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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如娜只看他,不說。
“再說啊?!”他冷哼,樣子很生氣。
“說了,你待如何?”趙如娜看他孩子氣的樣子,情緒稍緩。
“試試你便曉得了。”陳大牛繃不住冷臉了,嘿嘿一笑,撓她腋下癢癢。
“呵……”趙如娜怕癢,受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可她這副身嬌體柔的模樣兒,香噴噴的落入了陳大牛的懷,那簡直就像羔羊放到了狼嘴上似的,根本就沒得救了。
陳大牛自個兒也救不了她,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說服自己的大腦,便摟住她的身子滾倒在了榻上,氣喘吁吁間,二人衣裳也未褪盡,便直入正題,趙如娜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他就地正法了。
“陳大牛!”她低低飲泣。
“俺在!媳婦兒,莫生氣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麼?嗚……”
“……不敢,俺等下還是去睡偏房吧。”他呼哧呼哧著,在她耳朵輕笑,“不過你曉得的,這事不做完,便去睡偏房,俺這身子可就毀了。莫說今後還得造小子,還能不能人事,都得向老天打商量。”
“你……無賴!”
“嘿嘿,媳婦兒,你莫置氣,俺錯了,是俺不好!”
一邊認錯一邊做,這人的臉皮也是厚到家了。
趙如娜氣咻咻一哼,到底沒法子在這時攆他。可看她鬆口,那廝就更加不客氣了,拉過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裹,便滾出了一個被翻紅浪,鴛鴦互戲。榻下的炭盆裡,閃著溫暖的火光,兩個人的眼睛,在紅豔豔的光線下互視著,格外柔和,情義飽滿,那是一種魚與水的相知與相融。
好一會兒,陳大牛終是跑完了人生獨有的節奏,粗糙的手觸到她的臉上,大拇指抹去她眼眶的淚,心疼地把她抱入懷裡,輕輕吻了吻,道:“媳婦兒,沒了兄長,你還有夫婿。俺先頭說,你是俺的人,可俺也是你的呀?你可不虧。俺不會離你而去,你這輩子也是有靠的。”
看她紅著臉兒飲泣,陳大牛真的心疼了。
一嘆,他又下了底線。
“俺娘俺嫂子那裡,明兒俺會再去說道。若是她們再惹俺媳婦兒不高興,索性分家算了。”
“侯爺……”趙如娜一愣,看著他認真的臉,哭得更厲害了。
陳大牛是個孝子,孝順爹孃等同性命。
分家這樣的話,他能說出來,便是考慮好的。
可他已經背上了“懼內”的笑名,她又怎能讓他再背上“不孝”的罵名?
趙如娜撲入他的懷裡,鼻音極重,“我不值得的,侯爺。”
“誰說你不值得?”陳大牛笑不可止,“咱家你最大,凡事得緊著你快活。只要你快活了,俺便快活。媳婦兒。”胸口被她的淚水打溼了,陳大牛沒有去為她拭淚,也沒有扳起她淚流滿面的臉,只是輕聲哄道,“想哭就哭出來,哭出來了,就舒坦了。”
“嗚,侯爺……”
趙如娜終於失態地抱緊他,大哭出聲。
這一輩子她從來沒有這樣哭過。作為皇帝公主,不僅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哭也得有哭相。不管她心裡多傷心多難過,她也從不會歇斯底里痛哭。但這一刻,她情感的大壩崩潰了,淚水便如同滾滾的潮水,發洩般流淌了出來。人在難過的時候,興許不會哭,但在親人面前,卻大多都會宣洩。
有時候,哭也是需要一種安全感作為依託的。
陳大牛便是她的依託,她的堡壘,她的全部。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陳大牛順著她的後背,拍了拍,“俺讓你哭,你還真哭?”他嘿嘿樂著,“好吧好吧,再哭哭,最好把眼睛都哭腫了,明兒俺娘看見了,嘿,那得一樂,准以為她兒子總算翻身,鎮壓了兒媳婦。”
“噗”一聲,趙如娜忍俊不禁,又哭又笑,“傻不傻啊?”
陳大牛微微一笑,“傻,俺若不傻,怎能顯得俺媳婦兒聰慧?”
趙如娜抹了抹眼淚,收起了情緒,“你倒是學貧嘴了。去洗洗吧,洗好了早些睡。”
“那……”陳大牛低頭,“俺洗好了,睡哪兒?”
趙如娜偏頭,“看你表現……”
陳大牛一愣,哈哈大笑著,從她身上起來。
“俺出洗澡啦。”
外面北風清寒,屋子裡春意融融。
有一些人,懂得愛。有一些暖,也叫愛。
時光未老,事情便不會完。
被一場奪位之戰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