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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五對凌峰越發恭敬了,心裡早在盤算並打定主意,一定要想方設法與凌峰攀上關係。
顧家眾人也驚呆了,看凌峰的眼神也變了。
凌峰又道:“你寫上兩篇文章,遞到安國侯府。我再給沈閣老瞧瞧,順便替你指點一二吧。不過沈閣老為人正直無私,能否入他青睞,就看你的造化了。”
顧五激動地點頭,機會平白送到自己面前了,能否抓住,就要看自己了。
想不到凌峰居然與沈閣老也交好!
姚氏頭也不痛了,氣也平了,神色也好看了。小兒子是她的命根子,也是顧家的希望之一,在前程面前,什麼面子名聲都不重要。當下收起滿肚子忿恨,斥責了左右服侍的下人,“都是一群死人呀,凌大人的茶都冷掉了,也不給凌大人重新上茶。”
下人趕緊去上茶,姚氏堆著笑臉對凌峰道:“時辰也不早了,凌大人遠來是客,吃過晚飯再走?”
凌峰當然不會留下來吃飯,他在顧家呆得夠久了,早已不耐。不過大棒也施了,甜棗又給了,接下來就是完美收場。於是,鄭重嚴肅地對顧五道:“本官今日來顧家,只是為了請沈三夫人替拙荊看病,順便看望路家妹妹。其餘的,最好爛在心裡。”
包括姚氏在內的一干人,趕緊點頭。凌峰這麼說,也就是給顧家承諾,今日的事不會往外傳出半分。包括姚氏所謂的戀子病,顧五與顧家分家的真正理由,也包括凌峰向顧五透會考細節。當然,也只有傻子才會四處宣揚。
一行人恭送著凌峰路玲玲,姚氏等人還親自送到影壁。言語恭敬,哪還有先前的劍拔弩張,吃人的忿恨?
路玲玲無比佩服地說:“我這人一向很少佩服人的,但你們家世子爺,是第二個讓我佩服的人。”
“那第一個佩服的人是誰?”
“我家大伯哥。”
“沈任行沈閣老?”
路玲玲毫不猶豫地點頭,“對。不過可惜,好像大哥似乎與你們家世子爺弄擰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徐璐從來不過問凌峰朝堂上的事,也很少過問他的交友情況,只知道凌峰走得較近的官員當中,沈閣老也是其中一位。
路玲玲想了想:“有一段時日了吧。好像你們家世子爺在大哥的書房裡,不小心把大哥一張珍藏的畫弄破了。大哥就發了火,把你們家世子爺給趕了。”
“還有這等事?”徐璐驚訝,凌峰居然沒有與她說過呢。
路玲玲說:“我嫁到沈家也是好幾年了吧,還是頭一次瞧到大哥發那麼大的火,聽小廝說,大哥當時把書桌都給拍碎了。”
當時的情形是,那張畫像被凌峰撕破了一道口子,沈任行氣急敗壞,把凌峰給趕了出去。然後讓人找來漿糊,小心翼翼地粘好。
路玲玲盯著徐璐,不可思議地道:“你不知道,當時我聽小廝說,大哥親自拿了漿糊,一點一一滴地把畫像粘好。那動作,小心到像對待稀世珍寶似的。”
路玲玲眼裡有著莫名的興奮,迫使徐璐追問那副畫的來歷。
徐璐神色越發古怪,似乎在強忍著什麼,“那副畫,其實是大哥他幾年前自己畫的。”
徐璐笑了起來,“沈閣老天縱奇才,文采斐然,據說他本人的一副字,外頭已炒到了上百兩銀子了。想必畫也很值錢的。”
路玲玲有慣怨懟地瞪著她:“枉你這麼聰明,怎麼就不問到點子上呢?”
徐璐納悶:“那副畫對沈閣老還有別的意義不成?”
“意義大著呢。”路路玲並不是個能忍得住秘密的,忍了半天,只想吊吊徐璐的口味,也不知徐璐是真沒想到,還是佯裝不知情,只好嘆了口氣說:“你猜,那畫上畫的是誰?”
“一個女子。”
“你怎麼知道?”
徐璐笑了起來,“猜的。”
路玲玲洩氣,“實在太聰明瞭。”
徐璐呵呵一笑,“這與聰明無關。試想一下,沈閣老那樣的身份,他自己畫的畫,這都幾年了,還寶貝成這樣,別人碰一下都要發雷霆大火,顯然這副畫對他非常重要。而這世上能夠吸引沈閣老的除了權利外,應該就是女人了。”看著路玲玲越發佩服的神情,徐璐偷笑,雖然她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可她的心思實在太好猜了。
徐璐哪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呀,主要是對人性的推斷和思考,加上路玲玲那慘不忍睹的引人上鉤但自己的表情已曝露的破爛演技,才讓徐璐大膽猜測,沈閣老那寶貝得跟命根子似的畫,畫的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