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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貝克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你一定有些地方弄錯了。”
“錯了? 我不是全都告訴你了嗎? 媽的,我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不是嗎?還是一一”毛裡鬆開始奸笑,而後他突然停了下來說:“你只是在騙我。你別想騙我在法庭上重複這些話。”
他又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馬丁‘貝克站起身把門開啟,揮手叫值勤的警衛進來。他說:“我問完了,暫時。”
毛裡松被帶出去,還不停地笑著,聽起來讓人不太愉快。
馬丁’貝克開啟書桌的抽屜,把錄音帶倒到頭,然後拿出來,走到特別小組的辦公室。勒恩和科爾貝里還在那裡。
“怎麼樣,”科爾貝里說,“你還喜歡毛裡松嗎? ’‘ “不太喜歡,但是他承認自己殺了人。”
“這次他又殺了誰? ”
“斯韋德。”
“真的嗎? ”
“千真萬確。”
“哦,錄音帶。”勒恩說,“是從我的錄音機上錄下來的嗎? ’’“是的。”
“那對你沒有什麼用,它壞掉了。”
“可是我試過。”
“是啊,剛開始兩分鐘還能用,之後就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明天工人才會來修。”
“哦。”馬丁‘貝克看著錄音帶說,“沒有關係,毛裡松還是逃不掉,而且還有作案現場的證據。我們已經確定他和殺人的武器有關係,就像先前科爾貝里說的。耶爾默告訴過你還有一個消音器嗎? ”
“說了,”科爾貝里邊說邊打哈欠。“可是在銀行,他沒有用——你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
“關於毛裡松還有些事很奇怪。”馬丁·貝克說,‘‘有些事我還是弄不懂。”
“你還想要求什麼? ”科爾貝里說,“徹底洞察人性嗎? 你要寫犯罪學的專題嗎? ”
“再見。”馬丁。 貝克說,之後他就離開。
“嗯,”勒恩說,“他當上局長之後會有充分的時間去研究的。”
毛裡松被帶到斯德哥爾摩地方法院,被控謀殺、一般殺人、武裝搶劫、販賣毒品和其他的罪名。
對這些指控他都辯稱自己無罪,對每個問題他都說他什麼也不知道,警方是拿他來做替罪羊,而且佈置了所有的證據。
“推土機”的姿態擺得很高,被告發現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逼入絕境,在審理的過程中,檢察官甚至將一般殺人罪改判成二級謀殺只開庭三天,法官就作了判決:毛裡松因為槍殺那個健身協會主任及犯下鹿角街銀行搶劫案被判終身監禁。其他的案子也被判有罪,包括被指控為莫斯壯和莫倫的同謀。
另一方面,他被控謀殺卡爾·埃德溫·斯韋德的罪名則沒有成立。因為他的辯護律師( 雖然剛開始他很冷淡,但後來突然清醒對警方在那種情況下蒐集的證據大加撻伐。此外他還傳證了自己請來的專家,對彈道的比對過程提出懷疑,聲稱彈殼已經遭到嚴重的毀損,根本無法確定是從毛裡松的自動手槍裡發射出來的。
馬丁。 貝克也出庭作證,但是他所說的內容充滿了漏洞,而且是建立在一些荒謬的推斷上。
從所謂正義的角度來看,這沒有什麼關係,毛裡松被判一項或是兩項謀殺罪,對最終的結果都沒有影響。在瑞典,無期徒刑是法官所能裁定的最嚴酷的刑罰。
毛裡松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聽取判決。在審判的過程中,他一直有些奇怪的舉動。
當法官問被告是否瞭解法庭對他的判決時,毛裡松搖了搖頭。
“基本上這表示你已經被判定搶了鹿角街的銀行和殺了葛登先生一那個健身協會主任——這兩項罪名。
另外法院已經宣告你謀殺卡爾。 埃德溫·斯韋德的起訴不成立。整體來說,你已經被判終身監禁,在判決書送出和上訴之後就會被送進監獄。”
當警衛把他帶走的時候,毛裡松笑了起來。注意到這件事的人都覺得他既不感到後悔,也不尊重法律或法院,是個全然麻木不仁的罪犯。
莫妮塔正坐在旅館大廳裡一個綠意盎然的角落,她的膝上放著一本成人教育課程的義大利語法書。
在下面花園中的小竹林裡,莫娜正和她的新玩伴玩耍,他們就坐在林中斑駁的陽光下。莫妮塔聽著他們愉悅、快活的聲音,非常驚訝孩子們即使不瞭解彼此所說的語言,也能輕易地溝通。莫娜已經學會好幾個單詞,莫妮塔也確信她女兒學起這個饒舌的外國語言一定會比她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