕火燒得不夠大。
若有若無的,她唇角又撩出一抹涼笑來。
“下官也就是說說而已,長孫殿下也不必為難。再怎麼說,你們都是一家人,殿下你也難做,所謂,裙帶裙帶,有了裙帶上的關係,那枕頭風一吹,不什麼事兒都過去了嗎?呵呵……”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趙綿澤難看的臉色,她心知火候已到。
“長孫殿下,下官告辭,再會。”
頭也不回,她領著李邈,便大步從趙綿澤的馬車邊兒上過去了。那行路時的自信風流,不像一般男子,也不像一般女子,卻是獨有那一種不同於時人的自在,就彷彿那天地之間,唯有她一個人最為灑脫一般,不管你是王侯將相還是龍子龍孫,她都不打在眼睛裡……
一直走到回頭再也瞧不見馬車了,李邈才鬆了一口氣。
“你可真是膽大,你可曉得,今兒那席話,很容易掉腦袋的。”
摸了摸脖子,夏初七與李邈對視一眼片刻,吐了吐舌頭。
“才不會,我還欠著趙十九的錢呢,他不會讓我死的。”
看著她那小樣兒,李邈哭笑不得。
“總之,楚兒,如今正是關鍵時候,我倆得小心些才是。”
夏初七心中一暖,攬了攬他的肩。
“放心吧,我懂得分寸。趙綿澤他……”
“如何?”
翻了個白眼兒,夏初七一嘆,“不如何。”
……
……
承德院裡很安靜。
一安靜,夏初七便知道,趙樽還沒有回府。
他不在的時候,除了值掃的丫頭太監,不敢有人在這裡隨意來去。當然,她除外。在外面淋了一身兒的雨,她與李邈衣裳都溼透了,回了屋,第一件事兒便是換衣服。
李邈比她害羞,換個衣服都躲著,看得夏初七直笑。
“你躲啥啊,我又不是男人。”
瞪她一眼,李邈猶自去了屏風後頭。
聳了聳肩膀,夏初七扒光了貼在身上的溼衣服,套上了貼身兒的裡衣,見李邈還沒有出來,打了個呵欠。
“我躺一會兒啊,吃飯的時候再叫我。”
她得趁這個時候,好好在床上與周公琢磨琢磨,怎麼樣才能挑起夏巡與夏常,夏問秋與趙綿澤,夏廷德與東宮之間的矛盾……京師的水啊,得越渾越好。
而最主要的,她的青黴素,該如何與趙樽說?
注意力放在那些事情上,她心不在焉的撩開了被子。
下一瞬,她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兒。
只見被窩裡,爬滿了長相各異的大小蜘蛛。
醜陋的蜇毛,八條腿像要結網似的,打著翻兒的在被子裡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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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哦,誰放的蜘蛛啊?青黴素成不成啊?太子爺好不好啊?初七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