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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她的容忍底限。一腳把她踹回去也在情理當中。”
“可是,外人卻會說我囂張跋扈,蠻橫霸道。張家到底是江南仕族領袖。”
凌峰說:“你呀,就是太過小心了。我不是早與你說過麼?咱們這樣的身份,你再是謙遜謹慎,別人只會當你是病貓。高門就該有高門的威風,不能被人欺到頭上了不還手,就該霸道些,那樣別人才會把你當盤菜。”
“還有,你怎會認為張家是避你的鋒茫才讓範氏回杭州,那範氏明明就是想打你的臉不成反被你打臉,弄得沒臉這才不得不離京的。”
徐璐“啊”了聲,瞪圓了眸子:“還有這種說法?”
妻子杏眼圓瞪的模樣真的可愛極了,凌峰又忍不住手癢捏了她肥嘟嘟的臉頰:“那是自然,外頭都這麼傳的。”
那這應該是凌峰的傑作吧。
這真真是翻手為雨,覆手為雲的典範了。
徐璐長長落了口氣,抱著凌峰的手臂,笑道:“還是爺厲害,一句話就能翻雲覆雨。”
讓自己喜歡的人祟拜自己,也是件得意之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凌峰非常神氣,拍了她的手,大掌一揮:“肩膀有些酸。”
……
給凌峰捏著肩膀,徐璐又有新的擔憂:“就算張老夫人收拾了那範氏,可範氏到底是張家的族婦,她兩個兒子又那麼優秀,她這回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會懷恨於心。她自己報不了仇,會不會把她的兒子來報仇?”
凌峰笑道:“你以為張家人都像她那樣是非不分?放心罷。”
範氏就這麼被徐璐鬥走了,徐璐高興過後,卻又迷茫起來,範氏的出身與背景不可謂不深,怎麼卻生就了那樣的德性呢?究竟是自小教養的缺失,還是因為出身高貴,所以從來不把人放眼裡?
八月,三年一次的南、北直隸鄉試,在京城和南京及各布政使司貢院舉行,
而今年的鄉試,仍是由禮部主持,在京師舉行考試。主持鄉試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調一人,其它官員若干人。考試分三場,分別於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進行。主審官,則是已升為內閣次輔的建極殿大學士沈任行,副考官總共有十八位。
三天高強度考試下來,絕對會讓考生們脫層皮,身體健壯的徐珏,從考場出來,也都是青眼烏唇,腳步虛扶,被徐家下人扶上了早已備好的馬車,喝了碗早已備好的人參烏雞湯,虎嚥了兩個大饅頭後,就在馬車上呼呼大睡起來。一直睡到晚上方醒。
也因為沈任行是今年的主審官,為了避嫌,並未前去沈家,只是在家等訊息。並安慰長姐妻子,他覺得這回的題目也並不難,是他比較有把握的《土地丈量制》,以前先生就曾在課堂裡講過,他也曾翻閱過大量資料,所以寫起來得心應手,進入二甲應該問題不大。
半月後,朝廷總算放榜,解元果然眾望所歸落在了張諍頭上。徐璐這時候可來不及去妒忌範氏,只問徐珏的名字是否上榜。
前去看榜的小廝歡天喜地道:“菩薩保佑,三舅老爺也是榜上有名的,第二十七名的成績。這回整個南直隸鄉試也就錄取了四十人,咱們三舅老爺的名次也還是比較靠前的。”
只要能進中舉,名次倒算不得什麼了。
徐璐落了口氣,趕緊寫信給遠在南京的父親。
接下來,就是辦席宴請賓客慶賀了。
這些事兒自然由張銀出面主持,徐璐只需帶上禮物祝賀就成。
徐珏中舉還是在周圍四鄰轟動了一陣子,看著張銀與附近鄰居們親切交談,徐璐微微一笑,覺得徐家的振興指日可待。
她偷偷問了小徐珏兩歲的徐環:“你嫂子對你如何?”
面容貌有一半像田氏幸而身材像徐成榮居多的徐環回答道:“長姐放心,嫂嫂對我很好的。母親走後,嫂子和哥哥就搬進了西次間居住,把原來的東廂房都讓了出來,讓我住了進去。還給我買了兩個服侍筆墨的小廝呢,兩個月前就給我打造了一套大理石岸的書桌,還送了我一個琥珀鎮紙,以及景泰藍的彩繪筆筒,還有煙臺狼豪。”
其實,不用徐環講,徐璐也知道徐環應該被照顧得極好,看他一臉的神采飛揚。
徐珏又扯了扯身上灰藍色左衽提花緞的儒衫,說:“今日哥哥喜登科,原來我想穿那件新做的米白色的儒衫,可嫂嫂卻不許我穿<script type="text/ja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