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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大量的煙霧從車道上滾滾飄來時,他吃的丹麥蛋糕一下便哽在喉嚨上。同時,年輕有為的本尼‘斯卡基( 儘管他在工作上極具野心,但目前依然只是個巡警) 用力推開門,大吼著警鈴響了。在玫瑰園街也有炸彈爆炸,有人報案說那裡還發生了大火,至少有一棟建築物被吞沒在熊熊烈火之中。
雖然斯卡基在馬爾默已經住了三年半,不過他很少聽到玫瑰園街這個街名,而且根本不知道它在哪兒。
但是佩爾.蒙松知道,他對這個城鎮是瞭若指掌。只是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那個很容易被遺忘的街道會發生爆炸,還是在一個叫蘇菲園的寧靜地區。
然而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和其他的警察一樣根本沒有時間思考。當所有可調配的人員衝向南區時,警察總部的首長們似乎被嚇呆了。他們過了一陣子才意識到,他們戰略性的後備支援已經被困在停車場裡,所以他們之中有許多人是坐計程車或私人的車子到玫瑰園街去的,車子裡面都沒有無線電。
蒙松在三點零七分到達那裡。在他之前,市立消防隊早已抵達並撲滅了大火。很顯然這件事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因為火災在這個空曠的停車場上並沒有造成嚴重損失。此時警察大都聚集在這個區域內,但是除了一輛毀壞得很嚴重的舊汽車外,他們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八分鐘後,一名騎摩托車的警察收到無線電通報,說市中心的一家銀行被搶了。
不過這個時候莫斯壯和莫倫早已離開馬爾默。他們大搖大擺地開著一輛藍色菲亞特離開銀行,而且沒有警車在後面追趕。
五分鐘後他們分乘兩輛準備好的汽車向不同的方向逃去。
這之後不久,警方才剛解決了停車場裡的混亂,推開了那輛搬家卡車和那些麻煩的紙箱。出城的各個道路也設了路障。
他們發出全國性的警訊,開始搜尋那輛逃離現場的車子。
三天之後,車子在船塢附近的倉庫旁被發現,裡面還有連身工作服、唐老鴨面具、塑膠手套、槍和各種配備。
豪瑟和霍夫幹了這一票後,一大筆酬勞存進了他們妻子的支票戶頭裡。其實在莫斯壯和莫倫逃離之後,這兩人還在銀行外警戒了將近十分鐘,一直等到警方出現他們才離開。那兩個巡警是剛好巡邏到銀行門El,所以他們是最先抵達現場的人。
但他們除了解決學生當眾喝酒的這類小事外,從來就沒有處理緊急事件的經歷。他們唯一會做的事是扯著喉嚨朝著對講機大喊大叫。在馬爾默,沒有警察不對著對講機大吼大叫的,但是也沒有人會聽他們的話。
豪瑟全身而退。這樣的情形簡直出乎意料,他自己尤其感到萬分意外。沒多久他就從海森堡和海森格離開瑞典,根本沒有被盤問。
然而霍夫卻被逮捕。這要歸咎於他無心的疏忽。三點五十五分,他搭上馬爾默赫斯號渡輪,穿著一套灰色西裝和白色襯衫,打著一條領帶,戴著一頂三K 黨的黑色頭套。他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忘記把頭套脫下來。警察和海關人員以為船上在舉行化裝舞會,所以讓他透過。但是船上的工作人員覺得他有點兒奇怪,所以到了菲利哈,他被送到一位沒有佩帶武器的老丹麥警察那裡。那位警察把犯人帶到菲利哈車站的一個小房間,當他搜出那人身上兩把上膛的槍、刺刀和最新的手榴彈時,手上的啤酒差點兒掉了下來。不過丹麥人立刻就回過神來。逮捕到一個取這種名字的犯人,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霍夫,在丹麥文中是“餐廳”
的意思。
除了一張到法蘭克福的船票外,霍夫身上還有不少錢,準確說,有四十馬克、兩張十克朗丹麥紙鈔和四克朗瑞典幣,這是他所找到的全部戰利品。
這使得銀行的損失減少到一百六十一萬三幹四百九十六克朗六十五歐爾。
而這時,斯德哥爾摩發生了連串的怪事,而最壞的那件是發生在埃納爾·勒恩身上。
他連同六個巡警被安排到一件比較不重要的工作上——在玫瑰園街監視並逮捕企業家A 。由於街道相當長,他儘可能將手上有限的人力做了適當的分配:兩個人坐在汽車裡作為機動部隊,其他人則沿著街道佔據各個戰略點。‘‘推土機”告訴他不要緊張,無論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要失去理智。
兩點三十八分,他站在巴格斯古凡對面的人行道上,四周相當平靜。這時有兩名年輕人向他走來,他們的外表就如同時下大多數的青年那樣骯髒。
“有火嗎? ”其中一個人問他。
“當然沒有。”勒恩平和地說,“我是說,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