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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趙樽抬了抬眉梢,冷冷問。
鄭二寶吃不准他的心思,偷瞄了他一眼,尷尬的發笑。
“完了。主子,您,您覺著如何?”
又慢悠悠的躺了下去,趙樽冷眼掃過來,面上沒什麼表情,只淡淡道。
“既然你如此喜歡,便賞了你吧。”
“嘭——”
鄭二寶還沒來得及講話,門外就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訕笑了一下,他慌忙退出去內室,開啟門兒來一看,只見一抹衣角兒消失在了門口,而地上只留下了一個煲了熱燙的青花瓷盅,瓷片兒已經碎了一地,還噌噌的冒著熱氣兒。
“哪裡來的死野貓,大晚上的不消停。”
心知是月毓聽見了,肯定傷心死了,鄭二寶同情的感慨下,拔高了尖細的嗓子又罵。
“誰在值夜呢?還不趕緊來把這被貓碰倒的瓶子給歸置好?吵得爺睡不著覺,仔細你們的腦袋……”
……
……
夏初七終於懂得了,什麼叫著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這些日子以來,她自覺過得瀟灑快活,甚至連東方青玄說的那些話,都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她已經尋思好了,等身子徹底好起來,她便從趙樽那裡拿回鏡子,尋一個機會帶了傻子離開,往後都再也見不著那些人,甭管多大的事兒,都與她夏初七沒有相干。
可梅子姑娘卻不那麼想。
她著急啊!她見天兒在為夏初七著急。
尤其在得知主子爺已經半個多月都沒有再找過她了,驛站裡頭關於楚七“失寵”的風言風語又多起來之後,梅子更是每次見到她就開始叨叨,讓她不能再這樣耗著了,對主子要主動一點,不要嫌丟人。說到後頭,她索性甩給了夏初七一個新的發現。
“楚七,你不會是看上東方大都督了吧?”
夏初七頹然垂頭,準備服了她了,“你說呢?”
梅子圓圓的小臉兒,滿是遺憾,“楚七,你沒覺著嗎?說來還是咱家爺生得好看些。”
“是麼?”翻著眼皮兒瞄她,夏初七一陣乾笑,“你怎麼發現的?侍候他沐浴了?瞧著身子長得好?”
“才沒有呢。爺從來不許丫頭侍候沐浴。”梅子臉蛋兒一紅,低聲兒嘀咕著又瞄她,“那個東方大都督,生得是好看,可實在讓人消受不起。你想想啊,他不僅是錦衣衛頭頭,殺人如麻,還和寧王殿下那個那個了,哎喲,想想都好可怕。還是咱家爺好,是一個好人。”
好人?
趙樽是個好人?
“你被傻子給傳染了,犯傻病了。”
夏初七翻起的大白眼兒,沒有收回去。
可見梅子又急眼兒了,她索性就閉了嘴。在趙樽的腦殘粉兒面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夏初七倚在床頭,突地話鋒一轉。
“梅子,你覺得鶯歌那人如何?”
梅子撇了撇嘴,一臉諷刺,“不怎麼樣。”
說罷,見夏初七不說話,她又接著往外吐,“楚七,容我多一句嘴,你要是對咱爺也上點兒心。學著鶯歌那樣兒,巴巴的上趕著,咱家爺指定不會冷落你。”
她那個憋屈的小樣兒,逗得夏初七直樂,“上趕著,我怎麼趕?把他當雞鴨來趕?”
知道她是一個嘴壞的,梅子也不生氣,猶自一陣陣的數落。
“也不曉得咱爺是咋想的,竟然把鶯歌那種狐狸精給弄了回來。你說說,爺差了她來侍候你,可你病在床上這些日子,她侍候你了嗎?嘁!咱們府裡就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姑娘,見天兒打扮得花枝招展,見到誰都拋媚眼兒,就瞧著爺們兒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也是,一個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姑娘,又如何是能侍候你的?我看她呀,八成就想著侍候爺們兒去。昨兒還向月毓姐姐打聽呢,問爺幾時才回來,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看得我都吃不下飯。”
“不會吧?今兒早膳,我明明見到你喝了兩大碗粥,吃了兩個大饅頭。”
長舌婦遇到聒噪婆,兩個人半斤碰八兩。
被夏初七這麼一說,梅子捏了捏自家圓潤的臉和胖胖的腰身,有些歇氣兒。
“哎,也是……我怎麼就越來越胖了?你看我這腰,都快趕上灶房裡的水桶了。楚七,我要是能把肉分一些給你多好。”
夏初七沒好氣的瞅她,“長勢喜人還不好?趕明兒讓爺給你指一門婚事,可以去生大胖兒子了。”
梅子氣得一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