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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被人點了火,憋得有些氣緊,額頭上亦是佈滿了一層細汗,只覺原本涼爽的屋子裡,熱得無法透風。
“我可沒鬧,你自家應了的。爺,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唸幾遍吧,或許會有鎮定效果?”
她笑著,繼續先前的步驟,一隻軟柔的小手就著那鴿羽在他半露半遮的身上輕鬆的寫畫著,每一個癢處,還故意輕輕一撓,看見他激靈一下,她不由哼起了歌兒來。
“嘀嗒嘀,嘀嗒嘀,有隻小貓在偷米……”
哼著歌,她的唇低低貼在他的身上,順著那鴿羽一路由上往下滑,鼻尖偶爾碰擦到他滾燙的身子,還會帶上一兩句細聲細氣的挑逗。
“爺,你可還忍得住?”
“爺!這個字是啥?”
“不對,再猜一下。”
“……再來!”
趙樽越來越沒脾氣了。這小妖精總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收拾他。很顯然,不管他答得上,還是答不上,結果都是一樣——只要她沒有解氣,恐怕都不會收手。
“唉!”
他喟嘆一聲,探出手來想要握她的手,順便把鴿羽拿開。沒想到,手剛伸出來,就被她狠狠地壓住。
“不許動彈!乖乖地躺好了。”
“阿七……”他無奈之極。
“行了,我大人大量,這一回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若再隨便動彈一次,我便再多加一炷香的時間。”
“……我想出恭。”
“忍著!”夏初七噗一聲,嘻嘻發笑,“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不要緊張,緊張就不好玩了。”
她壓住他的手,看他一臉無奈的樣子,不由眉開眼笑,手指再一次貼過去,把他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一同剝了開,鴿羽亦不像先前的小意撓撓,而是直向要害。
“小渾蛋你——”趙樽吃不住癢,身子一曲,喉嚨緊繃得出口的聲音都變了味兒。那不是痛,也不是癢,而是一陣搔入骨髓般的麻酥,讓他想要把她恣意愛憐的亢奮。可惜,哪怕心裡翻江倒海,他還得硬撐著,一動也不能動。
“對了,這就對了。”夏初七並未因為他呼吸的粗急就停手,反倒玩得越發興起,在他的身上畫著,寫著,尤其是鴿羽“路過”他身上或深或淺的疤痕時,更會停留下來,慢慢地安撫他。
“阿七,夠了!”
趙樽額頭上青筋都跳動起來,在她手上的鴿羽沿著他中間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動時,腦子已無力思考,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不要動!”
她似是知曉他的心思,壓下來按住她,聽著他輕重一不的呼吸,她輕輕一笑,低頭便親上他的唇,溫情的舌挑釁似的掃過他,與他吻一陣,然後慢慢滑下,隨著那一撮鴿羽,親吻他。
“這個字是什麼?嗯?”
她又一次低聲問著,聲音說不出的邪氣,樣子更是像一隻會吃人骨頭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腦子混沌,心緒受擾,回答的聲音含糊不清。
“嗯……阿七……”
他極力忍住沒動,吸了一口氣,聲音添了幾分喑啞。
“不要再鬧了,夜深了。”
“深了便深了唄。正好,咱們先戲而樂,神合意感,豈不快哉?”夏初七逗著他,手上的鴿羽還在寫,撓得他幾乎窒息。
“阿七……”他矇住眼睛的絹巾突地滑開一邊,視線裡的姑娘,衣衫半開,腹部微凸,像一朵五月盛開的花兒,嬌豔,美好,邪惡,卻又灑脫如同隔絕塵世。
“爺,快猜啊?”她輕輕笑著,鴿羽掃過他臍下,一筆一畫寫得很是認真,“快一點,再猜不中,就沒得睡覺了!”
“楚七!”趙樽幾乎是一字一頓從牙縫裡喊出她的名字。心窩熱血翻騰,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轉過來,按靠在枕頭上。
“如此頑劣!看爺怎樣收拾你。”
“喂!不講道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聲,便拿腳去踢他。可腳剛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他的掌心厚實溫熱,激得她打了個顫。
趙樽微微低頭,目光微微一赤。
他的掌中,那一隻白軟軟的小腳丫子長得極是好看,在她的精心護理下,顏色粉嫩如同嬰兒,雪白如玉,小巧玲瓏,弧線姣好,肌色滑膩,每一個腳趾頭都如同一顆圓圓的貝殼,發出惑人的光澤。
“喂,放開,癢癢得很。”
夏初七受不住癢,腳丫子拼命往回縮。趙樽被她泥鰍般的滑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