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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果然是鄉下來的,就是上不得檯面。堂堂官家女眷,居然與一個奴才拼命。
沈家的嬤嬤生得五大三粗,王梓莉哪是她的對手,被那婆子輕輕一推,就推得老遠,幾乎趔趄倒地。
王李氏也衝上去:“我與你拼了。”依然是與女兒同樣的下場。
顧芸兒則寒著臉道:“看來,兩位對本夫人可是不服。”
“你這個賤人,爛貨,你給我等著,我要你死,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王梓莉被當場打巴掌,又讓人看了一場笑話,打又打不過,下了來臺,氣得失去事智,口不擇言起來。
徐璐沉下臉來,冷冷地道:“沈夫人可是朝廷誥命夫人,你好大膽子,無品無級的人,也敢公然侮罵要脅朝廷誥命夫人。來人呀,再給我掌嘴。”
徐璐帶來的婆子也衝上前前,一把揪著王梓明的頭髮,又噼哩叭啦地甩了王梓明幾巴掌特種兵之戰狼出擊全文閱讀。
王梓莉被打得暈頭轉向,但嘴裡依然不三不四地說著不乾淨的話。
顧芸兒寒著俏臉道:“再打,打到不說話為止。”
有婦人興奮地說:“用手打怕是無用的,應該用竹片打。”
這場鬧劇一直到張太太趕過來,把王氏母女帶走後才結束。
接下來,眾人都沒法子集中精神看戲,紛紛討論著王氏母女奇葩的性格來。
徐璐聽得津津有味,回到家後,又把這些話,倒給凌峰聽。
凌峰很是訝異,嘆息道:“王梓明在吏部一向兢兢業業,行事沉穩又圓滑,怎麼他老孃和妹子就這麼奇葩?”
徐璐笑著說:“可不是呢,所以今兒一下午,大家連戲都不看了,全說起這對母女的笑話了。”
凌峰再一次感嘆王梓明居然還有這樣的老孃和妹子。
徐璐不以為然:“我就不信,他老孃妹子那副德性,他會不知道。怕是以前在外頭過慣了土皇帝吧。”據說王梓明做了兩年布政使,三年巡撫,在地方上,著實是一家獨大。
大概王李氏母女在地方上被人捧慣了,也張狂慣了,所以進了京也積習難改。王梓明又進入的是實權衙門,讓人捧得骨頭都輕了,加上張家也只是與王梓明同樣品級的人家,所以王氏母女就覺得,她們在張家客人堆裡,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凌峰又聽徐璐居然把幾位御史太太給挑起來出頭,不由笑道:“這下可好了,明日朝堂上可熱鬧了。”
徐璐不以為然道:“早就該給她們些顏色瞧了。只是不知王梓明對爺可有別的用處不?”
凌峰笑看著她:“有用又如何,無用又如何?”
徐璐笑道:“若是有用,那這回可得給他些厲害顏色才成。等他走投無路時,爺再拉他一把。”
“若是無用呢?”
徐璐毫不思索地道:“那就更好辦了,一腳把他踩下去,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凌峰大笑,捏了她的臉頰一把:“你這副模樣,倒是有幾分政客的氣派。”
徐璐也跟著笑了起來,“沒辦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夫婦倆說了會子玩笑話後,凌峰這才回歸正題:“王梓明老孃妹子闖的禍,不是小事,以沈任行那老傢伙對他媳婦的維護,王梓明怕是隻有捲鋪蓋回老家了。不過王梓明好歹也是凌家的暗棋,就這樣毀了,也太可惜了。我現在要去一趟沈家,希望沈任行看在我的面上,從輕發落。怕是回來得較晚,今晚就在外書房歇下,你自己早些歇了吧。”
徐璐想了想,仍是說:“我是個婦道人家,朝堂上的事我不懂,只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我想對爺說說我的看法。”
凌峰看著她:“好,你說。我聽著呢。”
徐璐清了清喉嚨,開口道:“王梓明的太太劉氏,看起來倒還有些見識,不過我瞧她在王家怕是沒什麼地位。估計家中一切都是由王梓明的母親妹子說了算。而王梓明,怕也是愚孝之人。這樣的人,又有這樣的家人,就算再有能力,怕也不頂用吧。所以我還是覺得,爺應該慎重考慮下。”
凌峰陷入沉思。
徐璐又道:“老子有句話叫:‘天下難事,必做於易;天下大事,必做於細大主宰最新章節。’我覺得應該再加一句,那就是‘建功立事,必靠於人’。王梓明能力是不錯,可他的家人卻時常拖他後腿。他的家人那副德性,難免王梓明以後不受影響。王梓明如今所處的位置又敏感而重要。他若是立場不堅定,連帶著必然會損害爺的形像和利益。而且像他的家人這