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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愛妃在此,本宮豈能不來?”
李邈斜瞄著他,只笑,不答。
哈薩爾卻倏地皺了眉,“只是可憐了胡和魯,還沒娶妻呢,便被姑娘們糟蹋了……”
李邈唇角上揚,盯著他,一眨不眨,“他的犧牲是值得的。”
對於胡和魯“禍從口出”,說錦繡樓下流汙穢,哈薩爾當時沒有阻止,也心虛得緊。抿了抿嘴,他沒有節操地點點頭,嚴肅地道,“邈兒說得在理。你放心,我拎得清,不犧牲他,難道犧牲我自己麼?再說了……我看他的樣子,也享受得緊,說不定回頭還得感激你我呢。”
李邈呵的輕笑,“那太子殿下,可願去享受一番。”
哈薩爾乾笑一聲,擺手不止,“不了不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啦。”說到此,他偷瞄一眼李邈意態閒閒的面色,尷尬的咳嗽一下,趕緊換了話題,“只是邈兒的情報網,到是讓為夫刮目相看了。胡和魯不過在大街上隨意編排了幾句……便落入了你的耳朵。如此一來,這普天之下,於你而言還有秘密嗎?”
李邈輕笑一聲,睨著他,眉目格外生動。
“你太高看我了,錦宮哪有那麼多的人力物力去監視全天下?再說,旁人的事兒,我又何苦注意?只不過對太子殿下您,格外照顧了些而已。要知道,新京繁華,無數的南女北婦,都想成為殿下您的榻上之賓,我若不小心些,你哪天被人吃下肚了,我就悔之晚矣,哭都找不到地兒了。”
哈薩爾,“……”
婚後的李邈,話語多了不少,性子也柔和了很多。
但她時不時的“字字珠璣”,常常讓哈薩爾招架不得。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一瞬,還是他嘆一聲,打破了寂靜。
“你這個婦人,分明聰慧,何苦裝愚?”
李邈輕笑,“此話怎講?”
哈薩爾笑道,“我對你是何心思,你豈能不知?”
李邈唇上帶笑,眉梢往上一揚,“那我是何心思,你又豈會不知?”
哈薩爾與她四目相視,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我知。”
由於南晏朝廷大肆操辦皇后娘娘的生辰,四方諸國,八方來朝,眼下的新京可謂龍蛇混雜,一片詳和的表面下,洶湧的暗潮,從來未絕。誰也不知道到底誰是誰的人。哈薩爾是北狄太子,隨行也有不少侍衛,更有南晏專門派出的錦衣衛暗中保護,可李邈仍是不放心。她在江湖上呆久了,自然知道江湖上的套路是真正的不按常理出牌,為了保護哈薩爾,自從他們入了新京,錦宮的人便將哈薩爾納入了保護範圍。
這些,哈薩爾知。
這些,哈薩爾也感動。
又緊了緊李邈的手,他道,“邈兒,辛苦你了。”
李邈回視,眸底滿是笑意,“也辛苦你了,能這般容忍我。”
讓身為北狄太子妃的她出入青樓,其實不是哈薩爾最大的容忍。這幾年來,李邈特立獨行的處事方式與她性情的冷漠,在北狄常常被朝臣詬病,若非哈薩爾明裡暗裡的護著,她又豈能如此自在?就李邈所知,便是北狄那個老皇帝,也早已看她不順眼,只是礙於兒子的面子,才沒有動她,甚至容忍她一人獨佔了太子後宮。
“所以……”李邈拖著聲音,掌心柔柔地放在自家小腹上,眸中有隱隱的柔光閃動,“沙漠哥哥,我也有一個頂大的好訊息要告訴你。”
哈薩爾微微眯眼,拉著她的手,順勢把她拖到懷裡。
“何事?”
李邈昂著頭,“你猜猜看?”
她按捺不住的小矯情,哈薩爾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可若要他猜,又如何猜得出?斂著眉,他正經道,“你在阿七那裡為我搞到了壯陽的方子?”
李邈“嗤”的一聲,拍他的手,“不要臉。”
哈薩爾哈哈大笑,裹著她的腰,便低頭去親她的嘴,可那兩片溫軟還未嘗到嘴裡,便被李邈的掌心狠托住了下巴。然後,他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裡吐出幾個字,“我有孕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哈薩爾喉嚨一滾,卻沒說出話來。
李邈笑了笑,又接著道,“是阿七親自把的脈,錯不了。宮裡還有個專攻婦女科的老太醫說……我這一胎,應該要生兒子。”
在此之前,李邈已經連生了兩個女兒。
而且,在小女兒出生之後,她已經有三年無孕。
對於皇室來說,婦人不能生兒子,那可是“罪孽深重”,哈薩爾雖然從來沒有提過,更沒有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