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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沒多一會,夏初七走到了李參將的營帳前,見裡頭還亮著燈火,挑了挑眉頭,心生一計,徑直走了進去。甲一微微一愣,抿著唇不吭聲,只是跟上,並不阻止。
她在帳外咳嗽一聲,裡頭登時有人問,“誰?”
“是我啊,李參將,我是小齊。”
夏初七笑吟吟的低聲應著,很快,李參將就出來了。
他披著外套,見她與甲一一前一後站著,雖有些奇怪,卻還是馬上讓開門來。
“快!裡面前。”
“好說好說。”
“小齊找我有事?”
“沒事沒事。”七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腳步往裡一邁,卻發現不僅李參將還沒有睡,營帳裡還坐了好幾個北伐軍的校將。這些人素來都她都是常見面的,全都是趙樽的心腹將領。
她忙問:“來得不巧,不打擾你們吧?”
李參將便是在趙樽走後,負責大營軍務的人,也是此次事件裡與她一同處置的人。平素他為人極是爽朗,可如今三更半夜,她突然到訪,也惹得他多了一絲男子漢式的靦腆。攤手請她在火盆邊上坐了,才笑道:“小齊你說笑了,不打擾不打擾。今日發生了這般大事,我也是一時無法安睡,這不,正叫了曾將軍,盧將軍,範將軍幾個一起喝酒清談。”
“幾位辛苦了,你們繼續,繼續,不必管我。”
“呵呵,二位要不要喝兩杯?”
瞄了甲一一眼,夏初七搖了搖頭,笑著謝過,雙手伸到火盆上面烤著,似是隨意談論一般說起:“各位將軍,你們說,殿下此次前去陰山,能順利嗎?據我說知,那魏國公可不是一個善茬,只怕沒那般容易就交接糧草。”
範將軍遲疑道:“不能吧?那糧草本就是撥給我們的。”
盧將軍點頭附合,“魏國公再大的膽子,只怕也不敢做出這等違制的事來,你可知戰事扣押糧草,那是大罪,不說按律當斬,革職降任也是有的。”
夏初七笑容斂住,突地嘆一聲,“那誰曉得?如今不同往日,皇太孫大權在握,魏國公靠山吃山,身份也是水漲船高。尤其,在京時他便與殿下多有芥蒂,若他非有意刁難,何不早早派人把糧草押運過來?非得等殿下親自去要?我看事情沒那般簡單,眾位將軍以為如何?”
曾將軍同意,“有道理。”
李參將想想,也是點頭,“那小齊你的意思是?”
看他終於問到點子上了,夏初七莞爾一笑,眸子裡流露出一抹蠢蠢欲動的波光來,“眾位將軍,咱們還是不要坐以待斃得好,不如派兵接應殿下?你們看啊,如今天氣酷寒,北狄久不宣戰,若是撥出兩三萬士兵前往陰山,應當無事吧?”
一聽這話,李參將當即眉頭微蹙,搖頭否認了,“營中只剩下不到十萬,若再調三兩萬,遇北狄襲營,那很難應付。且殿下臨行前,再三交代,我等一定要守住這個要塞,不能貿然行動。”
趙樽吩咐過了?夏初七苦著臉,默了。
其實她並不是要調人走,最大的希望是自己走。
思考片刻,瞥到甲一一臉釋然的表情,她沒有興趣再聊下去了,只是笑著說,“多謝李將軍賜教,我就是說說而已,帶兵打仗的事我也不懂,見笑了。”
“哪裡哪裡,小齊自謙。”
李參將與另外幾位將領對視一眼,笑道,“先前我幾個還在說,平素只覺你為人雖機靈性巧,但到底還是羸弱了些,但今日營中之事,你敢說敢為,敢罵敢怒的脾氣,半分都不輸與我們這些常年征戰的人。假以時日,成為一方領兵大將也是有的。”
聽他用羸弱這樣的詞來形容自己,夏初七稍稍起膩了一下,可後面的話她卻愛聽。這些人並沒有把他當成趙樽的私寵,這也讓他很愉快。哈哈一笑,她又抱拳道,“不過諸位將軍,殿下這些日子不在營裡,營中軍務,你幾位還得多費心了。”
她的話像在做某種“交代”,甲一眉頭跳了跳,看她一眼,沒有說話。李參將等人卻是笑著,直道:“應當的,應當的。”
裝著無事地笑侃幾句,夏初七退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她一邊搓手一邊笑:“甲老闆,您能不能高抬貴手,就不要跟著我了?放心吧,我就是隨便說說,你該睡睡,該做嘛做嘛,不要把我當成犯人一般對付可好?”
“不好。”
“唱反調是吧?”夏初七笑容不變,瞥了一眼他端正的五官,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頭,“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總盯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