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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樽眉梢一揚,“他不會真砍的。”
夏初七奇怪了,“何以見得?”
冷哼了一聲,趙樽淡然低語,“他就等著我攔他呢。”
嘴裡“嘖嘖”一聲,夏初七感慨了,“原來這樣啊?這個人還真有心計。不過人家也是為了讓你收下他的東西嘛。玉是好玉,不要白不要,反正咱們是賺到了。”
他白了她一眼,“財迷!”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看著趙樽淡定自如的身姿,慢慢地走在陽光下。可走了沒幾步,她腦子裡激靈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爺,上馬,快追他們!”
看著她面色嚴肅,趙樽微微一眯眼,什麼也沒有多問,飛快地翻身上馬就往那幾個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可追出了好長的一段路也沒有見到人影。再追下去,那邊兒就是北狄軍的佔領區了。趙樽勒住了馬,停了下來,眉頭皺緊看向夏初七。
“是哈薩爾?”
沒想到他會反應得這樣快,夏初七拽緊了馬韁繩。
“我不是太敢確定……我感覺他是……”
趙樽眸光一暗,沒有說話,慢慢地攤開了掌心,仔細看了一眼那玉佩。通體清透的玉佩是一個精緻的半圓形。看玉佩的結構,它應該只是半塊玉佩,一定還有與它相生的另外一半。另外,在玉佩的半圓接壤處,還雕琢了一個篆體字,可字也只是顯示了一半,不太能辨認。
“爺……”夏初七心裡略有一些不安,“如果他真是哈薩爾,怎會喬裝跑到晏軍的地盤上來,還沒有帶錢吃飯?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趙樽輕唔了一聲,似是而非。夏初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如火一般的烈陽之下,他的目光越發的寒冷,冷得彷彿渾身上下都凝結了一層陽光都曬不化的冰塊兒,始終沉默,一言不發。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一直看他們,就是覺得他有些面熟。但是一時真就沒有想起來。我統共見過哈薩爾兩次。一次是在晚上,當時我心情緊張,隔得又遠,並沒有看清他的面容。第二次雖然在白天,也只是遙遙一瞥,我那時認出他來,是因為他身上的蒙族太子服飾。如今他貼了滿臉的大鬍子,我真是沒有反應過來……”
她語氣裡很是自責,趙樽卻老僧入定一般,沒有情緒。
“無事。”
“作為一名特種兵,我太對不起我的職業了。”
她很是沮喪,趙樽卻聽出來了她話裡的新鮮名詞。
“特種兵?”
……
……
兩日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夏初七是趙樽的貼身侍從,級別不高,可陪侍的時間卻不少,白天他雖然不苟言笑,可晚上鑽到了他的被窩裡,她卻可以靠在他的懷裡,隨便地欺負他。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是舒服。舒服的吃吃睡睡,舒服的聽他與眾將領討論戰局,安排防禦,一時間,覺得這戰就這樣打下去,也是不錯的……
當然,鑽趙樽被窩這樣的事,她是偷偷做的。
為了不被趙樽攆去開平,她不得不妥協,表面上住在了他外面的侍從帳篷。只等夜深人靜時,才偷偷跑去“騷擾”他,天不見亮又偷偷溜出去。趙樽對此很是無奈。
雖然這樣麻煩了一點,但她心裡是支援他的。一個大將軍,征戰在外,若是軍紀不嚴,軍隊自然會成為一盤散沙。要是人人都摟一個女人在懷裡睡覺,那還了得?
又一日。
天兒還沒有亮,她便在一陣衣衫窸窣的聲音裡醒了過來,發現營帳中燈光亮著,他已起身,正在自己更衣。她揉了揉眼睛,本能地從他後背抱過去,環住他的腰,繞過頭去,嘟起嘴來撒嬌。
“這麼早,哪兒去?”
趙樽解開她的手,披上外袍。
“你睡。元祐帶人來了,我去瞧瞧。”
“烏仁瀟瀟?”夏初七打了個哈欠,精神來了,“我也要去。”
趙樽揉了揉她的腦袋,“天還早呢,你多睡一下。這幾日在營裡做事,你受累了。我吩咐了鄭二寶給你準備點好吃的。還有,我讓人去附近屯子裡買了幾頭羊,晚上烤羊,你親自動手。”
輕“啊”一聲,夏初七笑容很是僵硬,“爺啊,你真的好疼我。”
“那是……”
“既然這麼寵,可不可以吃東西不用我親自動手?”
看著她嘟起的嘴巴,趙樽低低一笑,漫不經心的回敬過來,“爺一直記得,阿七會一百二十八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