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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還親,問寒問暖,毫無外人的感覺。張老的話,張老的待人,真象是慈母的手在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心,再有什麼問題,也解決得了。他下面的幹部,再調皮,也得老老實實回去工作。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南寧開會研究重點進剿土匪的問題,張老對百色的情況很瞭解,想減輕我們身上的壓力,要我們撤出百色,把黨政軍機關搬到田東去。我雖然對這種關心很感動,但考慮百色是有光榮革命傳統的城池,群眾吃過不少苦頭,再不能讓土匪糟蹋群眾了,於是說:”不放棄百色,有我覃國翰在,就有百色在。‘張老慈祥地笑了,充滿著信任地說:“那就不要動了。’”我參加革命半個世紀多,各個方面都在不斷成熟了,但一到張老面前,我還是個孩子,高興了就在他面前笑呀!跳呀!不高興時就在他面前耍脾氣、發牢騷。所得到的是愛撫、囑咐、教育,沒有給我戴過帽子,打過棍子。現在,張老死了,他那慈祥的面容,善良的心,我永遠不會忘記。“
掃墓1961年清明節前夕,張老來到南寧,大家都很照顧他,他總是說:“廣西就是我的家,我回到自己家裡,不是客人。”推卻各種照顧。但他也有個要求,要到東蘭去給韋撥群同志掃墓。
張老帶著盧紹武、陸秀軒、黃超等一些紅七軍老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