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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
肉麻地拍拍肩膀,夏初七轉身便要走。
“行了,我回了,誰興搭理他。”
低笑一聲,晴嵐和事佬似的拽住她的胳膊,“你就聽我一回吧?咱今兒晚上去殿下那裡吃飯。我做了你的妹子,嫁了陳景,還沒有好好答謝殿下,這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你就當成全我如何?”
夏初七怪怪的看她,“你的主意?”
迎上她洞悉力十足的眼,晴嵐一哂,微垂著眼皮,“我與陳大哥說好的,一會兒他會與殿下一道回去。”
夏初七翻個白眼兒,“多事……”
晴嵐無奈,一嘆,“你看我大老遠從北平來,過年過節的,看著你兩個這麼不得勁兒,我與陳大姐能好久嗎?大家都為你倆操著心,你們就各讓一步吧。”
以前是夏初七為了晴嵐與陳景的婚事煞費苦心,如今一不小心角色互換了,她成了被搓合者,想一想,她覺得也瞞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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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樽與陳景一道,從校場上回來便直接入營,一邊走一邊說,身上滿帶風塵僕僕之態。月毓拎了晚膳過來,早早地便侯在屋門口。
看見趙樽,她笑吟吟過去迎著,為他解披風,拍塵土,雖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但那親近的表情就像從來沒有過這些年的距離,而她還是他身邊那個得力的大丫頭。
夏初七走過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抱著雙臂,她不遠不近地看著,眉梢眼底都是嘲弄,“喲喂,晉王殿下好有福分,人未入屋,便有佳人相迎,實在羨煞旁人啦。”
趙樽回頭看見是她,臉色微微一沉,“你來了?”
一個你字,極是生硬,並無往日的熱絡。
夏初七冷哼一聲,挑眉,“怎麼,我來不得,還是你不歡迎我,或者說,我來了,會打擾到殿下的好事兒?”
這姑娘的話,沒有一句不帶刺兒。陳景、晴嵐、還有聞聲出來的鄭二寶,幾個人互相看著,都為他們著急。倒是月毓面色複雜,即無喜,也無憂,只做旁觀。
僵持了一瞬,趙樽微微一嘆,走過來拉她的手,語氣緩和了不少,“別整天神神叨叨的,犯小心眼子,走吧,一塊吃飯。”
他服了軟,眾人都鬆了氣。
可夏初七脾氣實在是倔,話剛看明白,氣便不打一處來。她陰陽怪氣的呵呵著,猛地甩開趙樽的手。
“誰小心眼子?趙樽,你得把話說明白了,免得營裡的兄弟都到處說我不說……是我小心眼子?”
她這咋呼聲不小,附近的晉軍紛紛湊出頭來觀看,門口的幾個人也都有些尷尬。夫妻吵架,只有二人自己時,很容易便解決了。可若是摻合了旁人,事情便大了,一般難以和解。而且,趙樽的做法算是給足了夏初七的面子,他還那般得理不饒人,像只被踩了腳的驢子似的臭脾氣,素實令人招架不住。
“楚七,你不要得寸進尺!”
冷冷看著她,趙樽聲色微厲,似是惱怒了。
相處這麼多年來,在夏初七的面前,趙樽幾乎從來沒有說過重話,即便是生氣之時,也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吼過她。
這一句,便是最重的了。
夏初七一愕,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似的,她冷笑著抬眸,涼涼看他,語氣裡滿是悲傷與難過。
“這是討厭我了,是不?趙十九,你說我小心眼子,可我倒是想問問你,整天跟這個沒有舌頭的啞巴在一塊,到底什麼個意思?你是想收了她?要收她你明說啊!呵呵,不過你的品味也太獨特了,太重口了。我還真看不出來,她到底哪裡好,是比我好看,還是比我性感?或者說……她比我床上功夫好,會伺候你啊。”
這是不按劇本演了?
聽她一句比一句更歹毒的話,趙樽頭皮都快麻了。
若不是深知阿七的為人,他都快懷疑是不是真氣著了。
默了一瞬,他眉心緊蹙著,重重一嘆。
“楚七,你到底是不是個婦人?”
“我不是個婦人,晉王殿下不是最清楚嗎?”夏初七冷笑,“當然,我若是長了小*…也不會比你差到哪去,更不會由著你在這裡對我頤指氣使,始亂終棄……”
晉王妃說話,向來生猛。
一句“小*”震得人心肺酥麻,想笑又不敢笑。
另一句“始亂終棄”搬出來,倒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說到底,這兩個人從來就沒有過真正的媒灼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