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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哈哈一笑,說著“逗你玩呢”,然後便安慰一般的摟住梅子過來,突然低頭湊近在她的耳朵根兒上,用小得只有她才能聽得見的聲音,極快的低低吩咐了一句。
梅子倏地抬起頭來看著她。
拍拍她的後背,夏初七莞爾一笑,“喂,記牢了啊,就按我剛才給你說的方子,繼續抓藥來吃,要不然你這張臉啊,可真就毀了……”
“楚七……”
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梅子狠狠抱住她,“哇”的一聲大哭。
“我記住了……楚七……我都記住了……”
哎,真是個簡單天真又單純的可愛姑娘。
夏初七與她又絮叨了幾句,大多時候都是梅子在哭,她在安慰。那情形,搞得好像梅子才是那個被關押的人一樣。
好一會兒,月毓估摸著是待不下去了,拍了拍梅子的肩膀,笑著說,“好了,梅子,時辰不早了,我們也不要久留了。你再這樣兒哭哭啼啼的,一會讓爺生氣了,把你也給關進來陪楚七,看你怎麼辦。”
梅子懂事兒的點了點頭,扁著嘴巴,吸著鼻子,那眼淚兒一串串的從臉頰上滑下來,“楚七,我走了,你放心,你說的話,梅子都記住了。”
“去吧。”
兩個字說完,夏初七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不是她不想和梅子再說什麼,而是喉嚨像被塞了一團棉花,堵了。
梅子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小丫頭,從她第一次被關進這個柴房起,差不多在後來的日子,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兒了。在梅子的眼睛裡,趙樽是她的男神,其餘的任何人都是好人,就連東方青玄在她眼中,也是一個驚豔得不得了的東西,梅子的一切都表現在臉上,她除了嘴大喜歡八卦之外,真的是一個善良又單純的小傢伙。也是她陪著自己一點點地適應這個萬惡的封建朝代,同時,也認識到了這封建朝代的殘酷。
緊閉的柴房門兒,再次開啟了。
梅子一步三回頭,月毓扶了她的肩膀,還是那麼端正。
夏初七微微眯了下眼睛,撥拉一下火盆裡的炭火,突然又“哎”了一聲。
那月毓和梅子齊刷刷回過頭來。
夏初七似笑非笑的掠過梅子還掛著眼淚的小臉兒,目光落在了月毓平和的臉上,突然很想看一下她這張臉垮掉是什麼樣子。
“月大姐,我有一句話,想麻煩你替我帶給趙樽。”
月毓不太適應她的這個稱呼,皺了皺眉頭,“何事?你說吧。”
光腳的人,從來都不怕穿鞋的。
已經被關進了柴房的夏初七,自然更沒有什麼可怕的。
一臉膩歪的笑容,她隨口一說,“你告訴他,虎毒不食子。”
月毓一愣,表情稍稍有些茫然,“什麼意思?”
嘆了一口氣,夏初七慢吞吞地站起身來,走到月毓的面前,微微一笑,“我啊,懷孕了。”
月毓一陣錯愕,機械的重複了一下,“懷孕了?”
夏初七表情愜意地倚在柴門邊兒上,“對啊,我懷上他的孩兒了。哎,你們家晉王爺還真是一個負心的男人呢,再怎麼說,我這肚子裡頭的孩子也是皇孫吧,那叫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叫皇室血脈。他把我關在這柴房裡頭,萬一哪天胎兒保不住了,也是怪可憐的對不對?”
月毓臉上的表情,由疑到驚,簡直精彩紛呈。
那再也繃不住的矜貴和端莊,搞得夏初七真想要捧腹大笑。
她與趙樽兩個人獨處的時間裡,究竟幹了些什麼,不要說月毓,便是鄭二寶都不見得完全知詳。夏初七這句話月毓自然有可能會相信。當然,她除了逗逗月毓之外,也是想要噁心一下趙樽,有了梅子這張大嘴巴,以後人人私下裡都會說,那個晉王殿下如何的薄情寡義,竟然如此對待一個懷了他孩兒的女人……
嘖嘖。
想想趙樽那張臉會黑成什麼樣子,她便心情大爽。
見月毓一直怔怔的,身子似乎晃了晃,夏初七更是笑著火上澆油。
“月大姐,你怎麼了?是身子不舒服,還是不相信我?”
目光稍稍一斂,月毓回過神兒來,衝她溫和的笑了下。
“即有如此大事兒,我一定如實稟報給爺知曉。那楚七,你好好照顧著身子,懷上了爺的孩兒,更需要多擔心著自個兒。”
她溫和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夏初七瞄著她,老神在在的挑起了眉頭,也是一臉笑意,“那是自然,好歹我懷上的是皇孫不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