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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到底是喜歡錢,還是為了爺?”
看到他揶揄的表情,夏初七底氣略顯不足,嘟了嘟唇,狠狠瞪他。
“爺這話太不友好。我雖愛錢,但也未及愛爺這樣多,你別這樣沒自信嘛。你得這般想,有了你在,金銀珠寶,全是浮雲一般,入不得我的眼,有了你在,我什麼都不短缺,要錢何用?有了你在,我就有了歡喜有了快活,錢麼,自然更是身外之物……”
她說得像唱戲似的,到不是為了拍他馬屁,只為逗他一樂。
果然,趙樽向來嚴肅的眉眼微揚,低笑一聲。
“說夠了?”
“夠了,那爺允是不允?”
她低笑朗朗,自知戳中了他的愉悅點,樣子好不得意。
可她說完,趙樽卻斂住笑容,正色的低聲道:“阿七,陰山埋有前朝藏寶之事,傳聞已久,可你……爹,前魏國公並未承認過,你卻當了真?先前有守軍將領,派了幾萬人前來挖掘都不曾挖出門道,即便是你二叔,他駐軍陰山這些日子,你真當他閒著?若有藏寶,還會等著你來挖?”
夏初七癟了癟嘴,看著他嘴裡責怪,可神色卻極是柔和,就知有得商量。再說,雖然她也認為他的話在道,但她素來倔性,不到黃河心不死。
“趙十九,兀良汗的來使這樣說也就罷了,就連東方青玄也言之鑿鑿,我覺著可能性極大,東方青玄不可能信口開河。”
“你就這般信他?”
趙樽低沉的聲音裡,夾著冷冷的涼氣和醋酸味兒,聽得夏初七想發笑,卻愣是沒笑出來,反而抬手撫上他的下巴,用指腹颳著他淺淺的胡茬,心裡柔軟一片,嘴裡上故意逗他。
“那是自然。大都督從未騙過我,不像某些人,說是要把漠北軍務交於我,結果卻是為了拖住我在漠北不能前來,還讓甲一守著我,寸步不離,讓我失去人身自由,虧得大都督及時趕到,救我於水火,若不然,我說不定已然躁狂而亡。”
她說得認真,可越說,面前這人的臉越是鐵青。男人吃醋會怎樣她哪裡曉得?只是小心眼子作祟,想她先前為了阿木爾的事也沒少吃醋,讓他吃一回也沒什麼不可。
尤其他吃醋這感覺,讓她很有成就感,頗為不賴,更是不停嘴。
“阿七當真覺得他比我好?”
某人竟是信了,語氣發寒,樣子極是彆扭,目光瞪著她,像是恨不得拆吃她入腹。
“這個嘛……自然是。”
他目光一冷,夏初七怔住了。
按說這般蹩腳的謊話,明顯是在開玩笑,一般人都不會信。可她瞧著趙十九冷厲發寒的面色,卻有些卯不定了。雖說趙十九他不是普通人,睿智無雙,可在感情方面,他並沒有比常人更多的心智。為了避免莫須有的矛盾白熾化,她無奈地翻一個白眼兒,終是率先服了氣。
“逗你玩呢,還真信了?”
輕唔一聲,趙樽低頭,輕輕在她額頭一吻。
“正巧,爺也是與你逗樂子。”
聽他雲淡風輕的這般說,夏初七雙眼瞪大,反應過來了。
狠瞪他一眼,她顧不得什麼藏寶什麼要他吃醋了,又被趙十九耍了一回的感覺,讓她登時急眼,想要整治回來。
一抬手,她勾緊他的脖子,不捶不打,只翻身而起,把冰冷的手伸入他的領口去,貼在他溫暖的身上“烤火”。見他涼得倏地僵住,她更是得意,“嘰嘰”笑著又歡快地伸入他的胳肢窩,撓他癢癢。
“敢欺負我,錯了沒有?”
哪料,趙樽是個怪胎,更是個極憋得住的,連撓癢癢這一招都不好使,她撓來撓去,他只淡淡看著她,像在看一個傻瓜。
夏初七窘了,不服氣的撓得更厲害,“看我弄不死你。”
雖不怕撓癢,可趙樽備不住她這般鬧騰,終是緊緊拽了她的手,一把掀起來壓住,也往她胳肢窩撓去。
“啊哈哈,饒了我。”
他不怕癢,夏初七卻怕死了。
她有孩子心性的一面,打不過就賴,賴不過就求饒,尤其在趙樽面前,向來沒臉沒皮慣了,如今三招兩式下來,眼看戰不過他,就開始了懷柔政策,出口全是好聽的話,一串一串不帶重複的向他砸過去。
“趙十九,晉王殿下,親愛的,樽哥哥,你饒了我吧?饒了我給你捶背捏肩還洗腳……小心肝,行行好?”
世上還有比“小心肝”更噁心的詞嗎?她就是故意的。
“阿七你……”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