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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問題,“你真的是夏楚嗎?”
夏初七微微一怔。
這麼久以來,趙綿澤基本沒有這般嚴肅地問過。
但她知道,只要他不笨,自會發現她與夏楚的不同。以前她沒有刻意隱瞞過自己的不同,現在也難以找到真正自圓其說的解釋,索性一裝到底,陰惻惻地湊過頭去。
“趙綿澤,你相信鬼魂附體嗎?”
趙綿澤眸子微微一眯,似是怔住,沒有回答。
夏初七唇角微勾,再一次笑了,“我是夏楚,但是三年前,當你們逼得我在錦城府走投無路的時候,我跳崖時暈死過去,竟是到了閻王殿。在閻王殿裡,我看過古今,看過後世,莫名其妙的學會了許多的本事。大概閻王爺見我本性善良,又是冤死,好心送了我回來……你怕不怕?”
“小七……”趙綿澤看著她,聲音一哽,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有信,突地伸手過來,緊緊握住她放在案几上的手,拽在掌心裡,一雙眸子寂寂如星,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說,卻一個字都吐不出口。
夏初七眨了眨眼,不著痕跡抽回手來,“陛下,道歉的話,就不必說了。因為你已經說過很多次。而且,我也不太樂意聽人總說抱歉,卻不把歉意落實在行動上。”
他一愣,“你希望我做什麼?”
夏初七拉了拉身上的赤古裡裙,唇角掀開一抹嘲弄的笑意,側顏被支摘窗處透入的陽光一照,映出一副比花兒還要嬌嫩的容顏來。
“這話問得稀奇。你是皇帝,我無法阻止你的做法。但是趙綿澤,我只是想要一些自由。”她轉過頭,臉頰上的光亮,讓她臉上細小的絨毛,趙綿澤都可清晰入目,“自由是什麼,你可能不太懂。我不想受人束縛太多,想做一些自在事兒,更不想事事受人看管,整天像個囚犯似的被人監視……”
停了片刻,她的目光,透過支摘窗,望向窗外院子裡巡邏的守衛,冷笑道,“若得自由,粗衣淡飯也是甜,若無自由,錦衣玉食也形同坐牢。”
趙綿澤面色凝重地看著她,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你說的自由,興許連皇帝都沒有。”
這句話他說得很輕,或說有些寂寥。
夏初七微微一愣,望入他的眸子時,清晰的看見那一閃而過的愴然。而他的眸,緊緊鎖住了她的臉。
男女之間,若是互望談心,難免產生曖昧,夏初七不喜這樣的曖昧,避開他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隨手拿過案上一隻羊脂白玉製成的小羊把玩著,似笑非笑。
“所以,做皇帝有什麼好呢?”
他不答,她又是嘲弄一瞥。
“所以,你為什麼非得認為,人人都想與你爭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
他眉心微微一跳,“你非得為他說話?”
夏初七微勾的唇角落下,斂住神色,把掌中的白玉小羊往案几上一放,在它與茶盞“親密接觸”出來的“鏗鏗”聲裡,她沉下了聲音。
“你想多了。我並非為誰說話。只是想告訴你,也許你心心念唸的,恰恰是人看不上的。也許你視若至寶的,真不是別人的菜。趙綿澤,大多數時候,放不過別人,其實也是放不過自己。”
“說得好!”
趙綿澤冷笑一聲,猛地拂袖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雙肩,把她往懷裡一扯,雙臂便牢牢控制住她,語氣裡流露出一抹難抑的痛苦,“我知你喜歡他,可我不能成全,並未不想放過,而是我……放不開。”
被他抓著的肩膀,火辣辣的疼痛。
夏初七害怕被他發現懷孕的事兒,在他抱過來的時候,雙手便緊緊抵在面前,撐在他的腹部,心臟“怦怦”直跳著,身子僵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大幅度的反抗,只淡淡瞄他。
“趙綿澤,你是有風度的人。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好好說嗎?”
他自嘲一笑,“我還沒怎樣,你便這般不耐?夏楚,你是我的妻子,我若真要逼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何苦等到現在?”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夏初七皺眉,抬頭盯住他,“你抓痛我了。”
趙綿澤手指一僵,與她委屈的目光在空中撞上,像是想說些什麼,可盯了半晌兒,終究沒有出聲兒,慢慢鬆開了手,一撩袍角,坐到原位上,幽幽一嘆。
“肚子該餓了吧?我叫人擺飯。”
“趙綿澤……”他像是有意岔開話題,可夏初七的心臟胡亂跳動著,突然生出一種秘密被他看穿的緊張來。可看著他從容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