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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著也得放寬心活下去啊。對了,月大姐,你恐怕還不曉得,我楚七呢,別的本事沒有,卻天生對藥物敏感,要是誰在我飯菜裡頭啊,不小心放錯了東西什麼的,我一下子便能聞得出來。”
月毓靜靜的看著她,臉色平靜得可怕。
“楚七你多慮了,沒有爺的指示,誰敢怎麼著你?”
“那就好,他呀,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貨。呵呵,趕明兒回了京師,我要一不小心成了你們家的晉王妃,月大姐你也千萬不要覺得新鮮才是?”
夏初七說到這裡,又若有似無地摸了摸自家的肚子,羞澀的一笑。
“月大姐你啊,還是早早做足了心理準備才好,免得到時候傷心。或者你從現在開始便討好我?我一高興呢,讓他賞你個侍妾什麼的做做,也是有可能的哦?”
一句又一句。
夏初七說得字字都有如驚雷。
把個梅子給驚詫得,張大了嘴巴。
而月毓還真是個厲害的,除了剛開始那麼一會兒,表情始終緩緩的,淡淡的,臨走了,還抿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來。
“但願你能如願以償。”
夏初七笑著衝她擺手,“我的機會,實在比你多。不送!”
……
……
出了柴房,梅子一路神色恍惚。
走了一段路,便聽見月毓淡淡地問她,“楚七先頭給你說什麼了?”
梅子驚得‘啊’了一聲兒,抬起臉來,搖了搖頭。
“沒,沒什麼啊。”
見她小臉兒一陣發紅,月毓哪裡會相信真的沒有什麼?想了想,那笑容又溫和了幾分,“梅子,你這個丫頭,如今對我也不說實話了嗎?難道我還會說出去不成?”
梅子向來敬重月毓。
可是剛才楚七交代過她,任何人也不許說。
死死咬了一下牙,她扯了扯嘴角,回答得十分艱難。
“月毓姐姐,這事兒告訴你也是無妨的。楚七她就告訴我,她給我開的藥都放在哪裡了。然後她說她還存有幾兩銀子,也藏在床腳下頭,讓我下次若還有機會去看她,把銀子也給她帶上。”
月毓一挑眉,“她要銀子做什麼?在柴房裡頭關著也使不上。”
見她似乎相信了這個說辭,梅子略略鬆了一口氣,撒謊得更加流暢了。
“月毓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楚七愛財如命,每天睡覺都要抱著銀子的,沒事兒便要摸來摸去,那幾兩銀子啊都被她給摸得光滑滑的了。還有啊,上幾次的事兒難道你不知道麼?她的銀子,被咱家爺給誆了,她氣得一陣跳腳……”
“不要說了。”
月毓的聲音沉了一下。
她不喜歡聽那楚七與主子爺之間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趙樽,在她的眼睛裡是不正常的。
一個堂堂的大晏親王,領著大晏的兵權,成日裡僅僅是公事都堆積如山了,可他還處心積慮去誆楚七那點小銀子,那樣的趙樽在她的眼睛裡是陌生的,陌生得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十幾年。
過了驛館院,月毓便和梅子分開了。
她先去廚房將為趙樽準備好的滋補烏雞湯給拎上,才一路去了玉皇閣。
她是趙樽的貼身大丫頭,在有他的地方,一向來去自如。
可今兒,卻被鄭二寶給擋在了書房外頭。
月毓有些奇怪,客氣地問,“二寶公公,怎麼回事兒?”
鄭二寶神色焦慮,甩給了她一個也不理解的表情,細著鴨公嗓子直嘆,“主子爺這幾日的情緒你也不是沒瞧見,今兒說他誰也不見,把侍候的丫頭們都打發了。你也先去歇著吧,晚點兒再過來侍候。”
“我……”月毓頓了下,笑得無比苦澀,“我先把湯給爺拎進去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鄭二寶瞄她一眼,略略遲疑一下,接了過來。
“這樣,回頭咱家給爺拎進去?”
心裡不太樂意,可月毓向來懂事兒。
溫和的道了一聲兒“好”,她禮節性的對鄭二寶福了福身,便往後退去。可走了兩步,她遲疑著又調過頭來,看著鄭二寶不解的眼睛,面色暗了暗,垂下了雙眸。
“二寶公公,還有個事。那楚七說她……她懷了咱爺的孩兒。”
“啊!”
鄭二寶拎湯的手一抖,張口結舌,打了個寒戰。
“不是吧?”
月毓猜度著他的表情,“二寶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