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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事,就莫管了。”
眼看撕破了臉,夏廷德也不顧及了,陰笑一聲。
“晉王要老夫閉嘴,可老夫眼下的二十萬大軍人數眾多,卻閉不了嘴。”
說二十萬人,其意仍是想以人多欺人少,逼趙樽就範。可趙樽卻不以為意,就像只是隨口談天一般,沉聲回應。
“魏國公要理由,本王便給你理由。皇太孫不仁不義,本王不服,我金衛軍將士也不服。就在兩日前,元祐大軍已佔領山海關,攻陷密雲順義,只要本王一聲令下,就可入駐北平。遼東全域亦由定安侯佔領。如今,整個大晏北方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若是聖上不肯改立儲君……”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
可說與不說,不重要,人人都能聽懂。
無論何朝何代,有兵有地有武器,便可與人一較長短,更何況趙樽其人用兵如神,佔據北方重要關塞,他進可南下京師奪位,退可獨守關外稱王,若與元祐和陳大牛合兵一處,其勢猛於虎也。加之來自北狄與高句的威脅,屆時大晏朝廷四周受敵,即便傾全國之力與趙樽抗衡,勝負亦是難斷。
最緊要的是,硬碰硬的結果,朝廷都將損失慘重。
夏廷德脊背透著涼風,遲疑片刻,寒著臉反問。
“晉王這是要逼朝廷就範?”
趙樽定定盯著他,微微蹙眉,“你也可這般理解。”
大冷的天,夏廷德額頭都佈滿了冷汗,冷哼一笑,突地甩袖怒斥:“晉王信口雌黃,一派胡言。你如此言之鑿鑿,老夫且問你一句,你有何證據指責老夫借文華殿與北狄有勾連?”
趙樽還未開口,大軍圍著的營門口再次傳來一聲清脆的嬌喝。
“證據當然有。”
隨著那一聲出現,趙樽轉頭看去,果然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嬌俏人影,她大步走在前頭,身著男裝,卻長髮飄飄,走路的姿態不若閨中女兒的端莊矜持,卻是步步穩重,極有氣勢。儘管兩人相距很遠,又是在這樣的雪夜,可他似乎仍能看見她眉眼上的飛揚。
同時,他也看見另一個依然熟悉,卻不想見到的男人,一身烏黑戰甲,緊隨在她身後,領了一群趾高氣揚的錦衣衛,含笑靠近,戲謔出聲。
“大晚黑的,你們好有興致,本座也來湊湊熱鬧。”
見到東方青玄出現,夏廷德原本寒著的臉,突地好看了一些。為了避開夏初七先前那個“有證據”的話題,他趕緊打個哈哈,上前幾步,拱手一揖,朗聲大笑。
“大都督遠道而來,老夫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東方青玄微微頷首,輕笑一聲,環顧一眼大營中的將士人人武器在握的樣子,又瞄一眼地上的屍體,聲音好不悅耳,“魏國公不必多禮,本座沒旁的愛好,就喜看這舞刀弄棍喊打喊殺的,要是血流成河就更美了。若不然,你等繼續?”
夏初七見他進來就與夏老鬼寒暄,兇巴巴憋他一眼,哪容夏老鬼故意岔開話題?她冷笑一聲,不屑地挑起唇來,大聲接嘴。
“閒話休提,魏國公先前不是要證據嗎?若是我說我手上有皇太孫指使山海關守將謝國源故意放哈薩爾入關,接著又殺掉謝國源滅口的證據,甚至包括文華殿與哈薩爾的往來文書,以及皇太孫故意構陷晉王的種種罪證,魏國公本人是否願意在晉王的萬言書上聯合簽押,奏請朝廷改立儲君?”
哈薩爾當初入山海關時,謝國源因守城不力自殺謝罪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如今她卻說……那是皇太孫殺人滅口,還有旁的證據來證明皇太孫構陷晉王。
這一席話,登時引發了軒然大波。
“呀!竟是如此?”有人驚。
“還有這等事?不可思議。”有人嘆。
“不能吧?這人是男是女,滿嘴胡說八道。”有人疑。
夏初七卻不管旁人怎麼說,只盯視夏廷德,微微一眯眼。
“魏國公怎不應?”
她對夏廷德這一將,極是有力。當然,她手上的證據也並非虛言。去阿巴嘎為哈薩爾治傷,又將計就將的把表姐“賣”給了他,除了得到了不少的金銀財寶之外,她還得到了這些更加實惠的東西。
夏廷德冷冷一哼,被逼到這份上,也還算鎮定,只厲聲問。
“你有證據?有何證據拿出來說話。”
看著自家這位二叔,夏初七笑了,陰惻惻的勾唇,“證據自然要先呈於奉天殿給當今聖上看的,又豈能給你,毀了可怎辦?放心,只要聖上一看證物,皇太孫的位置只怕是坐不穩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