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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她“晉王妃”,不過是在晉王的默許和支援下的一種尊重,或說她與晉王真正的關係,難聽點,與侍妾也並無不同。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卻不知道把男人捧著拍著,以穩固自己的位置,反倒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兒,不給晉王的臉面,實在太過驕悍了。
晉軍將士以己度人,也覺得晉王該忍不住了。
但晉王的脾氣,明顯比他們以為的好了許多,雖然氣極,咬牙切齒,也沒有大肆怒罵。
“阿七,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夏初七古怪的“哈哈”一聲,頓住,冷颼颼拿眼風掃他,“趙樽,是你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吧?”
趙樽好半晌沒有說話。
倏地,他冷冷掃過來,一字一句極是冷漠。
“楚七,硬要論理,她才是舊人。”
“她才是舊人?”
喃喃重複一遍,夏初七看著趙樽臉上的寒意,眼圈唰地一紅,淚珠子便滾落出來,斷線珠子似的,一大顆一大顆地順著臉頰淌下,像是傷心到了極點,歇斯底里地咆哮著,神情破碎而哀婉。
“好,趙樽,你好樣兒的!我看明白了,該滾的人……是我。”
晴嵐上前一步,挽住她,“姐姐,不要激動……”
“你不要管我。”夏初七像是怒到了極點,推開晴嵐,掩面而泣著,徑直轉身跑開了,那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令人觀之動容,好不心酸。
陳景默默抿唇,走到趙樽身側,“爺,她的性子剛烈了些,但……”
“不必再說了。果然婦人難養!”
趙樽重重一拂袖,轉頭入內,背影堅毅冷傲。
不遠處,元祐翻身下馬,大步過來,看著這情況,俊臉一沉,瞥著陳景冷聲道,“這是啥情況,勞燕紛飛了?”
“唉!”陳景只嘆,無奈。
“天祿有種啊,敢欺負我表妹?”元祐咬著牙哼一聲,開始擼袖管。擼了一圈又一圈,擼了一圈再一圈,眾人都以為要發生流血事情,元小公爺卻叉著腰,指著趙樽的營房門,啐一下。
“小爺喝點酒去,回頭再收拾你。”
說罷這廝挽著袖子大步去了……
“噓”一聲,偷偷圍觀的晉軍,低笑四散。
只剩下陳景與晴嵐夫婦二人,在風中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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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與趙樽的戰爭,鬧得如火如荼。再加上小公爺橫插一腳,誓護表妹,要與趙樽幹到底,更加激化了矛盾,搞得二人像是老死不相往來。縱是陳景、晴嵐、鄭二寶與丙一這些人費盡口舌,輪著番兒的勸,也勸不住。
晚飯的時候,整個營房靜悄悄的。
換了往常鬧彆扭,挨不住一個時辰,兩個人不管是吵是鬧還是笑,總歸又會膩在一起。
可這回,趙樽門都沒有出,更是沒有找她的打算。
月毓心裡愉快,為趙樽煮茶斟酒,更是殷勤。
聽說那娘們兒一直在趙樽屋裡,夏初七更是氣極攻心,徑直跑到火房去,抱了一個大酒罈回來,生著悶氣,撒著酒瘋,拿筷子把酒罈敲得“砰砰”作響。
“這都什麼酒?醉不倒人的,也叫酒嗎?”
“滾犢子吧!賤人!矯情的賤人!”
元小公爺嘆著氣進去的時候,一隻碗直直朝他飛來。若非他閃得快,差點兒就砸中了他的腦袋。
籲一聲,他把碗倒扣在桌上,撐著雙手,低下頭。
“表妹,你與天祿玩真的呢?”
夏初七咬著牙,紅著眼,冷冷瞟他,“滾!”
“喲,連我都恨上了?”元小公爺不僅沒滾,反倒坐了下來,握住她的手,嘻嘻一笑,“若不然,你看這樣可成?反正我未婚,你未嫁,我倆索性在一塊過咱的小日子,男歡女愛,氣死丫的……”
哼哼一聲,夏初七又好氣又好笑,嘴角抽搐一下。
“滾不滾?”
“不滾!”元祐丹鳳眼微眯,狹長而風流,一句話更是說得漣漪無比,“你想借酒消愁還不簡單?這樣吧,我們換一個更有意思的地方去喝。”
“換地方喝?”夏初七撐著額頭想了想,突然酸楚的捂住臉蛋兒,帶著哭腔道,“不去了,趙十九不會允許我出營的……他不會允許的。”
元小公爺“嗤”一聲,“你當他現在還管你呢?”
夏初七一愣,突地抬頭,怔怔看他,一臉苦澀,“是啊,他現在才不管我,他現在才不管我呢……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