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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祐是面帶著笑容進來的,不過,那一雙赤紅的眼睛,那掩不住的倦‘色’、還有下巴上一層青幽的鬍碴子,還是出賣了他的情緒。一入屋,看趙樽兩個人恩愛的樣子,他眸子稍稍掠過一抹黯然,不過,轉眼消失,似是未有受到任何事情的影響,大剌剌坐了,撿起盤中的‘花’生米,便丟在嘴裡。
“大冬兒的,小兩口好生暖和——”
他兩個天生有“歡好被打斷體質”,‘吻’得正起勁,突然來這麼一聲,二人下意識對視一眼,都不免有些好笑。夏初七咳嗽一聲,坐了回去,在趙樽回應“快請”的時候,順道把桌上的‘花’生米撿起,塞在他的嘴裡。
“爺,元小公爺過來了!”
她輕輕‘抽’氣著,放下筷子把兩隻手一起纏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低笑一聲,把她抱在懷裡,一隻手扼住她的腰際,輕輕‘揉’蹭著,越‘吻’越深,越纏越緊,幾乎把她的整個身子都壓在了桌子上。可事有不巧,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丙一的稟報。
“趙十九……”
夏初七的手指再次一抖,一顆‘花’生米又落在了桌子上。可這一回,她來不及撿起,他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襲了過來,像螞蚊上山似的,圈緊了她的身子,呼吸噴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淺淺的魅‘惑’氣息,瞬間酥麻了她的神經。
“爺再吃你。”他湊過頭去,不待她反應,火熱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拖曳著嗓子,他不說話了。夏初七‘唇’上被他摩挲得有些發癢,有點像笑,但是卻不敢笑,只好奇地問,“待我吃飽,你待如何?”
“爺應當拱手相讓,待你吃飽……”
“這麼好的日子,我卻在這裡搶吃搶喝……”他若有似無的嘆了一聲,大拇指輕輕在她‘唇’上游動起來,一寸一寸撫觸著,摩擦著那兩片粉潤的‘唇’。極好的手感,令他的心情也是大好,不過,語氣卻更加嚴肅。
“笑你自己做什麼?”
“不,我在笑自己。”
趙樽斂住表情,順手捋了捋她垂下的發,勾起她的下巴來,也一本正經。
“咦!”夏初七翹起了‘唇’角,“趙十九,你在笑我?”
夏初七咬著筷子,一本正經,“晉王殿下如此睿智,我一定會考慮你名分的。”逗著趙十九的她,板著的臉兒瞧上去有幾分正經,又有幾分狡黠,那機靈古怪的俏樣兒,看得趙樽黑眸流光,一抹淡淡的笑意浮在‘唇’角,再也無法隱藏。
“診金莫不是趙綿澤給的那些賞賜吧?”
“無事,我會為你治的。”
想到這裡,她同情氾濫,頃刻善良起來,撫了撫他的手。
窮癌這個詞兒他是從夏初七這裡泊來的,如今用在他自己身上,聽得也有些想笑。晉王殿下“身無分文”的事兒,這個天下除了她恐是沒人知曉,但這卻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窮,還娶不上媳‘婦’兒。”他補充。
“……”她無語。
“窮癌。”
“啥病?”
“嗯。”他正‘色’而嚴肅的點點頭。
“吃不下,你有病啊?”
她拿筷子夾起來,塞入他的嘴巴,笑容更甜。
“掉了!”他看著她合不攏的嘴巴。
夏初七瞧著他的表情,手指一抖,一顆‘花’生米掉在了桌子上。
“我吃不下。”沒有被夏七小姐許以名分的晉王殿下,臉上頗有幾分值得玩味的‘陰’霾。但他為什麼不申辯,也不抱怨,卻要做出這般的小媳‘婦’兒狀?
“怎麼了?”夏初七熱情地伸手‘摸’了‘摸’粥碗,笑眯眯地看他,“吃啊,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了。咦,我說你怎麼不吃?”
“……”趙樽淡淡掃她,不言不語。
“誰是我夫婿?”夏初七斜眼凝視,嘴裡咬著一顆酥炸腰果,大黑眼珠子轉了又轉,嗯一聲,又懶洋洋地道,“充其量吧,你算是我的姘頭。名不正,言不順,你可不要想登堂入室。如今羅君未有夫,姑娘我還是單身,有的是擇夫之權。”
趙樽‘揉’額,哭笑不得的睨她,“有你這般虐待夫婿的?”
“只有這個是你的,看明白了?”
“這個,這個,這個,全是我吃的。”她如同指點江山一般,青蔥般的手指指著桌上一個一個‘精’美的菜式,等掃過一圈兒,才又收了回來,把一碗用青瓷碗裝著的枸杞山‘藥’粥遞給趙樽。
金絲檀木桌、纏絲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