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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地說,“就憑我們紅刺的單兵能力最強。”
“單兵能力,呵,又跟小爺整這個?”元小公爺不服氣,摩拳擦掌地掄了掄拳頭,朝老孟招手,“走,出去,我兩個單獨練練!”
“少鴻!別鬧了!”不等他兩個幹上,趙樽發話了。
他不帶情緒的眼,從老孟的臉上掠過,最終又落到了元祐的臉上,漫不經心的道,“剛剛投降於我,你沒事別咂咂乎乎的,去,再吹幾晚的笛子。”
“嗯?”元祐微張嘴巴,“……”
“按我說的去做。”趙樽別開頭去,對元祐各種小眼神兒的暗示視若無睹,只向老孟交代進攻霸縣的戰前偵察與特種作戰……
元祐坐著冷板凳,聽來聽去,總算發現了,自個兒都“投降”了,這仗敢情還是沒他什麼事兒?
雖然他明知道趙樽是為了他著想,以免趙綿澤對付他京中親眷,可還是不解恨,垂著眼皮兒看人,像誰都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殿下,王妃過來了。”
外頭突然傳來的聲音,對元祐來說,簡直就是福音。他屁股幾乎是從凳子上彈起來的,一個箭步便往外衝。
“表妹是最瞭解我的……”
“少鴻!”趙樽冷冷看著她,“敢叫苦試試?”
元祐從來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京師時,他連皇帝都不放在心上,金鑾殿上都敢拆趙綿澤的臺,卻獨獨怕死了趙樽板著臉的嚴肅表情。
趙樽決定了的事兒,是沒人能更改的。
即便是楚七,也不能。
回頭瞥一眼趙樽,他杵在了當場。
等夏初七撩簾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般古怪的氣氛。老孟已經愉快的離去了,趙樽與元祐兩個各坐在一個位置,互不理睬。尤其是元祐,像是跟小情兒賭氣似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喲嗬!”夏初七樂了,“這是做什麼?”
趙樽微抬下巴,冷峻的臉上沒有情緒。一句話都不說,那表情又像是不屑於與元祐計較,起身接過夏初七手上的食盒,又拉住她的手,在自個的掌心裡捂了捂,輕輕撣去她頭上的飛雪,為她解開外面的斗篷,親自掛好。
“來,喝口熱水。”
把茶盞裡溫著的水遞給她,趙樽眉頭有些蹙。
“大冷的天兒,你怎的過來了?”
夏初七呵了呵手,又瞥了元祐一眼,沒有直道來意,只是好奇地笑,“你兩個不對勁兒啊,鬧彆扭了?”
“沒有。”趙樽一口否認。
“廢話不是?很明顯的啊。”元祐氣咻咻地微眯著眼,看著發笑的夏初七,喉結滑動了幾次想要開口讓她幫忙說情,還是礙於趙樽的威嚴嚥下話。
“沒什麼了,看他不順眼而已。”
頓一下,他睨向食盒,“我看看你帶什麼吃的了?”
這廝是個不客氣的,趙樽得罪了他,他便跟趙樽的食盒幹上了。也不管夏初七與趙樽是什麼表情,大喇喇走過去,揭開食盒,拿出裡面的瓷碗筷子和小菜,又拿了一把勺子,自個兒盛了一碗湯,就喝了起來……
“味道不錯!”
一邊吃,他一邊贊,樣子極是得意。
夏初七瞧得瞪大了眼,“表哥……”
元祐抬起眼皮兒,掃他一眼,“怎麼,吃你點兒東西而已,你就膈應了。是是是,我曉得你是給某人做的,我就吃了怎麼樣?”
丫這是存心找碴兒嘛。
可找碴兒這種事兒,她與趙十九才是最擅長的呀。
夏初七緊著唇,看他把整碗湯都喝了下去。
“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說,這湯有問題……”
“有毒?”元祐分明不信。又盛了一碗,似是非得把趙樽那一份喝光光不可。
夏初七羞澀的瞄了趙樽一眼,小聲兒道:“毒是沒有,只是這湯……其實是為懷孕婦人準備的……養護胎兒用的……我自己吃的……”
“嗯?”元祐被整多了,自然不信,上下掃著她的小腹,似笑非笑,“你懷上了?”
夏初七微垂著頭,像是不好意思。趙樽冷著的面孔柔情了許多,扶她坐下來,專業表演帝再次附身,“說你幾次了?懷著身子,不要勞累,多將息著自己,在府中待著便好,非要來陪我吃飯……”
他責怪得有模有樣,夏初七也嬌羞無限,兩口子那表情分明不像做假……元祐桃花一般明豔的臉色,登時變青了。
放下勺子,他捂著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