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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日子,總說渴望自由和公平,離了臥月樓,會很開心吧。”
“你小子是不是被蕭瀟欺負傻了……呃,還惦記著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不過,你也算個狠角,連封信也沒回。蕭瀟逃出去了,我們……呃……我們應該替她高興,等到我們能走的那一日,不知道是怎樣的光景!或許一年半載,或許三五十年,跟樓裡前輩一樣坐等老死。”雪萍一邊打酒嗝,一邊迷迷糊糊道。
小刀掐指一算,雪萍在前廳已經掛了兩個月的牌子,靠蕭瀟留下的幾篇詩詞,加上從寧上師那兒學來的幾段簡單而華麗的舞蹈,為花姨娘掙了不少銀子,身價也蹭蹭蹭爬上了千兩。他又想起自己,比雪萍早一個月到前廳應酬,雖然是隻賣藝的琴師小倌身份,但凡花姨娘有要求,他還需接客。
“我只是氣她走的那天,沒有跟我們說,一聲招呼也不打。”小刀抿唇解釋道。
“笑話,她要是跟我們說了,萬一讓有心的人聽見,還走得了麼!”雪萍被涼颼颼的夜風吹得似乎清醒了些,湊上來搭住小刀的肩膀,寬慰道,“算了,那丫頭有福氣,被人救了出去,我們如今該自求多福,指望著有朝一日也有人替咱們贖身吶……”
“水木,那一千兩是怎麼來的?”小刀旋目細想,抓住了問題關鍵所在,不解道,“當日我問過她蕭瀟的下落,她閃爍其詞,似乎要刻意瞞著我。”
雪萍張嘴咿咿呀呀了一陣,終究沒有發出一個清晰的音,大抵因為晚間陪著客人喝了太多酒,悄悄昏睡了過去。
小刀眼眸的光彩黯淡下來,解了自己大紅色的外裳,起身為雪萍披上。
小刀試探性地伸手推了推耷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