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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峰,王弘低下頭,輕輕咬了咬,在令得蹙起的眉峰留有幾個牙印後,王弘以唇相撫,低啞地問道:“卿卿,我已歸來,你怎地還不醒?”他低低一笑,因唇與她的肌膚相貼,那笑聲甕而悶,“我都咬疼了你,你都不睜眼瞪我麼?”
聲音極細極輕,似有似無,混入夜風中,轉眼不見,便是懷中這婦人,也是充耳不聞。
王弘啞聲笑得更歡。
馬車走得很慢,很慢,每次顛覆一下,那馭夫都會緊張地朝馬車中望上一眼。
在這樣的速度中,一個時辰不到,馭夫的聲音從馬車外響起,“郎君,到了。”
“恩。”王弘應了一聲,隨意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朝著車外揮了揮。然後,‘滋滋——’聲大作,沉啞的大門被重力推開的聲音傳來。
馬車繼續駛動。
一刻鐘後,王弘跳下了馬車。他抬著頭,望著月色下,這座寧靜而質樸的院落,望著躬身相侯的六對男女,以及二十個護衛,輕聲問道:“把原真人請來。”
一護衛應道:“是。”應過後,他有點猶豫地說道:“稟郎君,原真人性子暴烈,這兩個時辰裡,他一直在罵人。如讓他見到大夫,會不會大叫大嚷而走漏風聲?”
王弘知道他的意思,他搖了搖頭,道:“此處地偏,任他罵來。”
“是。”
那護衛離去後,王弘抱著陳容,大步踏入寢房。
院落樹木房屋雖是普通,這房中卻精緻而舒服。裡面幽香陣陣,粉紅色的紗幔四下飄飛,紗窗處,一窗濃綠染醉了整個天地。
王弘抱著陳容,把她輕輕地放在床塌上。
他側身坐在塌上,伸手扣住了她的手。
望著她,他低低的嘆息一聲,喃喃喚道:“阿容,是我錯了,我錯了。”
他的唇抿得死緊死緊。
這時,一陣響亮的罵咧聲傳來,“治在我,不治也在我你們這些無恥匪類,難道沒有聽過醫者不能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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