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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樽微微抱拳欠身,卻不施大禮。
“臣趙樽請陛下安。”
暗暗壓下心裡的情緒,趙綿澤笑著攤手。
“十九皇叔不必多禮,請上坐。”
“臣不敢。”趙樽嘴上說著不敢,腳步卻邁得極為孤高。他大步入內,環視一下正心殿的擺設,目光一眯,視線落在那一個擺開黑白雙子的棋枰上。
他側身,含笑直視趙綿澤。
“不知陛下深夜召臣入宮,有何差遣?”
“皇叔這般說,真是與朕生分了。”趙綿澤揮手遣退了門口何承安,只留下趙樽一人,把他迎入座中,無聲一嘆。
“十九皇叔憶不起過往,實在是一件令朕哀哀欲絕的事。想當初,在朕的十幾個皇叔裡,除去少時歿去的,朕最敬佩的便是十九皇叔你了。少年時,十九皇叔已是朕的榜樣。且十九皇叔與我父王親厚,與朕的關係,也是眾多皇叔中最好的。這些事情,皇叔都不記得了?”
趙樽目光微暗。
這些話,趙綿澤沒有撒謊。
少年時,益德太子於他,亦兄亦父。
他六歲那年,宮中驟變,之後便養於張皇后身側,與洪泰帝也生分了,但益德太子待他不薄。且因益德太子長他許多,與他來說,扮演除去兄長之責,更像一個父親。故而,他那個時候,是真的願意為了益德太子的江山,去開疆拓土,為大晏打造一個更為繁華的盛世。
可世事易變,如今……
他面前的綿澤,不再是當初的綿澤。
他自己,也不再是以往的趙樽。
心有觸動,他仍是面不改色。
“讓陛下掛念,臣實是想不起了。”
看他一眼,趙綿澤垂了垂眸子,幽幽一嘆,“私下裡,十九皇叔不必如此稱呼我了。我兩個還像少時那般,您喚一聲綿澤吧。”
趙樽深深看她一眼,微微含笑,聲音柔和不少,“今時不比往日,陛下已承繼大統,臣雖是長輩,也不敢不尊君上,更不敢直呼陛下的名諱。陛下若是找臣有事,直言便是。”
趙綿澤端起茶蓋,喝了一口,溫和的笑。
“十九皇叔,近來都在忙些什麼?”
趙樽也笑了,就像彼此間從無芥蒂一般,拉著皇室的家常,“賦閒在府中,以備大婚。除此,養花種草,弄魚逗鳥,吟詩作賦,若還有閒時,便讀一些古籍,以體聖意,倒也有些樂子。”
趙綿澤微微一愣,朗聲大笑道,“十九皇叔多年征戰沙場,也難得有如此吟風弄月的時日,趁著皇嬸尚未過門,閒適一回,本也是應當的。只不過……”他頓了頓,突地話鋒一轉,“朕知十九皇叔雄才大略,當得國士無雙,若不為朕所用,實在可惜。”
趙樽笑了笑,靜待他的下文。
見他未吱聲,趙綿澤接著溫和一笑。
“朕雖不忍十九皇叔勞累,但為了大晏社稷,還得請十九皇叔出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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