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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觸在身上,又癢又麻。可趙樽眼睛被矇住了,哪裡能猜得出來?幸而夏初七並不想賣關子,笑眯眯地告訴了他真相,“這是我在大馬和小馬身上收集的鴿子羽毛。我把它們洗淨了曬乾,原本是要做一隻羽毛毽子玩的。這不,還沒有做成,便宜你了。”
“……”
趙樽臉上被她搔得癢癢的,有些受不住。
“行,寫吧。”
“OK,那我宣佈,遊戲正式開始。”夏初七笑眯了眼,小聲道:“我說過,遊戲規則由我來定。那麼,從現在開始,不論我寫什麼,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不能動彈,知道了沒有?”
趙樽明知這丫頭沒安好心眼子,可想著她明媚的笑容,聽著她銀鈴一般動聽的笑聲,也不忍心打破這樣和暖的氣氛。
不就是猜字麼?
不就是不反抗不動彈麼?
他自恃自制力超強,於是點點頭,算是應了。
“已經夜了,快一些。”
“好,騷等!”
夏初七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邪惡的小心思膨脹到了極點。她抿著嘴輕輕一笑,兩根手指捻著那一撮鴿子羽毛,在他的臉上拂了拂。
“爺準備好了嗎?”
“嗯。”他有些口乾舌躁。
“好,第一個字開始了。”夏初七被自己的創意弄得亢奮無比。她嘰嘰笑著,半跪伏在他的身邊,一筆一畫的在他臉上專心寫字,目光一眨不眨看著他古怪的表情,語氣滿是促狹。
“晉王殿下,猜猜看?”
“即!”他回答。
“咦,厲害啊。猜中了!”夏初七笑著,一隻手拿著鴿羽,一隻手伸入他的領口,慢慢往下退著他的衣衫。
“做好準備,第二個字,馬上就來。”
先前二人滾被窩時,他原就脫得只剩下一層單衣,如今單衣被她手指退開,裡頭寸縷皆無,一片古銅的肌理在燭火下泛著一種純陽剛的健美,畫面落在夏初七的眼睛裡,她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唾沫。
這貨長得真是……要命。
當然,她沒有因為他長得好就饒了他。好不容易肚子裡有“貨”,也可以仗著肚子裡的“貨”好好欺負欺負趙十九,她正玩得不亦樂乎!
“這個字呢?”
她反覆寫到第二遍,他才回答。
“便!”
“答對!”夏初七笑看著他,手上的鴿羽沒有停頓,輕拂一下他的臉,在他長長的眼睫毛眨動間,一筆一筆來回的拂動著,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側。
“爺,輕重可還合適?”
“唔”一聲,趙樽手心微微攥緊,好不容易才壓抑住心裡頭的癢癢,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來。
“小蹄子,你到底要做甚?”
“寫字兒呀?”她笑意更濃,每一個字元的跳動間,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霧,仿若蘊了一汪清澈的溫泉水,那一幅無害無辜的樣子,與她如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正好相反。
一個純,一個妖。一個乖,一個媚,伴著她低低的輕喚,那鴿羽從他的耳孔慢慢滑到脖子,畫向喉結,再一點點往下,從他惑人的鎖骨一路到達臍下。每過一處,她都會寫出不同的字來,他有時猜中,有時猜不中。她有時提醒他,有時也不提醒他。
這一路寫下來,一炷香的時間,已是過去大半。
“爺,這是什麼字?”
她輕笑著詢問,可趙樽的情緒早不如先前鎮定。那鴿羽從身上滑來滑去,就像蟲子爬過一般,那癢癢幾乎鑽入他的骨血,遍佈渾身的感官,無可避免地攪動出他壓抑許久的情潮。
這阿七素來大膽,先前他便隱隱有些猜測,只是沒有想到,就一個字一個字寫下來,竟會如此這般難以隱忍。
“阿七,一炷香到了吧?”
“還沒呢?急什麼。”夏初七隨口回道,心裡話兒:她哪裡知道一炷香到底需要寫多少個字?又沒有人給她發一塊表。
又一個字寫完,在她的詢問裡,他聲音越發粗嘎,“寫字就好好寫字,你再這般,爺一會…定不饒你。”
“我哪般啊?”夏初七笑著,並不畏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哦?我寫,我寫,我繼續寫。”
她嘴裡笑不可止,不理會他的抗議,仍是拿著那鴿羽在他身上畫著,嘴裡唸唸有詞,“你若是能全部猜中,我早就饒了你。是你自己猜不出來的,怪得了誰?”
“阿七,別鬧了。”趙樽情緒有些失控,心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