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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屍體被抬走,還燒成了灰,真是個完美的故事。調查進行得太糟糕了。”
“你調查過斯韋德的背景嗎? ”
“沒有,還沒有那麼深入,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試著找到答案。”
“是什麼? ”
“嗯,如果他是中彈身亡的,那一定找得到子彈。但是我沒有聽說有任何彈道檢驗。我打電話給那個做解剖的傢伙,噢,其實是個姑娘。她說她發現了一顆子彈,並且裝進一個信封裡,然後放到某個地方—
—簡直太粗心了。”
“嗯? ”
“她找不到了,找不到那個信封。我告訴她一定要找到,然後送去做彈道檢驗。之後案子就不是我在管了。”
馬丁.貝克望著保斯街上那一長排高樓,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搓著鼻樑沉思。
‘‘埃納爾,”他說,“你個人覺得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你的看法如何? ”
一個警察只會在最親近的朋友面前對正式調查發表他個人的意見。馬丁·貝克和勒恩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勒恩坐著沉默了一段時間,顯然他惱中正想著的事情並不太愉快。過了一會兒他說:“這樣說吧,我相信當巡警把門開啟的時候,房子裡有一把左輪手槍。”
為什麼是左輪手槍? 答案很簡單,因為沒有彈殼。顯然勒恩的思路還是很清楚的。那把左輪手槍一定掉在地板上某個地方,例如在屍體的下面。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屍體移走之前,不論是巡警或是古斯塔夫松,可能都沒有發現它。現在也無法確定屍體移走之後,他們是否檢查過地板。
“你認識阿道夫·古斯塔夫松嗎? ”
“當然認識。”勒恩坐在椅子上,有些侷促不安,一臉不悅。
馬丁.貝克不再繼續追問不愉快的事。他換了個話題。
“埃納爾,還有一點很重要。”
“是什麼? ”
“你是否跟克里斯蒂安松和克瓦斯特莫談過? 我星期一來這兒時,他們只有一個人當班,而現在一個人去度假,一個人請假。”
“當然,我把他們兩個人叫到辦公室來過。”勒恩說。
“那麼,他們說了什麼? ”
“他們還是根據所寫的報告說,從開啟門一直到離開,只有五個人進過那間屋子。”
“也就是他們兩個、古斯塔夫松,還有那兩個把屍體搬走的人? ”
“沒錯。”
“你問他們是否檢查過屍體底下了嗎? ”
“當然。克瓦斯特莫說他檢查過,克里斯蒂安松一直在嘔吐,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外面。”
馬丁·貝克此刻不再猶豫,他緊追不合地問:“你認為克瓦斯特莫在說謊? ”
勒恩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思索該如何回答。馬丁·貝克想,他已經透露“A ”解答了,所以他沒有任何理由不直接說出“B ”。
勒恩撫著他額頭上的繃帶說:“我以前就聽說你很有城府,讓人琢磨不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呃,那些人說得沒錯。”
“那麼你現在就當個乖寶寶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是心理學家,所以不能對證人做任何批評。”勒恩說,“但我感覺,克瓦斯特莫說的似乎是事實。”
“你的邏輯不對了,”馬丁·貝克冷冷地說,“為什麼你一方面相信那把左輪手槍應該在房間裡,同時又說你覺得那個巡警說的是事實? ”
“因為沒有其他的解釋了。”勒恩說,“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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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埃納爾,其實我也相信克瓦斯特莫說的是實話。”
“可是你不是說你沒有跟他說過話嗎? ”勒恩驚訝地說。
“我可沒這麼說過。其實我上個星期二和克瓦斯特莫談過,只是我和他談的時候,他的心情不像你和他談的時候那麼平靜。”
勒恩有種被騙的感覺。
“你真是有心計。”他說。
他拉開書桌中央的抽屜,拿出一本用夾環釘起來的筆記本。
他翻了一下,然後撕下其中一頁拿給馬丁。 貝克。
“我還有一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資料。”他說,“斯韋德在國王島街還沒有住很久,我查過他以前住的地方,可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