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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漂亮臉蛋,夏初七暗自咬牙後悔。
早知這般,就不該把她做的那些面膜蜜粉護膚品給她了。
多少年不見,月大姐還搶她男人。
她臆想著趙樽看見月毓時心裡會有的漣漪,以及全天下男人都有的那“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尿性,喉嚨一堵,臉色越發難看。
“二寶公公,好些日子不見,你變得不少啊?見了我的面,招呼都沒了?”
鄭二寶緊張地拍了拍腦門,苦著臉看她。
“奴才哪敢啊?奴才是沒有想到您會來,這不……沒反應過來嗎?”
慢條斯理地坐下來,夏初七瞄一眼侷促不安的鄭二寶,呵呵一笑,“得了,扯這個就沒意思了。往常見了面,一口一個主子,一口一個王妃,如今到底是不同了啊?我這站了半晌兒,水沒一口,凳沒一張,問候沒一句,不知道的人,恐怕會以為你準備換主子了呢?”說罷她瞄向月毓,“你說是嗎?月大姐?”
趙樽對她如何,旁人不清楚,月毓心裡是清楚的。
她緊張地看著夏初七,絞了絞手帕,轉身便去倒水。
夏初七歪著頭看她窈窕的背影,笑了一聲。
“不必勞煩了,我怕你下毒,哪裡敢喝?”
月毓回頭看她,眸子裡滿是委屈與無辜。
夏初七最痛恨別人用這種眼神兒看她,尤其是現在,人人都傳她驕妒之時。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欺負了月毓這個善良姑娘似的。
“奴才來吧,奴才伺候王妃習慣了的。”鄭二寶看月毓衣角都快絞皺了,膩著一臉的笑意,使眼神兒讓她走開,自個躬著身子為夏初七倒了水,又殷勤地過來為她捶肩膀。
“王妃,輕重可還合適?”
以前,鄭二寶待她,可沒這麼客氣有禮……換言之,沒這麼生疏。
大抵是心理在作怪,夏初七怎麼看怎麼膈應。尤其看鄭二寶如此維護月毓,一陣冷笑。
冷不丁拍掉他的手,她回頭看向鄭二寶瞬間僵硬的白饅頭臉。
“不必麻煩公公了,我是來找爺的。他人呢?哪去了?”
“奴才……”鄭二寶眉梢一低,支吾著,“奴才不知。”
夏初七微微眯眼,看他眨動不停的眼睫毛,心裡像堵了一團棉花。
從洪泰二十五年在清崗縣開始,她與鄭二寶前前後後也相處有好幾年了,對他的為人與性子幾乎瞭如指掌。
這廝說沒說謊,她更是一眼看得穿。
敢情如今是瞞著她一個人呢?
“唔啊啊……唔……”
大抵是看鄭二寶在她面前吃了癟,月毓也想要“以情報情”,她與鄭二寶對了個眼神,急慌慌過來,把鄭二寶倒的溫水遞到夏初七面前,示意她喝水。
“啊喔……”
夏初七唇角上揚,只定定看她,並不去接。
月毓委屈地垂下眼眸,悻悻地放下水,又側到她的身邊,要為她捏肩膀,那一副伏低做小的可憐樣子,對夏初七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刺激得她氣不打一處來。
這外人看見,不以為她虐待下人麼?
不對,她與鄭二寶多年情分,眉來眼去的,她夏初七才是外人。
喉嚨上下滑動著,她冷笑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好不容易壓下火氣。
她盯著月毓,避開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道,“月大姐何苦折煞我?你是爺的大丫頭,我可使喚不起你,你還是歇歇吧。”說罷她又看向恨不得鑽地縫的鄭二寶,把面前的水杯推到他跟前,笑眯了眼,“二寶公公,你這水啊,往後都不必為我倒了,趕緊的,討好你的新主子去。”
“王妃,奴才不敢啊……”
二寶公公呻吟著,裡外不是人,“咚”的跪下。
“主子,奴才給你磕頭了,你甭氣著了自個兒的身子……”
看鄭二寶如此,月毓白著臉,身子也是搖搖欲墜,像是站立不穩似的,隨時可能被風吹跑……遲疑一下,她也跪了下來,磕頭在地。
夏初七冷笑著,嘆一口氣,拍拍身上的衣裳。
“得了,找不到人,我也不陪你們玩了。”
看她如此生氣,鄭二寶恨不得自扇耳光,卻不知道怎麼安撫,只得哭喪著臉道,“王妃,奴才哪裡做錯,你告訴奴才,或是罰奴才掌嘴……”
他們越是委屈,夏初七越是生氣。
“起來,你們幹嘛?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