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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是你能說的嗎?”
莫名其妙被喝斥了,夏初七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平素裡叫他趙樽他也沒有這麼著惱啊?再說了,這裡又沒有旁的人,說一下趙綿澤怎麼了?這位爺好生奇怪不是?
她翻了個白眼兒,沒有辯解,只坐在馬車上瞧他。
只他半晌兒也沒有動靜兒,接著,不僅沒有上車,還調頭自己去騎馬了。
黃金裝箱,侍衛上馬,一行人便出發了。
夏初七窩在馬車裡想了好一會兒,又開啟簾子探出頭去。
只見那人端坐在馬上,身姿挺直,紋絲不動,也不回頭來看她,好像還真是生氣了。怎麼回事兒?丫平白得了那麼多黃金為毛還要擺臭臉?使勁兒瞅了他幾眼,她癟著嘴巴,愣是想不明白,有些為自個兒的高智商著急了。
“喂,別騎馬了,外頭多冷。上來坐吧?”
她笑眯眯地給他遞了一個臺階。
要換了往常,他指定順著話題便與她搭上火線了。
可今兒他卻還是在硬,硬,硬,一直硬,不僅面色冷硬,眉頭都皺上了。
她咬咬唇,不解地挑開了眉梢,心思一轉,“爺,我也要騎馬。”
冷著臉回頭看她,趙樽眼神兒涼颼颼的,“坐你的馬車。”
“不是吧?我這麼多金子,僱你的馬騎一會兒不行嗎?”
“不行。”
“那我坐你的前面。”
“……”他不理會她。
哼了一聲兒,她託了腮幫,手肘在車椽上。
“那我坐你的後面?”
一句又一句,她說得笑眯了眼睛,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忽閃忽閃著,帶著一種狡黠的、不滿的、挑釁的、貓兒一樣的光芒,說得理所當然。可趙樽的臉色明顯更硬,硬,硬了……尤其在路上,不時有人圍觀過來,邊兒上還圍了十幾個侍衛的情況之下,那感覺別提多滑稽了。
他雖然不理會,可今兒的初七,大概是嚐到了軟,軟,軟的甜頭,那小表情特別的豐富,言詞語氣裡全是平素難得一見的乖巧和撒嬌。
“爺你就允了吧?行不行?”
“……”
“不說話我當你默許了啊?我爬出來了?真的爬了?”
果然湊效——
就在她的小身板兒往窗戶裡爬出一半的時候,後領子就被人給捉住了。
整個人凌空而起,身子被他的黑迎風蕩了一下,就像被人給拎著打了個圈兒似的,下一瞬她的人就已經落在了趙樽的大黑馬前面。嘿嘿一樂,她滿足地嘆了一口氣,這才突然發現,兩個老爺們兒騎在一頭馬上,在大街上招搖過市,也算是蠻拼的了。
“咳!”
她乾咳,“沒事沒事,別人看不見。”
“……”他不說話。
“要不然,我坐回馬車上去?”
“……”他仍是不說話,可卻圈了下她的腰。
小心肝兒又歡騰起來,夏初七抿著嘴兒樂。
一行人拉了一千兩黃金,走在了應天府的大街上。
夏初七一路上眼睛都在瞄路邊兒,一個個的店鋪鱗次櫛比,看綢莊,看酒樓,看傘行,看當鋪,看形形色色的人群,考慮著她背後那個一直沒有出聲兒的男人,今兒究竟犯了那門子的邪風,愣就是不肯開口了。
難不成是……
腦子激靈一下,她的手便搭在了他握韁繩的手背上。
捏了一把,見他仍是沒有反應,她突地扯了一句離了天遠的話題。
“爺,我以為她還會出來,再與你見一下面兒的,真是意外……”
她是誰?夏初七相信趙樽聽得懂,指的自然是那個東方阿木爾。
“婦人心腸。”
沒想到,他卻是低低迴了一句。
夏初七側眸,回過頭去瞥他。
“又岔話題。你是不是在想著她的事兒?”
“……”
他又是不回答,她嗤了一聲兒,“聽過一句話嗎?如果你遲遲忘不了舊愛,原因只能是兩個。一是新歡不夠好,二是時間不夠老……爺,您是哪一個?”
“……”
他還是沒有回答,一雙冷銳的目光微微淺眯著,帶著一股子她熟悉的涼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心裡突地一涼,夏初七翹起唇角來,一擺手,很是豪邁地說。
“得了喂,哥們兒,這種事兒沒啥不好意思說的?你也別嫌我嘮叨,我可告訴你啊,感情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