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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為你做了什麼。趙樽他從來沒有表達過對她的感情,可他是一個謹慎沉穩的人,可以為了她出兵盧龍塞,拿千軍萬馬的性命,換她一人的性命,她知道,這不僅僅是愛,而是一個男人願“拱手河山討你歡”的情感。
“趙樽,我何德何能?”
她回頭,低低問了,他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她沒有答案,他又何嘗有答案?
慢慢的,他一嘆,將此戰中最大的一個計劃告訴了她,“先前哈薩爾給爺使了一出離間計,想讓陛下誤會於我。這一次,爺還他一棋,給他來了個反間。”
……
……
最終趙樽的頭疾壓不下去,還是不得不服了藥。
從京師出來之前,夏初七的包袱裡準備得最多的藥都是給趙樽備下的,使用起來倒也不麻煩。只是吃了藥後,多日沒有休息好的他,就在夏初七的勸解下去了床上躺了。在她輕手輕腳的按摩裡,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見他呼吸平穩了,夏初七才停了下來。
手肘在床沿上,她託著腮幫看他。
微弱的火舌,在微風中輕輕擺動,他沒有脫掉衣服,就這樣和衣睡的。眉峰緊緊蹙起,臉孔冷凝,高大的身子上穿了整齊的甲冑,滿是男性的力量。可明明他睡著了,她卻覺得,他根本就沒有半分放鬆。
她低下頭,輕輕觸了觸他的唇,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後,她手指搭在他脖子上的搭扣上,想要替他脫掉外套,讓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可她還沒有解開,手腕就被他抓住了。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睜開眼,卻知道是她,一手拽住她,一手伸過來攬了她的腰,便帶入了懷裡,翻開被子把她裹了進去。夏初七貼著他冰冷的甲冑,嘆了一聲,也不知是滿足還是冷的,胸間的情緒溢得很滿。
“趙十九,你別把自己搞得這樣累。”她斜視著他,見他唇角扯了扯,像是心情不錯,又才接了一句,“跟你說話呢?”
“聽見了。”他握緊她的手,睜開眼睛,看著她,黑眸流波。
“聽見了不回答?”夏初開撅嘴,“就愛裝酷。”
“裝酷是怎樣?”
“就你這樣。”
她不服氣的瞪他,他緊了緊她的腰。
“阿七……”喊一句,他欲言又止。
夏初七眯了眯眼睛,狐疑地看過去。好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摟著入睡,她心跳有點急,近乎貪婪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看他高挺的鼻樑,薄而緊抿的唇,眸色深邃的眼。他瘦了也黑了,可仍是俊美得讓她心顫。
果然,喜歡一個男人,他的什麼都是好的。
她撫著他的臉,他刮手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口。
“說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沒什麼了。”他黑眸深深,良久卻是嘆了。
“你這個人!”夏初七撅了撅嘴巴,齜牙咧嘴地瞪過去,傷勢要咬他,“趙十九,性子孤僻不是問題,我可以把它理智成很酷。可話憋在心裡,就像有屁不放是一樣的,不僅膈應別人,也膈應你自己。”
趙樽唇角抽了抽,緊著她的手,終是問了出來。
“你讓他親你了?”
夏初七微微一愕,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得是多悶的一個男人啊?一件事憋了兩個多月,什麼也不問,裝大度,原來心底真的介意著,還介意得很深。可她不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清楚有些話,誠實並沒有好處,只會讓他心生隔閡,還不如善意的謊言好。更何況,在她的認知裡,東方青玄偷襲那個蜻蜓點水的戲弄,本來就算不得“吻”,真正的吻應當是由心而至的情感體現。
“東方青玄說的話,哪裡當得真?你還信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
趙樽眼睛微微一眯,卻是沒有再問,替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暗歎一聲“悶驢子”,夏初七戳戳他身上的甲冑,“你穿著這東西,*的格著我,我哪裡好睡。”原本以為他會說“那你回去睡”,但他卻是沒有,想了想,起身把外套脫了,這才過來抱著她。
“這樣可好?”
“還成吧!”夏初七低低悶笑著,靠著他,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覺得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冬天一點也不冷了。默默閉著眼睛,兩個人都沒有再說完,她一動不動,可他的呼吸卻慢慢急促起來。
“阿七……”
夏初七“嗯”了一聲,“咋了?”
“你的脾氣怎會變得這樣好?”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