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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逗他似的鬆開了抱在他身上的手,慢慢探入臍下,可卻被他抓住了。
“阿七要做什麼?”
“你說呢?”她擠眼,自覺是最為媚人的笑容。
“爺不懂。”
“不懂啊?那我教你好了,學費五十兩。”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小手在他手裡掙扎著,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的男人,從頭到腳的細胞都在驚叫著讓她今天晚上必須要做點什麼,要不然再無法排遣噩夢帶來的情緒。她抬頭挺胸展顏扭腰撅臀,做了一個設想中最為動人的姿態看著他,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
“爺,放手嘛。”
趙樽的呼吸微微急促,低頭呵氣。
“阿七……”
她心裡一喜,巴巴摟著他。可下一瞬,他卻突地起身掏出一個鏡子來遞到她的面前,意有所指的說:“先照照鏡子。”
這個鏡子正是她的桃木鏡,自從成了景宜郡主,為免身份暴露,這面鏡子就一直放在趙樽的身邊兒。如今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鏡子。不,應該說是,盯著鏡子裡面那個一臉髒東西,像鬼一樣蓬頭垢面的女人。
“啊!”
她驚叫一聲,飛快地跳下床。
“我要洗臉洗澡換衣服。”
想想她腆著一張那樣的臉,在趙樽面前“醜態畢露”的扮嬌媚,她簡直想咬舌自盡算了。可跑了沒幾步,她又反應過來了。她更醜的樣子他都見過了,而且,他先前不還抱著她睡了嗎?他都不計較,她又何苦自欺欺人呢?慢悠悠回過頭來,她看著斜斜倚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男人,眼睛一眯,又一步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趙十九,你心腸好毒。”
“此話怎講?”他挑了挑眉。
“都不給我洗個臉,讓我就那樣睡下,故意讓我丟人。”
“好心沒好報,爺那是怕吵醒你。”趙樽淡淡剜她一眼,轉瞬,又低低一笑,“爺都不嫌你髒,你還嫌上了。要早知道阿七這樣想,爺不僅給你洗臉,即便是洗澡,也是可以代勞的。”
“哈哈!裝——”
打了個哈哈,夏初七乾笑一聲,轉頭出去了。
鄭二寶就守在外面,心情忐忑,見她出來找水,他為了先前那點事兒,殷勤的跑上跑下,很快就為她備好了。夏初七累了一天,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回來,趙樽還沒有睡,靜靜倚在枕上看書,似是在等她。
這樣有“生活氣息”的趙十九,讓她心裡微微一暖。
“趙十九,姐姐我又回來了!”
學著灰太狼那個輕佻的語氣,她惡狼捕羊一般撲了過去,飛快扯開他手裡的書,就惡作劇地扒他身上的衣裳。趙樽不知道她在抽什麼瘋,身子往後一倒,死死扼住她的腰,喊了聲阿七,可她嘿嘿一笑,順勢倒下去,輕輕噙了他喉間不停滑動的男性象徵。
“小瘋子!”
聽見他聲音驟然一啞,她得意一笑,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纏,整個人像個冬瓜似的滾了進去,在他身上壓過一圈重重地倒在了他的手臂上,卻聽得他低低抽氣了一聲,不由狐疑的看過去。
“壓痛了?”
“沒有。”趙樽眸子一沉,低頭吻她。
“哦……壞人!”被他吻上來,她腦子頓時放空,顧不得去細究他為什麼會抽氣,只熱情地與他吻在一處,弄得唇上又溼又滑,吻得兩個人氣喘不勻,像往常這樣兒就該收場了,可今兒也不知怎麼的,大概是戰爭的生死不定,讓她越發珍惜在一起的日子,越發不想等待,覺得這樣遠遠不夠。
“趙十九!”
在他的唇離開時,她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東西來。
“嗯,什麼?”他聲音喑啞,眸底含波。
“我在大營子的東西……都帶過來了嗎?”
趙樽有些不明白她半夜三更在發什麼瘋,剛剛親熱一回,又提到東西,稍稍蹙了下眉,還是點了點頭。
“都讓鄭二寶給你收著。”
夏初七咧嘴一笑,“你等我一下,不要睡啊。”
原來那個叫“鎖愛”的護腕,她是準備在他生日的時候才送給他的。可經歷了太多的生死,她覺得兩個月太漫長,等待太熬人,既然已經備好了,不如現在就送給他。
出了找到鄭二寶,在他同樣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裡,她拿到了自己的東西,那個被她用錦緞給紮成禮盒形狀的東西,又神經兮兮的跑了回來,往榻上一擺。
“給你的,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造的。”
趙樽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