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有。”
下一刻,一把匕首已抵著他的肚子,而一條腳踏車鏈則繞在他的頭上,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別動! 你這個滿手血腥、該下地獄的警察。”那個拿著匕首的年輕人說,緊接著又對他的同夥說:“你拿他的皮夾,我拿他的手錶和戒指,然後我們再將他碎屍萬段。”
勒恩向來不是柔道或空手道高手,但是他還記得一些以前在健身房學到的動作。
他一伸腳就絆倒了那個拿著匕首的傢伙,他跌坐在地上滿臉驚訝。另一個人就沒那麼好對付了,雖然勒恩儘可能迅速地轉過頭去,但是他的右耳還是被腳踏車鏈重重地打中。他一把抓住第二個攻擊者,和他一起跌倒在人行道上,然後他的眼前就變得一片漆黑。
“算是你生前最後一次還手了,你這個混蛋。”拿著匕首的傢伙憤怒地說。
當機動部隊趕到,勒恩也清醒過來時,巡警已經用警棍和槍柄把那兩個昏倒在地的惡棍一頓好打,並且銬上手銬。
拿腳踏車鏈的那一個人先醒了過來。血從他的臉上流下,他向四周看了看,然後裝作沒事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
“你掉進了警察設的圈套裡,年輕人。”一個巡警說。
“圈套? 為我們設的嗎? 你瘋了,我只是和警察開個小玩笑罷了。”
勒恩的頭上多了一個腫塊,他是這一天特別小組裡唯一受到肉體傷害的成員。其他人受的則純粹是心理上的創傷。
在一輛裝備有最先進裝置的灰色公車上,正是“推土機”的行動總部——他興奮得坐立難安,這嚴重地擾亂了無線電操作員的情緒,也擾亂了科爾貝里。
兩點四十五分,緊張的情緒到達巔峰,每一秒似乎都很漫長,令人神經緊繃。
三點整,銀行的人員開始準備關門,銀行內部由貢瓦爾.拉爾森領導的龐大警力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覺得非常茫然,但是“推土機”說:“各位,他們只是暫時欺騙我們。華納… 羅斯已經猜到我們曉得他們的計劃,而且希望我們會放棄。他會叫莫斯壯和莫倫下個星期五再行動,也就是一個星期後的今天。
沒關係,是他在浪費時間,不是我們。”
三點三十分,第一個讓人憂心的報告進來了。這個訊息非常緊急,所以他們全部立刻撤回國王島街去,在那裡等候進一步的發展。之後的幾個小時裡,電報機不停地打出新的訊息。
逐漸地,整個情況明朗了,雖然這花了點兒時間。
“米蘭”顯然不是你所想的意思。”科爾貝里冷淡地說。
“不是,”“推土機”說,“是馬爾默。這實在很高明。“ 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後,他終於肯安靜坐下來了。
“誰知道馬爾默和斯德哥爾摩竟然有相同的街道名稱。”拉爾森說。
“而且那裡的新銀行還和這裡的銀行有完全相同的內部設計。”科爾貝里說。
“我們早該知道的,各位,?‘推土機”大聲說道,“羅斯就知道。所有的銀行都用相同的設計是比較省錢的做法。沒錯,羅斯是讓我們在斯德哥爾摩吃了一次虧,但下一次他就逃不掉了,我們只需等他再次犯案。”
“推土機”看來已經恢復生氣了,他站起來說:“華納·羅斯在哪裡? ”
“在伊斯坦布林。”拉爾森說,“他這幾天休假,所以到那裡休息個夠。”
“那當然,”科爾貝里說,“你認為莫斯壯和莫倫會到哪兒去度假? ”
“到那兒都沒有關係。”這又勾起“推土機”的舊恨,他說:“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回來的,到時候就輪到我們扳回一局。”
“你確定? ”科爾貝里暖昧地說。
情況已不再那麼神秘,但是時機也過了。
莫斯壯已經在日內瓦的一家旅館裡,他在那裡有個訂了三個星期的房間。
莫倫在蘇黎世,不過他明天就要啟程到南美洲。
當他們在換車的小屋前停留時,並沒有時間多談。
“不要把你辛苦賺來的錢,隨便花在內衣褲和那些爛女人身上。”莫倫勸告他。
“錢是夠了,”莫斯壯說,“但這些武器要怎麼辦? ”
“把它存到銀行裡啊。”莫倫說,“不然能放到哪兒去? ”
大約一天後,華納·羅斯坐在伊斯坦布林希爾頓飯店的吧檯上喝著戴基利酒,讀著《前鋒論壇報》。
這是第一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