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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嗎? ”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死? 報紙上連一行字都沒有。,,“斯韋德一直到很久以後才被發現。剛開始從現場觀察,我們還以為他是自殺的。”
“自殺? ”
“是的,某些警察也很粗心的。子彈直接從正面打進去,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當時是俯身向前,而且那個房間從裡面鎖上了,窗戶也是。”
“他一定是在跌倒的時候拉了一下,所以鉤子才會掉到釦環裡面。”
“我也是這麼想的,大概是這樣吧。被這麼大口徑的子彈擊中,人通常會後退好幾碼,就算斯韋德抓得不是很緊,窗子用力關上的時候,鉤子也可能自己就掉了進去。我看過類似的事,而且就是最近。”馬丁‘貝克暗自笑了笑。‘‘所以整件事都弄清楚了。”他說。
“這叫‘弄清楚’而已? 你怎麼會知道我開槍之前在想什麼? ”
“這個嘛,”馬丁‘貝克說,“純粹是猜測。你還要問什麼嗎? ,,毛裡松驚愕地注視著他。
“還要問什麼? 你是在捉弄我嗎? ’’“絕對不是。”
“那你可不可以好心為我解釋下面這件事:那天晚上我開車回家,把槍放在一箇舊袋子裡,還裝了石頭,裝得滿滿的,然後他媽的用吃奶的力氣捆好了,再把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先前我已把消音器拿掉,把它敲扁。它只能用一次,但不是我自己裝的,就像你說的,它是和自動手槍一起買的。隔天早上我開車到車站,再坐火車到索德拉來。在路上我走進一棟不起眼的房子裡,把消音器丟進垃圾滑道里,我甚至想不起來是哪一棟房子。在索德拉來我上了我停在那兒的一艘遊艇,我開著遊艇在那個晚上回到斯德哥爾摩。隔天我拿著那個裝著自動手槍的袋子上船,開到海上,到維克斯島,在半路上把袋子丟到海里,丟到海峽最深的地方。”
馬丁·貝克皺著眉頭。
“我確定自己只做了這些。”毛裡松激動地說,“我出外的時候沒有人會闖進我的屋子,我沒有給任何人鑰匙。而且我要幹掉斯韋德之前,只告訴幾個認識我而且知道我住哪兒的人說我要去西班牙。”
“是嗎? ”
“可是,媽的,你就坐在那裡,還知道所有的一切。你知道自動手槍的事,而它已經沉在海洋的最深處。你也知道消音器的事——你能不能發發善心,幫我解釋這一切。”
馬丁‘貝克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你一定有些地方弄錯了。”
“錯了? 我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