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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一場,醒來算不得數。
寧流煙凝著寧流歌深邃的眼眸,知道她又在回憶過去,寬慰道:“姐姐,何苦還要去想他,你若像我一樣,無憂無慮逍遙自在,咱們還能過上平州那段日子。”
寧流歌舒了一口氣,把碗勺交還給妹妹,淺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他應該監視的不是我,是你的義父。”
“不是義父,是雪萍和小刀。”寧流煙扁了扁嘴,她不屑道,“前日,我在屋頂上數星星,撞見了一個恰好飛簷走壁的暗影,就將他擒拿了過來,細細盤問過,說是來留意那兩個人的。”
寧流歌眉宇中浮現擔憂之色,她似乎聯想到了數月前莫名其妙消失的蕭瀟,皺眉道:“會不會是那個胖丫頭?”
寧流煙同樣蹙眉驚訝:“蕭瀟?你說蕭瀟跟夏侯天桓會有什麼關係,他們有什麼秘密麼?”她越想越不對勁,雖然蕭瀟人小鬼大,堂堂太子不至於有求於一個丫頭吧。
寧流歌動了動肩膀,嘆息道:“罷了罷了,我不想管這些事情,只要眼前人平安無事,就是於我最大的心安了。”她意味深長地望了妹妹一眼。
寧流煙莞爾輕笑,待寧流歌重新起舞后,才靜靜地退出臥月臺。
月上柳梢。
清冷的夜晚,臥月臺再不似白天那般熱鬧,此時只有一個形單影隻的少年坐在臥月臺上,面前一張矮矮的琴架。一個服侍他的童僕遠遠地站在臥月臺臺階下,許是陪著主子站得太久,竟然席地而坐打起了瞌睡。
一個盛裝女子帶著滿身濃郁酒香款款而來,窸窸窣窣地,傳入那名少年耳中,他驀地回過頭,低低地喚了一句:“雪萍姐姐。”
雪萍身披一攏牡丹金織廣袖衫,醉眼朦朧,步態有些漂浮,不過仍然強打起精神,跨過瞌睡蟲,區域性登上臺階,向著少年方向走來。
躍下,孤身少年同樣面色潮紅,他一貫撫琴的手驟然端起酒杯,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烈酒,喝的太急,居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下驚醒了瞌睡蟲,那人急忙乞聲告饒。
“下去吧,有……有我陪著他,你放心~去,去吧!”雪萍踉踉蹌蹌地走到少年面前,坐下後朝那個童僕擺了擺手。那童僕會意,立即悻悻地退了下去。
“小刀,又在這裡彈琴啊……呃”雪萍鬆了鬆衣服,任由外裳敞開,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展現在少年前面。只在酒醉時,她才會放開一切,為了當時做的選擇而變作迎來送往的**樓賣笑者。
濃烈的酒水入腹,小刀亦有些飄飄乎起來,他能聞出雪萍身上殘餘的、與男子歡好過後的味道,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那種罪惡的氣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114章 同一輪明月
收費章節(8點)
第114章 同一輪明月
一襲輕紗紅衣在清冷的月色下隨風飄揚,小刀抬手拂過自己兩頰的碎髮,忽然明媚而笑,將琴架稍稍搬開,與雪萍面對面坐著。他凝著雪萍醉眼朦朧的模樣,唇角勾起笑意,另斟了一杯茶遞給她。
“喲,你出來還帶兩個壺,一壺酒一壺茶,是料定我會來這兒找你麼?”雪萍接過茶,放在鼻前輕嗅了一下,立即黛眉一蹙,側過身潑了茶,將空杯舉到小刀面前,打嗝道,“滿上!”
小刀雙眼幾欲眯成一條縫,他明白雪萍是在討酒喝,有些故意刁難道:“姐姐,我這茶只有涼的了,沒有熱茶孝敬你啊。”
“呵!”雪萍才不理會他,一把奪過酒壺,替自己慢慢斟了一杯,仰頭喝下,無比暢快地道了一聲“好酒”,而後定定地看著小刀,身形愈發搖搖晃晃起來。
“那些詩詞不是你寫的吧。”小刀意味深長地笑著,這句話他已經問過雪萍許多遍,可惜每次都讓她輕巧地迴避了,或推說自己是偶然聽到的,或說是夢中夢見的。
雪萍醉得昏天黑地,捲了衣袖往身上扇風,她有些燥熱不安,極不耐煩道:“是蕭瀟給我的,一共有十幾篇呢……嘖嘖嘖,全靠它,我才有機會從一個內苑婢女變為前廳姑娘。”
這種轉變,是福是禍,只有雪萍自己清楚。
“她。”小刀語氣無比平淡,甚至沒有一絲驚訝。
雪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廣袖一擺,忽然去遮住小刀的眼睛,嗔怪道:“你別這樣看著我。”她語調中隱約帶有一份悲苦。
小刀乖乖地閉上眼,平靜道:“蕭瀟到了外邊,應該過上了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