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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反笑。
到底是她的耳朵出問題了,還是這位渣爺的腦子秀逗了?
只沉默了一瞬,夏初七死盯了一下他滿是醉意的冷臉,什麼話也不再多說,推開他的手,轉身兒便往門口跑。可人還沒有跑出門兒,腰上一緊,便被他從後面伸出的雙臂死死勒住。接下來,還像往常一下,他毫無壓力地把她拎了回去,重重地摔在那羅漢椅上。
“爺說讓你走了?”
“……”不是他讓她滾蛋的?
夏初七翹了一下唇,諷刺地笑著撩唇。
“那你要如何?現在宰了我?”
一隻帶著他體溫的手伸了過來,扳過她冰冷的臉,手指慢慢地劃過她的臉,落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大概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的原因,他指節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一下一下反覆遊走,那觸感和溫度,讓她激靈一下,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可唇上卻是不服軟的輕笑起來。
“喂,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樣子,很容易讓我誤會,其實,你喜歡我?”
趙樽眯了眯眼,眸子沒有情緒。
四目相對良久,他才低下頭來,打量著她,略帶酒意的嗓子裡,帶了一股子他特有的韻味兒。
“你很冷?”
“我不冷。”夏初七隨口嗆了回去,越發討厭自個兒被他一觸碰就沒出息的發顫慄的臭德性。於是,再說話的時候,除了帶上幾分對他的惱恨,更多的還有對自個兒的厭棄。
“晉王殿下,你是真醉得聽不懂人話了?我怎麼感覺,與你與人類有語言的溝通障礙?得了,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一句,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家傻子?直說了吧。”
咚……
她這頭聲音剛落下,那頭啪嗒一下趙樽便重重地在她身邊兒坐了下來。更加讓她不可思議的是,他一雙醉眼只冷颼颼瞄了她兩眼,腦袋一個斜歪,便索性倒下來,舒服地靠在了她的腿上,把眼睛一閉,帶著幾絲酒意喃喃出聲。
“要傻子,先給你家爺摁摁再說。”
看著大喇喇放在自家腿上的那顆腦袋,夏初七心窩裡窒了一下,差點兒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敢情他還真沒拿自個兒當外人,還以為是在清崗縣的那時候呢?
“還愣著做甚?”
大概見她沒動靜兒,那顆腦袋又說話了。
一如往常,情緒不明,聲音涼涼,語氣裡全是祈使句。
夏初七一動也沒有動,盯著他,突然有點兒想知道,如果她現在抽出刀子來劃拉上他的脖子,這個權傾朝野的的晉王殿下,手領天下兵馬的神武大將軍,會不會懂得反抗?
或者說,他真有這樣的自信,吃準了她不會殺他?
她想要試一下,可她卻不能。
她的目的只想找傻子,而不是想殺掉一個王爺,然後做一輩子的逃犯。
既然他不肯說出傻子的下落,也不打算馬上發落了她,甚至想裝著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她作為一名醫生,就把他當成病人,配合他演戲好了。
涼涼的勾著唇角,夏初七手指觸上他的頭,先將他頭上的黑玉束冠取下來,像往常與他按摩那般,用手指輕輕梳理了一下他滿頭的黑髮,這才就著頭部的穴位,一下一下不帶情緒的按摩著。
“哪裡痛?”
“頭。”他回答。
“喝了多少酒?”
“不多。”
“醉了嗎?”
“嗯。”
“你叫啥名兒啊?還記得嗎?”
“你爺。”
靠,真醉假醉?
夏初七手上動作停了,又低頭仔細觀察了下他閉著眼睛喃喃自語的樣子。一張完美得找不出半絲瑕疵的臉上,散發著慵懶冷冽的氣息,可怎麼看,還真是對她半點兒防禦之心都沒有。
如果他清醒著,可能麼?當然不能。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就是這趙賤人有可能真是醉成傻叉了。
繼續輕柔地替他按摩著,夏初七便起了心要套他的話,“那我來問問你,你把傻子關在哪裡了?你抓了他,究竟要做什麼?是想要威脅我回來?”
“傻子?”那顆腦袋偏了偏,眉頭緊蹙了一下。
突然,他一個翻身,冷不丁的調轉過來,狠狠便將她壓在了身下。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夏初七的心臟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兒,一雙手死死撐著他的胸口,瞪大了眼睛。
“趙樽,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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