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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我是你夫婿……”
“那又如何?說說而已,不要當真。”
“……狠心的……婦人!”
見他說話都吃力,整個人幾乎跌坐地上,夏初七皺了皺眉頭,吸一口氣,低下了頭來,“喂,你沒事吧?”
“你試試?”
“不成,這個我真試不了。”
“……”
趙綿澤看她說得認真,樣子無辜得緊,卻連扶自己一把的舉動都沒有,又是生氣又是想笑,唇角扭曲的抽搐著,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目光微微一眯。
“差一點廢了我。去,讓何承安來侍候。”
“來了,奴才來了!”
何承安早已備好了洗漱用具和趙綿澤今日上朝要穿的衣袍候在外面了,只是聽得裡面隱隱有說話,不敢聲張。如今得了趙綿澤的命令,膩歪著一臉的白肉,他領著一群人魚貫而入。
乍一看見趙綿澤坐在地上,他差點連面盆都丟了。
“主子……你這是?”
他看向夏初七,又看看趙綿澤。
“打架了?”
夏初七攤攤手,轉身走了。趙綿澤看她的樣子,更是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
等趙綿澤收拾好了出來,楚茨殿裡,早已備好了早膳,趙綿澤看一眼坐在桌邊猶自吃著,都沒有等他一起的夏楚,目光閃著柔柔的光芒。
“你倒是不客氣。”
“我自己家裡,我有什麼可客氣的?”夏初七不似為意的瞄他一眼,咬著一個滿口生香的小包子,嘴裡嘖嘖有聲。
於她來說,不要說他趙綿澤,即便是趙樽,她肚子餓了,也沒有等他的時候。可她卻不知道,那是趙樽一直縱容她。在趙綿澤眼裡,根本不是這樣的規矩。哪怕他與夏問秋極好的時候,夏問秋也絕無不等他就餐的時候。
坐在桌邊,他優雅地喝一口粥。
“口味不錯。”
“是吧,我也覺得。”她隨口應和。
“嗯,以後我常常來喝。”說罷見她差一點噎住,他唇角一揚,心裡生出一種詭異的歡喜,情不自禁地出口,“哪怕每日喝茯百酒,也甘之如飴。”
夏初七心裡一窒。
他說茯百酒,是知道茯百酒的“內涵”,還是說他不介意她每日給他下藥的意思?
她沒有問,看著他溫暖帶笑的臉色,冷冷翹唇,並不回答。
一個簡單的早膳,因了有趙綿澤在,竟有一大幫人在旁邊侍候,夏初七原本吃得很香,這樣一來,立馬沒了滋味兒。
趙綿澤實有察覺,默了默,揮退了旁人。
“等我退了早朝回來。”
“做什麼?”她低聲問。
他瞥她一眼,視線在她身上轉了轉,輕輕一笑,“昨夜不是說好的?一起去乾清宮見皇爺爺,往後,我們就總能在一起吃早餐了。”
夏初七眉梢一揚,不置可否。
他似是有些急著趕時間,不再與她多言,很快喝手裡那碗粥,朝何承安使了一個眼神,徑直領著人去了。
可事情哪裡能那麼順利?還沒等到趙綿澤下早朝,乾清宮就派人來傳夏初七了。
皇帝要見她。
夏初七笑了,要來的事,果然來了。
步步為營的日子習慣了,她倒未見有多慌張,讓晴嵐仔細為她梳了妝,換了一身鮮亮的衣裳,反覆研究了一次鏡子裡那個女人的表情,總算滿意地出了內室。
人美,氣則壯,果不其然。
甲一拿了一張長長的條凳,橫在內室的門口,自己就坐在長凳的正中間,挺直腰板兒,微抬著下巴,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堵住她的去路。
“咦,改行做門神了?”
夏初七身姿盈盈地立於他的面前,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著他,不以為意的調侃。
“甲老闆,要我給你漲俸祿嗎?”
甲一看著她,“我今日跟你去。”
“不行。”夏初七癟癟嘴。
“你說不行沒用。”
“我說不行就不行。”
“固執己見,令人生恨。”甲一蹙眉,死死盯著他,“乾清宮是個什麼地方,會平白無故叫你去?”
夏初七笑看著他,“我沒說是平白無故啊?可再危險的地方我都闖了,這一關遲早得闖。我不怕,小十九也不怕,那不是他爺爺麼?難不成,他爺爺不顧我的命,連他的命都不顧了。”
近來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