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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從良此人,涉及鎏年村‘假千古石碑’一案,以妖言蠱惑於世,罪及欺君,更妄顧殿下您的聲譽,試圖誣陷您有犯上做亂、以功擅權之嫌,引得天下臣民譁然。青玄奉命捉拿此反賊,還殿下一個清白,殿下為何還要阻止?難不成,真是殿下您授意的不成?”
趙樽冷冷高倨於馬上,聲音平淡無波。
“東方大人多慮了,你無需擔心本王的清白,本王捉拿了範從良回京,便是要親自交於父皇,以證清白。若讓此人落到東方大人你的手上,一旦出來胡亂咬人,那可就不美了。”
輕輕哦了一聲,東方青玄笑問,“那青玄又如何能保證,殿下您不會殺人滅口?”
“要殺人滅口的是大都督你吧?”趙樽眉頭一挑,淡淡道,“如果範從良真是本王指使,早就殺人滅口,又豈能留他至今?給東方大人你的機會?”
說罷,趙樽突然目光又一冷。
“範從良欺君罔上,假刻石碑,撰寫歪詩,企圖陷本王於不忠不孝,本王定會將他送京查辦。”
華麗的大紅蟒衣輕輕一拂,東方青玄笑容滿面。
“晉王爺享盡了天下人的讚譽,這會子又來過河拆橋,可真真令人心寒啊。您就不怕回了京師,聖上問你一個任用奸黨,擅權謀逆之罪?”
趙樽靜靜地看著他,每一個字都清冽而高冷。
“本王為範從良這等奸人所害,功過自會由父皇來定奪。東方大人你雖為錦衣衛都指揮使,難不成就能凌駕於王本之上?便能與六部九卿抗衡?便能直接干預朝政?”
趙樽向來不多話。
可每一句,都是字字嗆人。
東方青玄淡淡一笑,似乎毫不意外,“殿下此言有理,如此說來青玄實在不便干涉了。不過,還有一事,希望殿下也一併處理。”
趙樽淡淡看他,目光驟然一冷。
“青玄得知,這範從良以假千年石碑欺君之事,乃是你的愛寵楚七教唆所為,本座有憑有據。”頓了頓,東方青玄挑開的眉眼之間,掛著一抹似乎洞察一切的微笑,而妖豔的笑容,更是意味深長。
“青玄希望殿下不要一味的姑息養奸才是?”
冷冷睃他一眼,趙樽面無表情。可四周,卻冷颼颼地冒出了寒氣。
“本王也奉勸你一句。本王的人,你動不得。”
一句話說完,他冷眼微微一眯,那冷冽的聲音便出穿雲出霧一般,沉沉出口。
“帶走!”
……
……
夏初七沒有做過玫瑰糕。
在現代的時候,她嘗試做過一些點心什麼,味道卻也是不錯。但換到了這個時代,不論從材料還是烹飪工具,都不是那麼得心應手了。
但她今兒的腦子就像短路了一樣,突然就心血來潮,午膳剛剛吃完,便拉了梅子去灶間替她生火,想要做那個趙樽小時候吃過的玫瑰糕來。
時令已至臘月,新鮮的玫瑰花自然是沒有了,興好四川和雲南兩地的食品多有往來,在清崗便有云南白族人採用玫瑰的新鮮花瓣做成的特產“玫瑰糖”,可以暫時替代使用。
“楚七,你做的這個是啥啊?”
梅子在小廁房裡替她燒著火,好奇得不行。
“玫瑰糕。”
夏初七抿著唇兒直樂,心裡像揣了只兔子。
“好吃嗎?”
“我也不知道,沒吃過。”
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和梅子侃著,夏初七按照記憶裡做其他糕點的步驟,把粳米粉兒和糯米粉兒混合在一起拌勻了,把那些原本用來做餡的玫瑰糖用水給化開,同樣與粉子拌在一處,細細的攪拌均勻了,又揉捏片刻,才又一個個捏成圓形的糕狀,放在蒸籠裡。
“梅子,火拔拉大一點兒。”
“哦。”
梅子回答著,時不時伸出頭來,一直蠻好奇她為什麼要做這玫瑰糕。
可是不論她怎麼問,夏初七卻也是不會回答的。
私心裡,她便不想與梅子,或者說任何人分享這個秘密,那一個她與趙樽兩人之間的秘密。尤其再一想,既然連梅子這個八卦婆都不知道玫瑰糕的事兒,那便是趙樽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了。
灶膛裡的火舌,呼呼的響。
她的心臟也在怦怦直跳。
趙樽今兒走的時候,說過有東西要給她。
會是什麼東西呢?
她猜測著,越發覺得既然今兒是他的生辰,她為他做玫瑰糕點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