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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還是她的心理有問題,笑得彎著身子在榻上掙扎。
“不捏了……趙十九,我不捏了。哈哈!”
趙樽無視她的反對,將她腳扯過來,抱在懷裡。
“不許動。”
憑良心說,他按得很好,不輕也不重,似乎也沒有什麼“不詭的舉動”,可夏初七就覺得今天邪門兒,他就是撓得她受不了的癢,這感覺讓她想反對又覺得矯情,無奈之下,只得換個法子,一直膩著嗓子叫喚,故意暖昧的哼哼唧唧,分散他的注意力。
“啊……爺……捏邊點……癢……唔……好……他奶奶的癢……”
她帶了些故意,那聲音便更為柔媚。
換平常這般,趙樽必定會有反應。可今日皇帝似乎格外正經,任由她“咿呀咿呀”的鬼叫著,雲淡風輕地按著她的腳底,穴位掌握得當,直到她自己受不了,求了饒。
“好了好了,趙十九,我們不鬧了職業聖殿。你直接說吧,你到底與我何仇何怨,這般折騰我?”
趙樽撩她一眼,一根手指漫不經心地摁住她腳底湧泉穴,掌心卻把她小巧的腳板覆蓋住,聲音淺淡,“這不是娘子要求的?”
是啊?是她要求捏腳的?
可她到底為啥要求捏腳,她忘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贏了,趙十九你說吧,你要怎的?”
她耐受不住的小樣子,看在趙樽眼裡,除了狼狽,其實有點兒沒心沒肺。坊間眾人傳聞皇后善妒驕悍,為人辛辣毒戾,她這個樣子,也只有他能得見了。
他神色鬆緩了不少,不溫不火地道:“阿七不必思慮過甚。新婚之夜,為夫只想為娘子盡一份心,哪裡有旁的想法?”
……這分明就不是盡心,是他自己玩得儘性好吧?夏初七觀察著他的表情,眼珠子轉著,嬉皮笑臉地道:“難道爺有受虐症,想要本宮虐你一番?”
趙十九眼梢揚起,斜她一眼,笑了。
“阿七好好享受,眯上眼,不要說話。”
夏初七呆住了。
趙樽這個人很少笑。
若是他哪天對人笑了,那人一定會覺得碰上了大運。便是夏初七,也很難得見他這般笑得鬆快,那笑容鑲嵌在他堅毅俊朗的臉上,格外迷人。可悲劇的是,過往的經驗告訴她,但凡他對她這麼笑,絕對沒有好事,她肯定要倒黴了。
“趙十九……啊……”
腳底的猛地痠麻令她叫了一聲,橫眼看他。
“你在做什麼?謀殺啊!”
“好了。到此為止。”趙樽並不看她憤怒的眼,只輕輕把她的兩隻腳爪子用軟棉巾子裹起來,把她抱放榻上,然後拍拍她的臉,低低道:“爺收費很貴的,阿七想好多少積分適合了嗎?”
夏初七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廝原來沒安好心啊?
他的積分沒了,換著花樣的賺她。
結果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還得倒貼?
“趙十九!你太黑了,我要與你絕交。”
咬牙切齒地說完,她翻了個身撲入喜被裡,矇住腦袋,嘴裡“嗚嗚”有聲的做哭狀,像是傷心到了極點。可她一個人表演了半天,背後半點動靜都沒有,她閉了聲音,慢慢地側過頭,卻見那人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哭夠了?”
夏初七一噎,嚥下的氣導致心裡陰影面積到達了極限。
“靠!趙、十、九!”
一字一頓,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趙樽低頭,專注看著她,一隻手挑高她下巴,另一隻手輕輕伸向她的脖間,慢慢解開領口的盤扣,聲音喑啞,“阿七可知爺為何要懲罰你麼?”
“……”夏初七恨恨瞪他。
趙樽在她粉澤的唇上輕輕一啄,似笑非笑。
“今日是你與爺的大婚,先有東方青玄,後有趙綿澤,他們佔據了你太多心神,爺不快活醫鼎全文閱讀。”見她愕然一瞬,唇角微微啟開,像要說話,他低頭趁勢深入,吻著她,不容她反駁,含糊道:“你只屬於我,不容旁人分去半分。”
霸道帝王攻啊!
夏初七反對的聲音淹沒在他的吻裡,輾轉。
“阿七,又不專心。”他突地抬頭,深邃的眼盯住她,暗沉的聲音在帝后寢殿的空曠空間裡,好聽得如同一首小提琴協奏曲,隨微風流瀉,不冷漠,卻刺得人骨頭髮酸。
夏初七身子微微一抖,想要翻身坐起再與他理論。可半個身子剛起,肩膀便被他狠狠一壓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